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的場合(第2/3 頁)
“五條老師說,你說的話一句也不可信。”
她裝模作樣地嘆息著搖頭,垂下的金髮掩住紅了的耳垂。
“我聽說人咖啡喝多了會猝死,等你哪天真的去三途川旅遊了,我就繼承你的遺產,然後重組一個男公關部。”
說一點嫉妒心也沒有倒也不現實,只是每次面對Reborn那雙看不見底的眼睛的時候,繪里花總覺得發脾氣這件事既丟臉又掉價。
嘲諷人的技巧是Reborn教給她的,繪里花這麼說著,一邊迅速地在腦中思考,Reborn待會又要內涵她不規則的作息該怎麼回應。
可出乎預料地,Reborn卻無所謂地笑了一聲。
他為她整理好了髮絲,一低頭,唇瓣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頰。
“當然。”
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是自由的。”
–
“Reborn是魔鬼!!”
和沢田綱吉待在一起的時候,繪里花總是這麼控訴那位備受尊敬的世界第一殺手。
而每次聽到她這麼喊的時候,年輕的教父總是會停下手裡的事,他會在稍稍的停頓後露出懷念的表情,然後無比同情地對金髮的少女說一句“你辛苦了”。
繪里花立刻像蔫了的茄子一樣癱了下去。
說出來還有些丟人,來到義大利以後,除了碧洋琪以外,她還見到了Reborn的第三任情人。
是個和標準的義大利棕發美人,開朗又熱情,完全沒有點情敵的自覺,拉著她的手就開始懷念“哎呀,可惜當初沒有上到那位先生,不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儘管打電話給我哦”。
巨大的文化差異使得繪里花當著面前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姑娘說不出話來,她憋了半天,也只乾巴巴地回了句“謝謝”。
棕發姑娘拉著她說了很久的話,至於究竟說了什麼,她當初就沒認真聽,放到現在更是回憶不起來了。
唯一記得的就是,當她們聊到有些令人尷尬的話題的時候,Reborn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成了淑女口中應該談論的話題。”
伴隨著小酒館內悠揚的民謠,趴在黑色爵士帽上的列恩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Reborn紳士地為她們結了賬,末了又動作無比自然地將她面前盛著鮮紅液體的酒杯抽走了。
繪里花鬆了口氣。
她不是會喝酒的型別,酒也是這位被Reborn稱呼為“麗莎貝塔”的姑娘點的。
雖然嘗試一下也沒什麼,但據和她酒品一樣差的五條悟所說,她是喝醉了會耍酒瘋抱著別人大哭的型別。
但這次不一樣了。
她比五條悟那個吃了酒心巧克力就一頭栽到地上的無良教師進步了許多。
繪里花十分確定自己並沒有亂耍酒瘋。
她只是單純地睡過去了而已。
“別打她的主意,麗莎貝塔。”
意識模糊之際,她彷彿聽到了Reborn這麼說。
棕發的女人微笑著湊近了Reborn,鼻尖對著鼻尖,只差一寸的距離便能貼上去。
可Reborn垂著眼睛,並沒有後退半分。
昏暗的酒館燈光下,列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作了他手中的槍。
砰的一聲,麗莎貝塔的裙子側角被子彈擦開了口子。
“我可沒在那孩子面前說你的壞話。”
她無辜地聳了聳肩,美麗的雙眸中映出環抱著金髮少女的Reborn的身影。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小氣的男人了。”
–
殺手不該付出真心。
這種道理Reborn從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鬼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他作為情人的時候體貼又細心,卻又能夠在得到想要的情報後,毫不猶豫地用子彈穿透那一顆顆漂亮的頭顱。
殘忍又優雅,Reborn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顯露出了一個黑手黨該有的鋒芒。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外界傳出黑手黨不殺女人和小孩的流言的。沢田家光問他有什麼看法,Reborn冷漠地從他身邊走過,只覺得可笑。
弱者被殺是理所當然的,只有那些不成器的天真的傢伙才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著美好的童話。
“誒,你真可怕啊。”
姑且稱得上好友的沢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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