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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一臉懊惱的神色儘量地恢復到正常的淡然的神色。然後她把車在路邊停下。
這完全是狀況之外。她在放假的兩週前剛與他“小聚”過一回,這通常都意味著如無意外,她本來至少還有半個月的自由時間,所以她本以為這個意外的長假會十分的清靜自在。
他出現的頻率與存在的意義,與她的生理週期越來越像。本來她經血不調,每到那個之前總要喝一堆的中藥沖劑。自從這兩年他出現的頻率基本固定後,她的生理週期居然也漸漸正常了,通常他先來,等他滾蛋,某親戚隨後就來,時間準得既不用喝中藥又不用吃避孕藥,而且接下來又是她清爽又清靜的三週自由時光。如此反覆。
因此只要江離城不要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現,她在心中已經把他等同為某藥材某治療儀或者諸如此類的物品等等等。
陳子柚一邊低眉順眼地坐在江離城的車後座上看著手指,一邊在心中繼續編排著“一株長勢很好的益母草吸取日光精華在千年後終於化作男形但修煉不精所以禍害人間”的仙妖故事大綱,江離城則在看一份檔案。
“你到醫院去做什麼?”他毫無預兆地問,目光還繼續落在檔案上。
“呃?……看望朋友。”正陷入自得其樂冥想狀態的陳子柚險些被他的突然發問嚇到,隨口編了條理由。她懶得多作解釋,何況今日前面開車的司機不是江流,她不成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說她去檢查ZIGONG。
“下午還回單位嗎?”
“我今天休假。”陳子柚這一次誠實地說。既然躲也躲不過,不如早死早超生。
“既然你身體沒出毛病,下午陪我游泳吧。”江離城把檔案翻過一頁,仍然一邊低頭看著檔案,一邊用交待工作一樣的口氣說。
陳子柚從腳趾到脊柱都開始癱軟,連鼻腔與口腔都彷彿又有了溺水的感覺。
江離城今日先前明明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認定他不會有什麼興致,所以才敷衍應對他的問話。如今她懊悔得咬自己的舌尖。
陳子柚忘記江離城具體是為了什麼事件這麼執意要教會她游泳了,或許是發現她看完一部與海有關的電影后居然像暈船一樣去吐了半天,又或許是某次發現她套著泳圈在游泳池裡一泡幾小時卻根本不會游泳。
反正,她在這方面不是個有悟性的好學生,他也不是個有耐心的好教練,折騰了好幾回,每次她都被嗆到水並且腿抽筋,而他也被她在掙扎過程中抓傷過幾次,結果她唯一的成績,只不過是終於學會了在水裡閉氣。
此時陳子柚又死死地抓著泳池邊的欄杆不放手,江離城說:“奇怪了,你不是很喜歡洗澡嗎?”
“洗澡跟游泳不一樣。”她回答這問題時,一閃神間就被他從欄杆上拖了下去,她顧不得矜持,轉身緊緊攀住他的脖子,他去掰她的手時,她連腿都繞到他身上,把他當成浮木。這泳池很深,可以沒過她的下巴,又很變態地製造出人工海浪蕩來蕩去,她單單看著就暈,她喜歡乾淨的水不假,可是她很怕太過寬闊的不平靜的水面。
她把頭貼在江離城胸前,聽他從胸膛裡發出一聲悶笑:“你若哪次在床上也能這麼熱情,我會多麼受寵若驚。”
陳子柚這時才發生自己的動作是太過曖昧了,她立即把腿鬆開,還不等穩住身子,整個人已經被江離城丟進水裡。
她在驚慌失措間總算沒忘記怎麼閉氣,嗆水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上回她嗆得格外厲害,一整天說不出話來,連耳朵都疼了整整三天。比起這種罪,她寧可接受江離城那種正常一些的凌辱與虐待。可他居然也是保守派,從來不會在臥室與浴室以外的地方胡來。
陳子柚憋著氣靜下心來,身體竟然浮了起來。這種被水託著的感覺很異樣,很飄緲很溫柔也很恐怖,彷彿整個人飄浮在漫無邊際的宇宙洪荒之中。她一動不敢動,發現自己又在漸漸下沉,情急之下亂劃了幾下,驚然發現整個人向前遊動了一段距離,然後耳邊傳來江離城的聲音,隔著水,不甚真實。他說:“就是這樣,繼續。”那聲音距離她十分遙遠。
陳子柚一緊張,挺身想從水裡站起,但是因為沒掌握住要領,腳踩了幾次也沒踩到池底,她一慌亂又重新跌進池子裡,池水無邊無際地朝她的口鼻和耳朵漫過來。她掙扎了幾下,被人又提著泳裝帶子給扯出水面,胸口的壓力一減輕,她大口吸氣,結果又被水給嗆到了。
“你想淹死我!”陳子柚趴到泳池邊緣一邊拼命咳嗽著,一邊指控。江離城正悠哉遊哉地在水裡遊了一圈又一圈,姿態優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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