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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方終於笑出聲來:“就你的嘴最損,輝騰的代理商一定被你氣死,百多萬的車被你形容得一錢不值。”
守守不理他,笑眯眯的對他伴說:“你好!我叫葉慎守,是紀南方的。”
那孩子一直在聽他倆說話,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倒真是眸如點漆,靈動乖巧:“你好!我叫陳靜。”
兩個孩子說起話來,陳靜果然還在唸書,她也是大四,比守守只大幾個月,所念的外國語大學和守守的學校不過一牆之隔,兩人頓生親密之感,等到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手挽著手了,倒把紀南方撂在了一邊。
鯊魚骨雲吞果然鮮宜人,守守吃飽了心情大好,跟陳靜也頗談蕩,她們說得熱鬧,見紀南方看腕錶,守守於是問:“你又約了人?”
沒等紀南方答話,陳靜就說:“要不我們回去吧。”於是紀南方叫司機送陳靜先走,陳靜問:“那你們呢?”紀南方說:“不要緊,我叫人再開車來。”
等車來了,他送守守回去,守守一時忍不住,說:“紀南方,你要是認真呢,我就不說什麼了,你要是玩玩呢,何必招惹這種小姑娘。”
紀南方直髮笑:“什麼小姑娘,人家不比你還大幾個月?小毛丫頭,倒教訓起我來了。”
守守“哼”了一聲,懶得再理他。
沒過幾天,守守忽然接到紀南方的電話:“丫頭,在哪兒呢?我來接你,跟我試車去。”
守守一聽到試車就臉發白,因為葉慎容一段時間突然迷上跑車,有次從英國弄回輛82年的蓮,興致勃勃拉她去試車。結果這麼古董的車,葉四公子也只用了97分鐘就從市區跑到了渤海灣邊海堤上。只差沒在四環主幹道上玩飄移,把守守給嚇得夠嗆,從此後凡是葉慎容叫她試車,她都抵死不從。
沒想到紀南方也會找她試車,所以她吱吱唔唔:“我在宿舍睡午覺呢,你那朋友呢?要不你跟她試車去吧。”
“什麼朋友?”
“陳靜,”她耐心的提醒他:“外語學院那個,特漂亮。”
紀南方“哦”了一聲,說:“早掰了。你別睡了,我馬上過來接你。”不等她說什麼,就把電話掛了。
他上次送她只到樓下,今天是第一次到她的宿舍裡來,所以進門後很有興致的環顧四周,其實臺裡已經十分照顧了。不過房齡略舊,很緊湊的兩室兩廳,陽臺還是朝西。客廳裡只有幾件簡單的傢俱,地板看得出儡新,應該是剛換過的。所以他忍不住問:“你還打算在這兒常住?”守守心虛反問:“誰說我打算常住了?”
紀南方說:“你把地板都換了,難道不是打算常住?”
守守怕他向葉慎寬告密,只得硬著頭皮撒謊:“搬進來之前臺裡替我換的,原來的太舊了。”
紀南方笑了一聲,指了指腳下:“義大利進口的ListoneGiordano,你們臺再有錢,也沒奢侈到給員工宿舍鋪這個吧?”
第六章(上)
她沒想到這上頭露了餡,其實她什麼都不懂,去了趟家裝城,看到這地板不錯就買回來了。對方又包送貨上門安裝,非常省心。她是刷卡付帳,連總價一共多少都沒太注意。
“你改行幹家裝了?”她有點被抓到小辮子的惱羞成怒:“連地板牌子你都認得?”
“哪兒啊,我辦公室最近重新裝修了一遍,跟你用的一模一樣的地板。”
“哦?”她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你還有辦公室?”
“開玩笑,我還是董事呢。”
一句話逗得她笑起來,彎了彎腰,調皮的說:“那我們走吧——紀董。”
他也被她逗笑了,問:“你就穿這個?不換件衣服?”
已經供暖了,她又剛起,只穿件鵝黃開司米低領衫,領口袖口滾著軟軟的雪貂毛,紀南方老覺得她像某種幼齡小動物,一直想不出來像什麼,現在突然有點恍然大悟,原來是像剛出殼的小鴨子,黃黃的,絨絨的,像個毛線團,惹急了還會嘰嘰喳喳亂叫。
守守說:“不就是去試車嗎?”隨手拿了大衣:“走吧。”
他開著新車來的,就停在樓下,看到那車的第一眼,守守就愣了。
紀南方覺得她傻眼的樣子挺好玩,不無得意的說:“怎麼樣,不錯吧?”
守守只覺得哭笑不得:“你還真買了?”
“哪兒啊,我前陣子幫人一小忙,完了人家非要送我輛義大利小跑,我說你們就饒了我吧,老頭正為這事尋我晦氣呢。我還打算把車全換成輝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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