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己的味道,心中又羞又憤,用盡全力地咬住他的手指,一直咬到另一種鹹鹹的味道滲入口中。
江離城始終是安靜的,她自己的喘息聲甚至蓋過了他的。這時他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鬆開口。他把帶血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擦了幾下,將血全抹到她的臉上,這回他真正地笑了:“看起來你很具有革命者精神。陳小姐,我應該敬佩你麼,嗯?”
他那一句“嗯”說得暖昧溫存,陳子柚剛剛沉靜下來的身體,又因他的這句話以及這個字眼開始顫抖。
而他並沒再繼續折磨她,只是丟給她一件浴袍:“把汗沖掉,你看起來像個溺水者。”
陳子柚顫顫地爬起來,把衣服披上時,才發現他身上的浴衣與先前一樣,連帶子都沒散開過。而時鐘顯示,剛剛才過了幾十分鐘而已,這一夜還有足夠漫長的時間等著她。
她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完全沒有再度出去的勇氣。她把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燙人的溫度,一點點沖刷著剛才被他碰過的每一處。浴室裡蒸騰著水汽,氧氣嚴重不足。她將水溫調得更高,只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這樣就可以免去接下來的折磨。
陳子柚太低估自己的體力,她撐了那麼久,雖然早已呼吸困難,卻還是沒有昏倒的跡象,就在她再次準備深深地吸進滿肺的水蒸氣時,浴室裡突然湧進了新鮮的空氣,江離城已經開門進來。
她一臉驚嚇地看著他,江離城一邊扯掉浴衣一邊說:“我以為你暈倒在裡面了。”
陳子柚背轉過身去,拒絕看他赤裸的身體,更不想與多年前的他比較。
江離城將手放在她的後腦上,輕輕地說:“把頭髮留長,我不喜歡短髮。”他的手指順著她身上的水流,從她的脖子、肩膀與後背一直滑到她的腰際,因為那水夠熱,她幾乎感覺不到他的手。
然後他猛地把她推到牆面上,堅硬的瓷磚撞痛了她的胸,他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頭髮,避免她撞破頭。隨後他就以這種令她備感屈辱的方式攻陷了她,毫不留情地,狂風暴雨般的。她緊緊地攀住牆面,想獲得一點支撐的力量,但是那被水沖刷過的瓷磚滑不溜手,她整個人向下滑去,被他捉住雙臂,用一手摺在身後,他的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禁錮著她。
陳子柚的身體空前的敏感起來,無論他的某部分灼燙的身體,還是那些比體溫高了太多的水流,都如刀一樣切割著她的面板,令她忍無可忍。嘩嘩的水流聲,還有江離城進來後開啟的排氣扇的低鳴聲蓋住了她的因為楚痛而發出的呻吟與嗚咽,她終於不必再虐待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唇。
最後她終於如願以償地昏倒在他懷裡,只不過時間來得未免晚了一些。
9…煉獄(2)
9…煉獄(2)陳子柚就這樣開始了人生新的一頁,從最初的屈辱,忍耐,漸漸麻木,無所謂。
有時候她甚至慶幸,江離城變態的程度很有限,以至於她不必如片子中的女主角一般,承受著慘無人道的虐待與蹂躪。
看起來,他是把她作為一件玩具,而不是一件發洩工具。這兩者的待遇差別很大。
但是最初之時,她可沒有這麼想得開。那時候,她只覺得生不如死,十分後悔沒有試著與他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其實他並不需要多做什麼,只消一個親吻,一個撫摸,她已經冷汗涔涔,彷彿身陷蛇籠虎穴。而他卻總是企圖挑逗她的極限,喜歡看她因為慾望得不到滿足而扭曲、呻吟、哀求與哭叫,於是那本該纏綿悱惻的前戲,每每變成最漫長的折磨與煎熬。
她一心一意地抗拒著恐懼,四肢五臟都彷彿在抽搐,她用盡全力使自己不至於當場嘔吐惹怒他,她也用盡全力抑制自己不哭不叫,以免真正取悅到他,這已經是她保留僅剩那一點自尊的唯一方式。
而他則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始終得不到他想要的,於是耐性磨盡,最終放棄讓她心甘情願的打算,將她壓到身下折騰一番,然後結束。
當他終於壓過來,也帶來難忍的疼痛時,陳子柚反而有解脫感,因為夜最時意味著黎明將至,他失了玩興,也意味著這一晚上對她的折磨也將到盡頭了。
說起來,他並不是個色慾至上的花花公子,他應召她的頻率並不高,主要原因大約是她的冷感令他也沒了性趣與快感,而且他似乎有一點潔癖,無論何時見他,無論多晚,吃飯洗澡更衣前戲,做足全套流程,而不是見面就將她推倒。
這也算是她的又一種幸運吧,陳子柚經常這樣自慰。
不過江離城有一點好處,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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