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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如水蜜桃,連她身為同性都覺得那女子誘惑萬分,結果江離城十分鐘後就把人家打發走了,卻支使病懨懨的她給他捶了半小時的肩膀。
但是昨夜她因為脫水全力無力,她本有心趁機報復,使了大力去捶他,但也只不過捶疼了自己的手,那拳頭落到他身上後便變得綿軟無力。
然後陳子柚後知後覺地發現,莫非每次他倆做的時候她太缺乏主動以至於令他更有徵服欲?每次她要麼揪著床單,要麼抓著床柱,儘可能地不碰到他的身體。她可真是太失策了。下次或許可以死死摟住他,貼著他,作出很投入的樣子,讓他倒足胃口,這樣以後興許就不再找她了。
她兀自神遊太虛,江離城一邊試著水溫一邊叫她:”過來幫忙。你走的什麼神?“
”呃?“她一抬頭,一條毛巾已經扔了過來。原來江離城這個潔癖症患者,竟然不肯用浴缸,即使這是五星級飯店頂級套房裡的浴缸。
陳子柚只好在花灑下幫他洗澡。她連給貓和狗洗澡的經驗都沒有,狼狽萬分,又要仔細地避開他的傷口,又要小心避開他身體的某些部位,她自己也淋了一頭一身水,溼漉漉貼在身上十分難受。
打死她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主動地將溼衣服脫掉,雖然她身上每一處他應該都看過了。但那薄薄的白色絲質衣料被水一浸,貼在身上的效果並不比沒穿衣服好多少,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矯情勁兒。她只能努力迴避江離城的眼光。
水霧蒸騰的空間裡誰也看不清誰,她權當自己在為一尊手感比較模擬的人體雕塑認真刷洗。
總算把他打發出去,陳子柚在浴室裡磨蹭了很久才出去,希望一天的勞累以及受傷的原因可以讓江離城的精神不要那麼好,最好他已經睡了。
但是在她對著鏡子正準備抹乳液時,他鬼一般地出現在她身後,扯一張面紙將她手上的乳液全抹掉:”我不喜歡這種味道,以後換一種牌子。“說罷便將她攔腰截起,唇貼到她的臉上。
陳子柚掙開一段距離,看著鏡中的他,指指自己的臉:”你不覺得很難看嗎?“她臉上的痘痘比早晨又多了一顆。因為她面板過於白皙細嫩,那幾顆痘於是格外明顯,令她整張臉看起來髒髒的,她希望那麼潔癖的江先生會因此失了性趣。
”沒關係,關上燈就看不見了。“他邊說邊把她連拖帶拉地弄到床邊,順手關燈,他倆一起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或許是江離城被疼痛耗去了體力,陳子柚覺得他的動作比平時緩和了許多,她竟然沒感到疼。只是之於她而言,這一夜依然難以忍受,她寧願疼。
他在黑暗中用了很長的時間來調教她,令她沒有辦法裝成全無反應的木偶。而那張形狀怪異的床,床頭的金屬柱雕刻著詭異的螺旋紋理,她緊緊抓住時總感到那圖案是一條盤旋的蛇,便立即鬆了手,不敢再碰,而那床單又涼又滑也令她的手無處著力,她彷彿漂在海上載浮載沉的一隻瓶子,時時擔心自己沉入深淵。這種錯覺如此恐怖,最後她只能摟住他的肩膀。
至於江離城的傷口,雖然在她那擅長自我催眠的腦子裡,她無視他是否疼痛並且覺得幸災樂禍,可是一旦她真實地觸控到那厚厚的繃帶,以及感受到他僵硬的極不方便的動作後,她那顆天性富於憐憫又對動物保護事業有些熱衷的心難免柔軟下來,於是她也整晚小心翼翼,不想給他造成二度傷害,結果就是連她自己都覺得她整夜都在半推半就欲迎還拒曲意承歡,她感到身體裡有海水翻湧成黑色的旋渦,又有黑色的水草沿著她的四肢百骸在罪惡的蔓延。
她聽到自己隨著他的起伏發出的低低切切的吟哦喘息聲,恨不得咬舌自盡,所以她緊咬著唇不再出聲,但是他連這一點隱私都要強勢地佔據,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齒,吞掉她的喘息、呻吟與隨後的碎裂的喊叫。
當一切歸於平息後,羞憤交加的陳子柚流下無聲的淚。她轉身朝向床外,挨著床邊躺著,離他儘可能地遠,了無睡意。
江離城卻是入睡的很快,呼吸沉靜而平穩。
她數著他的呼吸,越數越沒睡意,恨恨地翻了個身。
其實根本沒有碰到他,但江離城還是醒了,因為他的平緩有節奏的呼吸突然斷開。陳子柚立即也摒了氣,半天后才聽他說:”你是被那條蛇嚇得睡不著嗎?“
她在黑暗裡單單聽到這個字眼兒便頭皮開始發麻,全身泛冷,情不自禁地朝他的方向靠了靠。
”很多女人怕蛇,但是怕成你這樣子的可不多。你曾經被蛇咬過?“江離城繼續在黑暗中表示他多此一舉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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