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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鼠議事大廳裡;被換回來的鼠五正在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向兄弟姐妹們哭訴著;這些貓好狠毒啊;那個貓老二;把我和我四哥放在火上烤;那是什麼她媽的什麼刑罰啊?讓你死不了活不了的。我和我四哥受的是什麼罪啊?那個貓老二啊;我恨死它了。
老五別哭了。老五別難過了。大夥兒異口同聲地勸慰鼠五。並且對它說;你總算是從虎口裡逃出來了;現在你四哥哥還是命懸一線;朝不保夕;咱們大夥兒還是趕快出出主意;想想辦法;怎麼把你四哥哥救出來呀。
怎麼救鼠四?事情讓小老鼠們感到十分地為難了。不是在特殊的情況下;貓是不會輕易地相信老鼠們的。第一次用解毒藥換鼠五;鼠三中途做了手腳;這就更促成貓不能輕信老鼠。老鼠們所以感到事情難辦;其原因也就在這裡。
怎麼救鼠四呢?
鼠六一閉眼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好夢。好夢多得到它不願意醒來的地步。俗話說;福倚禍兮;禍倚福兮。好夢做多了是不是也要做壞夢。忽然;鼠六的夢境發生了突變;它夢見了貓王已經從一得春茶樓回來了;是帶著一身重傷回來的。至於為什麼受了重傷;它卻是說不清楚。它在夢中隱隱隱約約地看見貓王一個趔趄摔在了笑奶奶家門口的的臺階上;摔得它鼻口冒血。在這種情況下;在苦苦思念貓王心情的推動下;它才使自己從深深的夢境裡醒過來。當它睜開眼睛四下檢視的時候;眼前的情況讓它大吃一驚。
原來那貓王果真就躺在自己身邊;整個身體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口吐白沫;那帶有氣泡的白沫糊滿了臉。平時英俊瀟灑的貓王此刻卻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鼠六看罷;好不痛心。只因自己穿了刺蝟式劇毒防護衣;不敢和貓王有肢體上的接觸;所以就只得在一旁親妮地呼喚貓王。貓王;貓王。鼠六知道貓王又犯了抑制性狂吻病。要想給貓王解除這種痛苦的抑制性狂吻病痛;一就是讓貓王親吻自己;再就是貓王自己在地上打夠八八六十四個滾兒。
鼠六知道;此刻讓貓王吻自己的不可能的。如果那樣;一旦貓王被毒刺刺傷;貓王會有生命危險。現在只能是痛心地眼睜睜地看著貓王打夠八八六十四個滾兒。這樣;貓王就從狂吻症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了。
貓王折騰了很長時間才打夠了八八六十四個滾兒。接著,它從地上爬起來。不停地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塵。它一邊拍打著;一邊傻呆呆地看著鼠六。而且看了很長時間。把鼠六看得都圾些發毛。貓王;貓王。鼠六親切地呼喚貓王,並且說道;貓王。你不認識我了嗎?聽了鼠六的問話;貓王被親切的話語從混沌的意識中引匯出來了;它的那呆滯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它也同樣親切地對鼠六說;我怎麼會不認識你;我想死你了。一聽這話;鼠六高興死了。這麼說;你對我沒有變心;你還在深深地愛著我。我非常地感謝你。這時;貓王又不由自主地做出一種擁抱狀;它又要去擁抱鼠六;然而在另外一種意識的支配下;它又放下了兩隻前爪;改變了要擁抱鼠六的打算。
貓王的這一下意識的動作深深地刺痛了鼠六的心。它深深地體會到貓王對自己欲愛不能欲罷不能地痛苦心態。鼠六心想;我就沒有辦法改變一下狀況嗎?如果能讓貓王能夠親吻自己;貓王和自己不就不再承受這種痛苦了嗎?那又怎麼才能讓貓王才親吻自己呢?忽然;鼠六問貓王;貓王;你真的想吻我嗎?貓王沒有直接地回答鼠六的問話;只是很無奈地衝著鼠六點點頭。鼠六對貓王說;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你親吻我;只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要求。貓王很平靜地問;什麼要求?鼠六說;如果你能戴上一個籠頭;把你的嘴巴緊緊地箍住;張不開嘴巴;我就可以脫掉我的防護衣讓你盡情地親吻我了。貓王想了想後;問鼠六;那樣;我就要永遠戴著籠頭了?鼠六笑眯眯地回答說;不是的。等你吻完了我;我再穿好防護衣;你就可以把籠頭去掉了。以後每一次你吻我的時候都這樣做;我們不就再也沒有痛苦了嗎?貓王問;哪裡去找我要戴的籠頭兒?鼠六說;或者是買;或者是做。還是我給人做一個吧;買不一定買得到合適的。說幹就幹。於是;鼠六馬上就找材料和針線給貓王做起沒有立刻答應貓王的要求,它兩隻的眼睛認真仔細地從頭到腳把貓王掃視了一遍,真的發現了問題。它對貓王說,你現在還不可以親吻我,我還要再給你籠頭來。 貓王問,哪裡去找我要戴的籠頭?鼠六說,或者是買,或者是做。鼠六又說,還是我給你做一個吧,買不一定能買得到合適的。說幹就幹,於是鼠六找來材料和針線,一邊在貓王的貓臉上比劃一邊做起籠頭來。大概用了個把時辰,鼠六就把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