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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枷鎖自強自立已是不易,紅石縣的事情可是大手筆,他怕是全部家當也沒資本分一杯羹的。
想想他曾經在楊若兮耳邊警告她莫要對穆瑤娘不利的高高在上到現在楊若兮的身份地位和背後的財富,他的神情漸漸黯淡,這個距離,哪怕是東海水乾怕也無法跨越。
陳光平坦然一笑,攤攤手:“我是來京城報喜的。聽商隊管事說要經過夫人你的封地,特地趕來見識見識,果然讓人耳目一新啊!這事情現下我雖然做不了主,但回新洲後鐵定在家父面前說上一說,屆時說不定就要蒙玉侯爺和玉夫人多多照拂了。”
就算不是看在銀錢的份上,如今太子親外甥玉瑾然這個活招牌可是條長線。
“尊夫人生了?”相信每個懷孕的女人都有楊若兮這樣的八卦態度,聽說陳光平是上京報喜的,立馬記起了去年見著他夫人微凸小腹的時節,不由多問了一句:“是兒子還是女兒啊?”
“是個兒子!”陳光平笑得榮光滿面,轉頭看了眼臭著臉的玉瑾然又看了眼鳳眸生光的楊若兮,“臨行時我夫人還問起了嘉義侯和玉夫人,二位去年成親未能親自道賀實為憾事,如今唯有期盼二位早生貴子,在下和內子一定早早道賀。”
聽到這話,玉瑾然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定一定!”
楊若兮但笑不語,轉頭問候起了段皓庭的傷勢。段皓庭斜睨了一眼臉色又一次晴轉陰的玉瑾然,故意叫了一聲疼:
“多謝嘉義侯手下留情,我不過只是些皮肉傷。這一路走來,在肅州馬欄山道時倒是見著嘉義侯從青州刺史府‘徵用’的汗血寶馬累死在路旁,馬脖上的韁繩都被鮮血浸染成了黑褐色,當時嚇得穆三弟差點癱倒在地,還好昨夜進縣城之時聽到了嘉義侯已平安到達紅石縣的訊息,否則在下和穆三弟萬死不能辭其究。讓我有些好奇的是這兩者和嘉義侯究竟有無干系?”
“當然沒關係!”玉瑾然斬釘截鐵回答得飛快。楊若兮卻是見著他飛快的將手死死蓋在了腿上,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段皓庭和穆子墨其實在見著累死的汗血寶馬和上面沾染的血跡時便對玉瑾然那份執著專注之心自嘆不如,兩人當初對楊若兮都有那麼些意思,但各自卻又因為害怕別人的流言蜚語或是這樣那樣的藉口不敢大膽向前。
楊若兮被玉瑾然這莽撞紈絝少爺娶到手中時,段皓庭甚至還覺得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如今,他覺得鮮花需要的不是和她一起展示美豔的同伴,而是能夠一心一意只顧著滋養她的“牛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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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懷疑四川這地方的天出問題了!白天豔陽高照,晚上大雨滂沱,偶爾還給個閃電湊湊熱鬧,真是讓人無語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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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玉石市場
玉瑾然猶自不知在段皓庭眼中他便是那坨“牛糞”,看他那樣子像是和陳光平許久未見相談甚歡,也只有陳光平自己有苦說不出。
譬如他本來微微帶著熱切的諂媚了一句:“玉少,上次你捕到狐狸的那個山坳又發現了一座玉礦,家父擬讓玉少為那座新礦命名。”
玉瑾然卻是捏著座椅扶手咬牙切齒:“六十萬兩就想佔五成,他是欺負別人不會算賬嗎?”
“玉少是說誰?”順著玉瑾然凌厲眼神看過去正是段皓庭沒骨頭似的靠在椅子中的身影,陳光平為了迎合玉瑾然的心思又只好順竿問了一聲。
“百貨大樓是什麼?為什麼要讓姓段的佔一層樓?”玉瑾然再次不搭茬的回了一句。
陳光平略感尷尬,輕咳了兩聲就要起身往段皓庭那邊湊湊,既然玉瑾然關心那邊的話題,那他也不好多做打擾。
豈料,“你要去哪裡?難道覺著和爺說話沒什麼趣味?剛才說到哪了?狐狸皮?你給爺帶了?”玉瑾然眼神一動,很明確的制止了陳光平的離開。
陳光平只得委屈得重新坐直了身體,“玉少,下次我一定給你帶幾張好皮子來。”
“憑什麼!他不能住在縣主府!”這次輪到玉瑾然突然起身跳了起來,嚇得正準備端茶水的陳光平手一抖,滾燙的茶水濺了好幾滴在手上,也跟著跳了起來。
玉瑾然看似和陳光平聊天,實際上整顆心都飛到了楊若兮身上,聽她說要讓段皓庭和穆子墨從作坊搬到縣主府住著時終於是忍不住跳了起來,三兩步衝到她身邊,再次堅定自己的立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