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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較為年輕的雖然沒有槍,看起來像是協警,但也拿出了手銬朝我撲來。
小張,你小心點,這小義屯的人都有些旁門!刑警不愧是老油條,看了一眼死相恐怖的張一蛋,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不大對勁。
我沒有反抗,因為槍正瞄著我,鬱小雪很害怕,全身哆哆嗦嗦,這一幕只該出現在電視裡,可沒想她自己能有遇到的一天,這沒給警察逮過不是?
那協警別看有點偏肥,動作卻也經過專業訓練,三下兩下就把我按倒在地,然後咔嚓幾聲將我反拷了起來,還看似輕鬆的把我提了起來。
而看到鬱小雪長得標誌,老實,他倒是沒敢毛手毛腳,拿出了綁人的塑膠綁帶,把鬱小雪也反扣了起來。
霍隊,我看著像他們兩男的為了爭奪這女的,大打出手,鬧了命案了,這次咱們算不算立功?。張姓協警呵呵笑起來,推了我一把,我立即跪倒在地。
你叫什麼名字?死的那個可是你殺的?姓霍的刑警把槍退了膛,沒有回答協警,反而質問起了我。
夏一天,人不是我殺的,屯子裡前幾天起了古怪的傳染性流感,受病的都是先感冒後咳血,然後就死了,你們可以好好查一查我說的對不對。我老實的回答,對把我推倒的協警生出一絲惱意。
真的?霍姓刑警不動聲色的問著,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村子確實陰森森的,像是沒了人氣一樣。
他刑警幹了十幾年,什麼事情沒見過,屯裡有沒有人,腳印是不是今天的,曾經有沒有人出過村子,這個時間段田裡應該是有人的之類,蛛絲馬跡裡一眼就能看出來。
刑警再次握緊了手槍,擺了個手勢:張開富,我們去看看,是不是他說的那樣,這麼多戶人家,如果都死了,那是轄區的大事!
張開富協警一愣,心裡就打鼓了,這可是傳染病,狐假虎威他還行,如果真的全村人都這個死狀,別說傳染了會死,光嚇就得把他嚇死了。
霍叔那是傳染病,要不咱還是不進屯了,帶著他兩個先回去,叫上增援再進來?張開富抓著我的後背說道。
他孃的,再叫叔我抽你!你爸把你交給我,不是來當混世界的!咱們是警察,不是混子!你自己看看手機,有沒有訊號!霍隊抬起腳就給了張開富一腳,就示意張開富壓著我和鬱小雪進屯。
進去,你們怕是會後悔的。我談談的說了一句,卻給張開富踹了一腳。
少他媽的嚇唬老子!再說老子要你好看!張開富收起手機,惡狠狠的說道。
協警大部分都是在本地鄉里招來的臨時工,人脈廣,但也沒上過警察學校,難免帶著村霸鄉霸的痞氣。
張開富!你還打起人了?他娘不想幹了?霍隊吐了口唾沫,抹了膀子就想上去揍他。
張開富擠了笑臉,躲開了,順手推挪著我朝屯裡押去,而張一蛋的屍體就丟在那裡,反正現在附近沒什麼人,他也不怕破壞現場。
小子,你說我們會後悔?後什麼悔?山腰上的白事是周仙婆家誰的?霍隊也算是本地通了,外婆的事情她哪兒會不清楚,一看山腰上像是有白事,立即就有些不詳的預兆。
周仙婆她本人的。我淡淡的說道,外婆姓周,名字從未說過,我上學的時候家長簽名,都寫周仙,直到給外婆奔喪後,我才知道她叫周瑛。
嘶霍隊倒吸了口涼氣,眼珠子左右察看地形,似乎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屯。
周仙婆在左近村屯的出名可不是一兩天,而是數十年,他一個刑警隊隊長如果都不知道,那也算是白混了。
我們四個人走到思橋前,兀然就有涼氣彷彿從橋底的溪流撲來,我心下不免有些驚訝:現在可是白天了,怎麼還有這麼濃烈的陰氣?
到了過思橋的時候,鬱小雪渾身開始顫慄了,因為她和我一樣,都看到了橋下的異狀,甚至耳朵還有股酥麻的感覺,細聽之下,像是有人在說話一般。
我注意看向霍隊和張開富兩名警察,他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的樣子。
不過走到橋的中央時,張開富冷笑了一下,看向了我:嘿,還說村裡的人都死了,你姥姥的,難道沒聽到麼!
我就像看死人一樣看向張開富,心裡卻嘆了口氣:來了。
霍隊皺了皺眉,似乎也察覺的不對。
不想死的,就別看向橋底。我冷冷的警告霍隊,畢竟這個刑警之前阻止過那協警要打我。
霍隊怔了一下,定定的看著我,似乎相從我雙眼裡看出什麼來。
千朵花,萬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