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2/4 頁)

忽然出現一些奇怪的人，那些人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認為她應該是跟他們一樣的，十二歲的時候，程冰曾經被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帶走，結果被強迫的欣賞了那個男人一整個屋子的‘收藏’，那些被製作成了骨架泡酒的瓶子，一幕幕留在程冰的印象中無法抹去。

之後更是有得了艾滋報復男人的魅力女性，她一邊瞅著煙一邊優雅的吐著菸圈，跟程冰講述著這個世界上男人的無情無義，還有自己那落魄跌宕的一生，程冰是眼睜睜看著這個女子死在自己面前的，她太難受了，難受到無法面對不美麗的自己，在跟程冰做了最後的‘禱告’，之後，她選擇了死亡。

程冰的體質是有選擇的，她總會遇到那些社會上永遠可能表面上看起來不會犯罪的變態，那些變態們瘋狂，卻也像是一個藝術家一般，哪怕是製造死亡，也要做出最美好的模樣，彷彿每一次的殺戮，都只是為了下一次面對上帝時候的祈禱。

那天在公交車上的時候，程冰被人摸了確實是害怕，可是扭頭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就知道，那個中年男人，不是什麼可怕的變態，可就是那一刻，被周澤楷抱入懷中，她就能夠感覺到了，這個眼眸黑色如同深淵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變態啊……

這麼多年，程冰雖然恐懼，雖然有些不想接觸這些變態，可是唯一慶幸的，是這些變態雖然每次都會請她觀看一場獨特的宴會，卻並不會傷害她，這也是程冰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

收拾好了書包之後，程冰這才朝著外面走了過去，今年的程冰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她‘早戀’的事情弄得這麼大，老師都叫了好幾次了，結果周澤楷不知道給學校說了什麼之後，學校的老師都不找她麻煩了，還隱隱約約的有些巴結她，這倒是讓程冰更加的認識到，這個叫做周澤楷的變態，擁有多麼大的權利。

只是……他為什麼會這樣對自己呢？

走出校門，果不其然，看到的就是停在那裡的紅色燒包賓士車，靠著車子正在抽菸的男人看起來有一種獨特的寂寥，想到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味道，程冰眉頭一皺，竟然有些討厭這個男人吸菸。

周澤楷看到了程冰出來之後，掐掉了手裡的煙，隨後笑眯眯的等著對方走過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已經充分的讓程冰了解到了他的能力。

程冰走過來之後，卻發現口氣中雖然有煙味，可是卻也是那種泛著薄荷味道的香菸，這讓程冰倒是有一瞬間的好奇，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薄荷的味道。

“走吧上車，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伸出手摸摸程冰頭頂的髮絲，周澤楷拉開車門，邀請程冰上車，有陸陸續續出來的同學投過來羨慕的目光，只是程冰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冷著臉上了車，她心中明白，她絲毫無法抵抗周澤楷，只能夠任由周澤楷出現在她的身邊，一直到……周澤楷可能完成一件事情。

似乎接近她的那些變態，都是在完成一件事情，他們似乎樂於讓她做一個見證者，卻沒有人選擇傷害她，這才是程冰最好奇的地方。

兩人上了車子之後，車子很快發動了起來，程冰打量著周澤楷的側臉，說真的，周澤楷並非是她見過最帥的人，曾經她見過一個容貌過人的博士，他便是靠著他那過人的容貌勾引了眾多女子，並且將那些女子的眼睛都給挖掉了，他認為那些女子對他的喜愛都是對他容貌的一種褻瀆。

“周澤楷，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

一個星期了，雖然之前遇到的那些變態也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可現在周澤楷已經打擾到自己的生活了，程冰有必要知道，這個過程可能會有多久。

周澤楷聽到這話倒是笑了，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不過卻沒有扭頭看過來，只是忽然伸出手，把車裡悠閒的音樂換成了鋼琴曲。

那澎湃的鋼琴曲一下子便傳入了程冰的耳朵，讓程冰一愣，卻是聽出來，這首鋼琴曲的名字，叫做——《深淵》。

程冰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可能死於這些變態的手中，可是越是對這些變態瞭解，她就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懸崖的盡頭，似乎下一秒，便可能會跳下懸崖，做出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的事情。

“不是我放過你，而是從始至終，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周澤楷說出的話，讓程冰一愣，隨後便笑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裡有些慌亂，可是還是對於這個話進行了反駁。

“誰跟你們這些變態是一種人？周澤楷，我不知道你找我是想要我幫你見證什麼，但是我已經早就厭煩了這樣的過程，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