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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玉禮是站在王后勢力圈子裡的人,因為王后的高家勢力失敗了,他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在官場上做些自己的安排。崇爵爺想當伯爵,看到借葛玉禮的力也無法成功。只能自己想辦法在東越拉攏別的勢力。葛氏眼看著崇爵爺開始在外面的應酬越來越多了,還時常帶著三個小媵妾出門,心裡知道崇爵爺又在打什麼主意,結果在水神節的前幾天,崇爵爺就把葛氏的兩個媵妾送了人,還有一個也會在水神節之後送到華伯爵府裡。
葛氏心裡也開始瞧不起自己的男人,想當官就靠送女人。原先用了鍾氏的三個媵妾,葛氏沒有感覺。現在輪到送走了自己名下的三個媵妾,她心裡多少有些鄙夷了。崇爵爺並不以為這件事對葛氏有什麼不好,水神節後送走了最後的那個媵妾之後,他爬上了葛氏的床說到:“夫人,送走了三個妖精,我們夫妻就能同床共枕好好過日子了,以後我就守著你了。”
葛氏跟了崇爵爺這些年,顯然知道崇爵爺的話一定有下文,便不出聲,等著崇爵爺說下面的話,崇爵爺對葛氏說到:“新月那丫頭明年就滿十六歲了,我想給她安排一門婚事,你看如何?我知道你因為阿冰去了,不肯委屈她,讓她嫁到子爵府當側夫人如何?”
葛氏迅速地把東越的七個子爵的名號和年紀都過了一遍,貌似並沒有子爵缺側夫人,於是她問到:“你想把新月嫁給哪家子爵的世子當側夫人?好像並沒有哪位子爵病重要傳位。”
崇爵爺嗤笑一聲說到:“不是子爵世子的側夫人,是給正經的子爵當夫人,這位子爵會在今年秋後上任,你知道嗎?這位子爵的家族和賢妃的家族走得挺近的,是北齊閔氏家族想換掉東越的一位子爵,讓他當上子爵。”
葛氏對政治還是很敏感的,她立刻湊上前打聽要換掉誰,崇爵爺笑而不答,對葛氏說到:“你放心,到時候就知道了,最近你就要安排新月出嫁的事情。我們家的家底薄,我打算拿五十萬錢給新月陪嫁,不夠也就這樣罷了。省著些,等到新陽出嫁的時候才能多花費一些,新陽是我們親生的孩子,自然要多些陪嫁。”
葛氏嘆了一口氣,五十萬錢的嫁妝嫁入子爵府也還是有點寒磣,為了死去的阿冰,她只能從哥哥讓她保管的錢財裡拿出些金銀和首飾之類的東西貼補一二了。也不知道對方家的正品夫人厲害嗎,嫁妝豐厚嗎,葛氏真心不願意新月嫁過去吃苦。
崇爵爺不容得葛氏想太多,他直接問到:“我們崇府世子的婚事也要定下來了,我心中有幾個人選,需要你參詳一二。門第都差不多,關鍵是嫁妝到底有多少,我摸不準,性情也是很重要的。要像你一樣大度,懂得體貼人就好了,我可不希望將來替逸航納側夫人的時候,她的正品夫人善妒。”
聽到崇府世子的說法,葛氏心裡的火就上來了,她終究沒有辦法阻止丈夫立鍾素荷的兒子為世子。為了兒子的前程,她忍痛將兒子送到北齊去繼續學業,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現在丈夫一心一意為和別人生的兒子鋪好路,連人家兒子未來納側夫人的事情都想到了。世子想娶側夫人一定要等承受了爵位才可以,難道崇爵爺已經下定決心要把公爵的位子傳給崇逸航?
葛氏終於翻臉了,她對崇爵爺說到:“爵爺,即便是我哥哥在北齊的勢力暗淡了,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王后的死去了養子不要緊,她不可以把已故董夫人的孩子收為養子,繼續和賢妃鬥下去嗎?王后的家族只要一天不衰敗,我哥哥遲早能幫助爵爺得到伯爵之位。爵爺的位子是如何來的,是我葛家的兄弟出了大力氣,將來繼承這個位子的人也只能是流淌著葛家人血脈的逸飛,你我的親身骨肉繼承。我可以賢惠,但誰想搶我兒子的位子,我會跟他拼命。”
崇爵爺沒想到葛氏會這樣翻臉,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心裡的那處自卑被葛氏刺激出來了,他立刻從葛氏的床上爬了起來,披上衣服就去院子裡遛彎。不過他還算是個人物,和葛氏賭氣之後沒有去別的女人屋子裡,等到想明白了之後,他有重新回到葛氏身邊,說到:“逸航的身子弱,要是我能當上伯爵,將來位子就傳給逸飛,不然就留給逸航,我看逸航現在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葛氏冷笑一聲,心裡已經動了殺機,她一直巧妙地用哥哥送來的紙張害人,最終卻害到了自己最信任的阿冰,現在阿冰走了,她除了兒女,不再對自己的丈夫報有什麼幻想。一個把爵位看成人生最大目標的人本來就不值得一個女人用心去珍惜,從然當年她是愛過的人。
崇府的危機被暗中潛藏的人看在眼裡,遠在北齊的葛玉禮同時接到了兩封來信,一封是葛氏寫來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