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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的問:“,能不能請你喝杯酒?”
真討厭!
她轉過臉問Waiter:“有沒有包廂?”
一個人待著清清靜靜喝點酒總行吧?
當然有包廂,Waiter引她上樓去,包廂有最低消費,守守索開了瓶紅酒,叫了果盤來,自斟自飲。
牆上有碩大無比的液晶螢幕,她點了歌,然唱,一首首的接著往下聽。
纏綿緋惻,愛恨離傷,字字句句都是蕩氣迴腸。
漸漸喝得頭暈目眩,知道自己是喝高了,於是按鈴叫人結帳,反正是刷卡,葉慎寬的秘書每個月1號準時劃帳給她零用,其他的哥哥們也都有給她附卡。
多好,什麼都不缺,包括錢。
她順著走廓往外走,步子漸漸踉蹌,心裡還在想,今天的事如果被父親知道一定會捱打,雖然從小到大,爸爸都沒動過她一指頭。她是獨生,又是葉家這代人裡唯一的孩子,自幼不管是祖父還是堂兄們,人人視她如珠似玉。身邊更無論是誰,看到她都是笑臉相迎。
全世界的人都給了你青眼,唯獨那個人,卻給你白眼。
人果然不能傷感,一傷感起來,連想到的話都是傷感的。她覺得腿腳發軟,有點邁不出去,靠在牆上閉著眼養了會神,才接著往前走。
正好一間包廂門開啟,有人走出來,她喝得高了反應有點遲鈍,差點撞那人身上。
那人也喝得有點多,醉醺醺的問:“怎麼走道呢?”
她抬頭一看,咦!
原來是萬總!
萬宏達似乎比她更意外,守守頓時有種惡作劇的快感,她舌頭打結,有點吐詞不清:“是你?你還欠我一百零八萬呢!”
燈光閃爍,照見她盈盈一雙眼睛,眼波流,笑顏如,別有一種嫵媚動人。萬宏達頓時覺得口乾舌燥,笑眯眯的說:“葉,真巧!來來,到我們包廂坐坐!”伸手就來拉守守的手。
守守想要閃避,可是胳膊腿都不太聽使喚,竟然被他拉住了手,就往包廂里拉。
她雖然喝得有點多,可是心裡還是十分清楚的,一手抱著走廓的立式燈柱,連連搖頭,就是不肯跟他進去。
第八章(上)
正在拉拉扯扯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厲喝:“葉慎守!”
守守回頭一看,竟然是紀南方。
她傻乎乎的笑:“紀南方!”
上次他去給她姥爺拜壽後,兩個人尷尬一掃而光,說說笑笑,一如從前,總算恢復了革命的友誼。可是他現在的樣子好奇怪,像條噴火的暴龍。
她覺得這比方很有趣,因為很少見到紀南方這個樣子,他其實同葉慎寬有點像,總有一種漫不經心的玩世不恭,一旦遇上事情,反倒鎮定自如。
所以她覺得他這種暴龍樣子很好玩,於是呵呵笑,紀南方已經一把將她拽過去,拽得她一個踉蹌,差點又撞在他身上。
萬宏達本來也有分醉意,看看到手的人又飛了,頓時勃然大怒,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罵罵咧咧就伸手推攘紀南方:“你他媽多管什麼閒事!”
紀南方大怒,不等他的手指沾到自己的衣服,出手極快,已經揪住萬宏達的衣領就往外頭一摜,他是自幼拜在名師門下學過近身擒拿的,手勁奇大,只聽“砰”得一響,萬宏達那個胖大身材已經飛出了老遠,撞得燈柱“嘩啦”一聲碎成一地。
萬宏達抹了一把臉,滿手都是血,頓時叫喊起來,他身後包廂裡的人一湧而出,看到這情形,有人忙著去扶他。還有人氣急敗壞開始打電話,餘下的人一擁而上,就去圍攻紀南方。場面頓時一片混亂,只聽見乒乒乓乓,走廊裡的鏡框、瓶、燈柱不知道碎了多少,其他包廂裡的人聽到動靜,早就開了門出來看。
一見是這種場面,有膽小把門關上的,有出來瞧熱鬧的,有打電話報警的,還有人揚聲叫:“喲!紀三,是你啊!打架呢?”
紀南方已經撂倒了兩個,他指東打西,拳打腳踹,百忙中還有功夫答:“哎!打架呢!”
“要不要幫忙啊?”那人也有趣,負手在一旁只管問。
“不用!”紀南方咬牙切齒的說:“你身嬌肉貴的,萬一磕著碰著點,老頭知道了非收拾我不可。你就一邊待著吧!”
“兄弟一場,我袖手旁觀有點不像話,要不我幫你料理兩個?”
“用不著!”紀南方“咔咯”一聲動作利落的脫掉對手的肘關節,對方頓時疼得哇哇叫,立刻倒地打滾去了。還有兩個被紀南方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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