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血跡,多麼讓人感到可怕。你,你,你到哪裡去了?你把我一個人丟下不管。
貓王走近鼠六,輕聲地對它說,好了好了,你不要埋怨我了,現在我們誰也說不清楚在過去的那一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知道我很不幸,我的耳朵被搞掉一塊。這時候,鼠六才發現貓王的耳朵缺了一塊。於是鼠六情不自禁放聲大哭起來。貓王趕忙勸說鼠六,你不要哭好不好,掉一塊耳朵算什麼,沒有什麼大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在一旁的笑奶奶聽著這樣的哭訴,就更覺得這事情更加讓人感到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是一時難以搞得清楚。笑奶奶此時心裡想,人家小兩口見面了,肯定要有悄悄話兒要說的,自己在這兒待著不合適,有點礙眼,自己還是走了的好。於是,笑奶奶悄悄地離開了這兒,回屋裡看電視去了。
鼠六見笑奶奶走了,便情不自禁地對貓王說,貓王,我多麼想讓你抱抱我啊。貓王也深情地對鼠六說,我也是非常想抱抱你,可是你的身上穿著永遠都不下身的刺蝟式劇毒防護衣,可讓我怎麼去擁抱你?我想親吻你都不可能你,這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還有,我們兩個長期這樣下去,我們想要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都不可能。我想你是不是還是把防護衣脫一次。
鼠六一時間陷入了痛苦的沉思。它在想,這防護衣到底是脫不脫呢?自己在離開兄弟姐妹們的時候,哥哥們反覆叮囑自己,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脫下防護衣,脫下防護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脫下防護衣隨時都可能遭受滅頂之災。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可是沒有了生命,哪裡還有愛情?所以,還是生命是第一位的。生命是最可寶貴的。只能是有了生命,才能有愛情。於是,鼠六決定暫時還是不脫下防護衣為好。它對貓王說,現在我們還是考慮一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我現在有一種預感,我覺得還會有一場大的災難將降臨到我們的頭上。
貓王問鼠六,你根據什麼會這樣說?鼠六說,你想一想,你已經被害了,我們兩個是恩愛夫妻。害你的人能夠放過我嗎?肯定現在我也面臨著一場災難。貓王聽鼠六這麼說,對鼠六的的話半信半疑。它問鼠六,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鼠六說,我們應該找一個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來住。貓王笑了笑說,還有什麼地方比笑奶奶家更安全?你說出來讓我聽聽。鼠六 說,既然你說這裡很安全,那你的耳朵為什麼會被搞掉一塊?貓王說,這個問題暫時我無法回答你。不過,我還是堅信,哪裡都沒有笑奶奶家安全。貓王想了一下後,又對鼠六說,現在我有這樣一個想法,我的遇害會不會與我的姑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有關。它們極力反對我倆的婚事。由於我沒有聽它們話,它們會不會?貓王沒有把話說完就閉上了嘴。給鼠六留下了充分想像的空間。鼠六根本不相信貓王的推斷。不管怎麼樣,貓王的親人們是不會對貓王下毒手的。但是鼠六對貓王的被害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釋,所以它覺得自己不便輕易地就發表見解。於是它對貓王說,既然你不同意我們到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去,為了安全起見,那你就應該去對笑奶奶說,以後再有其它的貓來家裡,就立即把它們趕走不能上它們進家門。貓王覺得鼠六的話有道理,於是便答應鼠六去找笑奶奶說。
老鼠議事大廳里正在舉行盛大的酒會。在這次盛大的酒會上,七隻小老鼠還請來了米特爾醫學博士和它的助手鼠醫生。舉行這次盛大的酒會有兩層意思:一是慶祝這次保衛老鼠山莊的勝利。二是祝賀米特爾醫學博士和鼠醫生在克隆貓鼠方面取得一重大的進展。眾老鼠一邊划拳一邊行酒令一邊喝酒,好不興奮。議事大廳裡其樂融融。
在盛大酒會接近尾聲的時候,米特爾醫學博士又連著敬了鼠醫生三大碗酒,把鼠醫生灌醉。醉酒的鼠醫生不得已歪在椅子上打起鼾來。這個時候,米特爾醫學博士悄悄地走近鼠七。它伏在鼠七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就見鼠七跟著米特爾醫學博士走出了議事大廳。
它們來到離大廳不遠的一棵古老的桂花下停了下來。各自找個地方坐下來。這裡非常的安靜。除去有輕柔的微風之外,再沒有什麼可以撥動心絃的聲響。它們在靜靜地坐了很久很久。誰也不開口說話。都讓人感覺到天空中的氣體都已經停止了流動。還是米特爾醫學博士先開了口,鼠七小姐,在這桂花漂香的沁人心脾的夜晚,我們不應該說點什麼嗎?鼠七說,米特爾博士,我想同您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和您說什麼,真的很抱歉。米特爾醫學博士微微一笑,鼠七小姐,隨便您說什麼都可以的,說說桂花的香氣,說說寧靜的夜晚,說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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