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亂步的場合(第3/3 頁)
“欸~可是就是走不動了嘛。”
“說要學打網球的是你自己吧。”
亂步的眼珠子轉了轉,理直氣壯地張開了口。
“但是繪里花今天早上和我說,亂步大人推理的時候最帥氣,所以不學網球也無所謂。”
“……起來。”
“不起。”
跡部景吾眼睜睜地看著江戶川亂步在草坪上躺成了一個大字型,他一副“你怎麼樣都好反正我是不會聽的”的任性表情,在裝體力盡失的方面表現得兢兢業業。
如果不是他下一秒百米衝刺準確地撲到了買完東西回家的繪里花身上的話,跡部景吾差點就信了。
跡部景吾本以為,芥川慈郎是這個世界上最懶散的存在。
直到他認識了江戶川亂步。
但至少慈郎打網球的時候還會精神些,江戶川亂步除了啃零食外根本沒有精神起來的時候。
“有的。”
聽到跡部景吾這麼說的江戶川亂步不服氣地反駁,他叉著腰,臉上寫滿了[你不可以汙衊我]幾個大字。
“繪里花讓我去買小雨傘的時候,我就很精神。”
跡部景吾人生第一次產生了陰暗的想法。
他當晚諮詢了自家律師,打網球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對方打去太平間的話算不算過失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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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里花不知道跡部景吾是怎麼想的,她只覺得江戶川亂步不管幹什麼都很可愛。
她參加一級咒術師考核的那年,遇到了棘手的特級咒靈。
雖然有反轉術式的存在,她的領域又比較特殊,解決對方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反轉術式並不能恢復力氣,當她解除[帳]的時候,還是脫力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少女身上的傷口癒合,制服上沾滿的血跡卻因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發黑。
江戶川亂步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他懷裡抱著的零食散落一地,眯著的眼睛睜開,蹲在她身邊直直地盯著她看。
無所不能的名偵探當然不可能觀察不到她逐漸恢復正常的生命體徵,可他卻仍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不敢碰她。
江戶川亂步抿著唇,看上去既緊張又生氣。
“繪里花。”
他喊了聲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委屈的顫抖。
“你不要當咒術師了,好不好?”
“我會努力工作的,所以你不要當咒術師了。”
這還是繪里花第一次聽到江戶川亂步說這種話。
他不是國木田那種對待工作認真嚴肅的型別,有的時候甚至比太宰還要任性。
她也說不清那是種怎樣的感覺,但她似乎無法拒絕那時候的江戶川亂步。
她不過說了句“好”,對方便整雙眼睛亮了起來。
年輕的偵探一點也不在意她身上的血汙,他像是得到了寶貴玩具的孩童,將她整個抱在了懷裡。
青年柔軟的黑髮蹭過她的耳垂,噴灑在頸側的溫熱呼吸使她有些發癢。
繪里花從此開始瞞著江戶川亂步偷偷做任務,她算好了對方睡著和醒來的時間,每到夜晚,就偷偷地溜出家門。
這樣的生活大約維持了半個月,就被江戶川亂步抓了個正著。
“騙子。”
縮在客廳沙發裡的亂步盯著她說。
“繪里花是騙子。”
生氣是理所當然的,但江戶川亂步說得最嚴重的話,也不過就是說她是騙子而已。
細碎的星光灑落一地,藉著皎潔的月光,繪里花在亂步面前蹲了下來。
“亂步先生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聽到她這麼問,亂步抿著的唇角鬆開。
“上個星期。”
距離偵探社的兩條街外,紅豆餡的點心散落一地。
繪里花在他眼前輕而易舉地被殺死了。
是他太過自信,沒能迅速找出兇手的錯。
江戶川亂步從這樣的噩夢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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