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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儀也是怒意勃發,這才進了我家成了女家將,還沒施展半分拳腳,主人就給鬼差點打成殘疾了,回頭還不給夫人亂棍打死丫鬟才怪,想想夫人的霸氣,她現在是恨不能多生幾條腿飛來了。
狗貨凌童!你最好別給嚇死了!我看著惜君朝我們這撲來,就知道這罪詔出了效果,之前我就奇怪,這傢伙之前就用古文喊我魂,魂竟然直接就飛到了黃泉,連借陽間道的事都省了。
進了黃泉路,這狗貨就開始你我相稱,肯定是之前唸的是咒語,不然有惜君、宋婉儀護法,陰司不經過一場血戰,哪拉得我下來?
跟他說了我喊幫手來還不信,他不知道老子是養鬼的,喊的可不是陽間的人?
惜君,弄死除了這狗貨外的所有鬼差!我咬牙切齒的趴在地上,指著這一干鬼差。
陰魂見了厲鬼,就跟羊見了狼似的,這群鬼差之前看我好欺負都一副得意嘴臉,實際也是欺善怕惡的東西。
惜君連厲鬼都吃,何況是這群鬼差,一聲咆哮就把周圍的鬼差都震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她是一手一個,就跟挑選糖果一樣,擰起一個,張開血盆大口就把鬼差腦袋吞進肚中。
上次在趙家莊子吃了一隻後,惜君食髓知味,鬼差什麼的,渾身拔涼拔涼的吃起來最香了,她呆在引鳳鎮時,那裡只有陰魂厲鬼,鬼差可從未進去過,這一下就冒出來二三十隻,對她當然都是新鮮貨,還是我下令吃的,奉旨變吃貨她惜君最喜歡了。
凌童看到一下就來了兩個厲害無比的鬼物,臉都給嚇綠了,哆哆嗦嗦的立即就拿出了哭喪棒要應戰,結果宋婉儀輕喝一聲,一甩手就起了道猛烈的颶風,吹得凌童魂體不穩,滾在地上。
我撿起了哭喪棒,掙扎的站起來,一棍子就抽向了凌童的臉。
啪!
啊!凌童劇痛得打滾起來。
狗貨!讓你他孃的死命抽我!我一邊怒罵,一邊拿著哭喪棒朝他身上所有地方招呼,打得他渾身冒煙,就跟仙人跳舞一個樣。
主人,別打了,再打他可就魂飛魄散了,那是哭喪棒,攝魂的,每一下都能打飛一縷鬼魂,又不是打狗棍喲,打多了會消失的。宋婉儀有些擔心的看著凌童跟我說道。
什麼?你怎麼會我一聽,這宋婉儀怎麼能說話了?聲音還這麼甜美,一看周圍的環境,才想起是在陰間。
這裡是陰間呀主人,還有您的姿勢是不是該換一換?宋婉儀也跟我說道,然後看了我全身上下穿著布條裝,還一腳得意的耷拉在凌童身上,露出了不雅的東西來。
這隨便動一下,男人的魅力擋都擋不住,她當然是臉色潮紅,羞得都不好意思說了。
他姥姥的,老子才抽了六十四棍,還沒夠兩倍呢!我故作兇狠的瞪了凌童一眼,躲過了尷尬,又踹了幾腳:把你那身皮扒了給我!快點!
夏爺!六十四夠兩倍多了求別打了我扒,扒就是!凌童還要猶豫,看我又掄起棍子,立即就把官服給扒拉了下來,雙手捧給了我。
哇哇!哥哥光光了,惜君要抱抱!惜君吃完了一群鬼差,看到我要穿新衣服了,也不管我才剛脫光光,跑過來就要做個好奇寶寶索抱,我立即用官服遮住重要部位。
那凌童看我丟給他一身原來我穿的獄服,他也懂的羞恥,馬上就穿上了,他畢竟身為引渡官,身份還是很重要的,總不能赤身**吧。
官服應該是陰司特製的,打得那麼狠,硬是沒有留下一點裂痕,怪不得我看那凌童好像蠻抗打,差點沒把他魂給打滅了。
不過這身狗皮官服穿起來倒相當的帥氣,宋婉儀和惜君看到我都眼前一亮,這可比剛才的布條乞丐裝好多了。
倒是凌童現在佝僂著身體,渾身青煙,還不敢站直了腰板,他這要真站直了,那就曝光了。
你剛才不是站得筆挺嘛,這身份一倒置你就成這樣了?角色的轉換讓我心情好了些,摸了摸身上還冒著的一絲青煙,我真想抽死這凌童,下的手也忒狠了點,差點打得我魂都飛了。
夏爺,您瞧您說哪話呀我這也不是迫不得已麼,您的事上頭也是有明令的,而且前面枷鎖將軍還在那等著呢,我哪能假公濟私不是我真不是和您故意作對呀!凌童真給我打怕了,好容易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接下了個上頭勾重犯魂的差事,回去可就是重要的升官加分,這下表現不得反給人表現了,他是窩火兼憋屈,又不得不陪著笑臉。
快說!老子怎麼才能還陽?勾了魂,總得有還陽的辦法吧!我想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