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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有催眠功效。”周黎軒也站起來:“我送你回房,免得你又迷路。”
他倆重複了先前那套動作,兩人一左一右地走著,中間還能再站兩人,她開了自己的房門。
“睡不著可以看電視,別再出來散步了,大家都喝了不少,一個人總是不安全的。你剛吃過虧,卻轉眼就忘。”周黎軒像教育一個小孩子。因為周圍很靜,他們說話的聲音低得像在耳語。
“你先前還告訴我,那只是他們與我開玩笑。你的論點根據自己的需要變化得真快。”
“看,你又來了。你最擅長用這樣奇特的角度來理解我對你的善意。”
他語帶笑意而表情受傷的這句話,成功地引發了子柚的愧疚感,她快速反思了一下,覺得今天,也包括以前的若干次,他一直對她諸多關照,而她的態度則一次比一次更惡劣,她放低了姿態:“那,謝謝你。”她朝他揮一揮那把折起來有兩寸長的小刀,“因為你的地盤不安全,所以我有準備。”
“那是用來嚇唬小孩子和狗的玩具。”周黎軒一見那東西就笑了,突然惡作劇地靠近她的身體,作勢去搶那把刀。但那看似普通無害並且很漂亮的水果刀卻有個機關,被她一按,刀刃便彈了出來,恰巧指著周黎軒的胸口:“嗨,我不打算嚇唬你,請你退後。”
當時她背抵著牆,周黎軒貼她那麼近,月亮在他身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臉。
他又向前靠了靠,把手抵在她身後的牆上,她手中的刀尖已經抵住了他的胸膛。“我說周先生,”她又強調,“我的手可不穩,你若想繼續開玩笑,後果會很嚴重。”
“看出來了,你 發抖。”他懶洋洋地輕聲說,“陳子柚,如果我繼續開玩笑,天會塌下來對不對?”
“你敢……”她後面的話,被他突然覆過來的雙唇堵住,他的呼吸裡有淡淡的酒精,薄荷味與一點點的草藥味,像一款新調的雞尾酒。子柚不可置信地睜著眼睛看著西邊天空的那一輪圓月,方才皎潔的月色此時變得朦朦朧朧。似籠著一層妖氣,而貼著她唇的那個人妖氣更重,他的吻彬彬有禮,似乎真的就是一個玩笑,而她的頭開始暈眩,她想推他一把,驚覺自己手裡還有一把刀,暗暗地將那到的刀尖橫過來,擋在他倆之間。那人的吻陡然激烈起來,侵略性十足。子柚推了他一把,沒推開,那把刀卻“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清脆響亮。她認命地閉上眼,任他剝奪自己的呼吸。
周黎軒放開她的時候,也是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們分開一點距離,子柚看清他莫測高深的眼神,也清晰地看到他白色短袖襯衣的胸口,滲出了幾絲紅色。
“周黎軒,你要不要進來再喝杯酒?”子柚在妖異的月光和比月光更妖異的他的眼神下突然迸出這句話。
所謂的喝酒,就是真正的喝酒。他倆的這場酒喝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下半夜裡,地球磁場和人類磁場本來就怪異,兩名當事人裡沒有人計較細節。
小屋設施完備,不但有浴室,還有酒和急救箱。子柚指指他的胸口:“你受傷了。”
周黎軒拉開領口給她看,只有細細的短短的一道痕,是他突然貼近她時,被刀尖刺到的早就止了血。
“夏天容易感染。”子柚說這話時,正研究急救箱裡酒精的保質期,她拿棉棒蘸了酒精,無視他的推辭,直接按到他的傷口上。他一聲不響,但嘴角有一點抽搐。
“你在報復。”
“沒有的事。我覺得很抱歉,而且我應該謝謝你,今天你替沐澄喝酒,替我解圍,又兩次送我回屋,而我恩將仇報。”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反話呢?”周黎軒懷疑地說。
“正話。我還應該謝謝你這些天來一直照顧我和容忍我。”
周黎軒沉默了一會兒:“你這話像是在告別。”
“我下週就要離開了。”
“那麼,這算你請我喝的告別酒了?很敷衍很沒誠意。”
“誠意不在於形式而在於喝了多少。”子柚放棄掙扎。她沒有力氣了,而且她驚覺,平時別人近身都會讓她有反胃感覺,比如今天被雷特拉住手,她就很想吐,以前她也用了很久的時間才適應了遲諾的親吻,可是現在她被他壓住又非禮,除了驚慌與氣憤外,卻並沒有排斥。她心中亂糟糟,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時不知所措,而壓住她的那個人,卻再也沒有動靜,只將熱乎乎的唇貼在她的脖子上。
子柚用力推開他,從床上爬起來,這回她的手不再發抖,利落地褪去他的長褲,找到他那處很私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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