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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犯了它的老毛病,抑制性狂吻症。
大貓哥把貓王從地上扶起來,給貓王撣著身上的泥土和亂草。大貓哥兩隻眼睛噙滿淚水,貓貓,你怎麼在這裡,你病了麼?它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裡碰上貓王。貓王用眼睛看看大貓哥,又看看哈思,然後耷拉下腦袋,身體軟軟地一聲不吭地在地上坐著。這時,哈思也蹲下身來,和大貓哥一起給貓王撣著身上的泥土雜草。大貓哥和哈思給貓王整乾淨身上的泥土雜草後,大貓哥說帶貓王回一得春茶樓。貓王拒絕了,不,我不去一得春茶樓,我要回笑奶奶家。我不用你們來管我。哈思也幫助大貓哥勸說貓王,貓貓,跟我們一起回一得春茶樓吧,你不要自己在外邊漂泊了,想到你在外面遭罪,我們大家心裡都難受。我們大家真不忍心看著你在外邊遭罪了。我們大家都惦記你,回去吧,我們大家在一起有多好。
不管大貓哥和哈思怎麼勸說,貓王都不肯和它們一起回一得春茶樓,堅持要回笑奶奶家。
鼠六已經下了決心要離開醫院,去笑奶奶家找貓王,求得一個夫妻團圓。院方堅決不同意鼠六走。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從鼠醫生這兒說,它也是堅決不同意鼠六離開醫院。因為緊接著克隆工程下一步工作馬上就要開始,鼠六一走,這項工程就得擱淺。原本指望鼠七給自己說情,現在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還用問為什麼嗎?現在鼠七和鼠醫生是一個心眼,它還可能幫助自己嗎?它早就聽說,現在的鼠醫生雖然沒有掛課題組組長的職務,實際上它已經在主持課題組的工作了。鼠六想好並且已經拿定了主意,它決定等機會自己偷偷地離開醫院,去笑奶奶家。這天,它利用午休的時間,到洗手間裡給貓王打手機,徵求貓王的意見——自己怎麼才能安全地離開醫院。它一邊打電話一邊抿著嘴樂,聽到了貓王對自己愛憐的聲音,它的高興得心裡像開了花兒似的,心像泡在了蜂蜜裡似的,心兒要多美就有多美,心兒要多甜就有多甜。久別似新婚,人是這樣,動物也是這樣的。鼠六尋問貓王它們別後的情況如何?當它聽說貓王在這期間病過好幾次,它的兩隻眼睛立馬就溼潤了,緊接著淚水嘩嘩嘩地順著面頰流淌下來。它想,貓王一定又是犯了抑制性親吻症。它帶著哭聲對貓王說,我要是在你身邊就好了,就不會讓你遭這個罪了。它對貓王說,我很快就要回到你的身邊,你遭罪的日子就要結束了,你的日子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它從通話的聲音裡聽到那邊貓王也在哽咽,也在抽泣。它的心碎了,它恨不得馬上就回到貓王的身邊。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鼠六就回到房間裡睡下。用被子蒙上腦袋,蜷縮著身子。鼠七從外面回來,以為鼠六病了,便走近它的床邊,去拉它的被子,問它,六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儘管這兩隻老鼠已經彆扭好幾天了。當然,主要是鼠六不理睬鼠七。鼠六很認死理,它就認為是鼠七不肯幫它的忙。其實它是冤枉了鼠七。醫院裡的事情鼠七怎麼說得進去話?這不是冤枉人家鼠七嗎?鼠六死死地按住被子的角兒,就是不讓鼠七把被子拉開。鼠七見拉不開鼠六蓋著的被子,也就做罷。回到自己的床邊看書去了。鼠七有心想去找鼠醫生去散步,去說話,心裡卻又以對鼠六有顧忌,怕鼠六胡亂猜想,日後回到老鼠山莊,對哥哥兄弟說這說那,自己不好辯解。所以,在自己和鼠六彆扭了之後,就減少了和鼠醫生的接觸,為了少給鼠六提供材料。鼠一看了一會書,覺得索然無味,就把書合了起來,也便上床睡覺去了。自然它沒有想到,鼠六這麼早早地去睡是有用心的。是有安排的。
快到子夜的時候,鼠六從被子裡爬起來,它輕輕地走到鼠七的床前,確認鼠七是熟睡了,它又回到自己的床前,往被子裡塞了一些東西,做出自己睡覺狀,然後悄悄地溜出房間,奔醫院的後花園去了。它白天就選擇好出走的路線,這夜晚按照計劃來就行。後花園裡照明齊備,夜晚也不亞於白日,它撿樹叢的陰影裡走。在花園的後牆牆根有一個四方形的排水孔,它就從這裡逃出了醫院。它把醫院視為牢籠,脫離了醫院就擺脫了束縛,它來了精神,猶如寒冬裡刮來了春風的感覺。
它站在牆根前不動,白天和貓王約好,它在這裡等它來接。月黑天什麼都看不清楚,什麼都是影影綽綽的。它等了一段時間,不見貓王來接,卻有遠處傳來的交談的聲音。並且它辨析出這交談裡面有貓王的聲音。它打心眼裡笑了,貓王來接它了,還找了夥伴一起來接它。它想,貓王是多麼在意自己。隨著交談的聲音臨近,鼠六的視線裡出現了三隻貓。它辨認得出來,其中一隻是貓王。另外的兩隻貓它看不清楚,即使昌看得清楚它也不認識。它聽見其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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