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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門進了後院,微微吃了一驚,法海、法源、法澄三個和尚一字排開都站在後院裡,看架式我和風君子在門外的談話他們都聽見了。
三個和尚對我舉掌施禮算是打了招呼。法海道:“風小前輩過門不入,也算從容來去了。”法源對我道:“石小真人進門是客。請到禪堂問茶。”法澄說地更乾脆:“石野,你那三百塊就直接放到大雄寶殿功德箱裡面好了。”
陪三位高僧在禪堂裡聊了一會兒,九林禪院此時倒也清靜,有新剃著青頭皮的小和尚給我們倒茶。臨告辭前法海對我說:“石小真人,請你去綠雪茗間一趟。有人找你,昨天已經等了半天了。”
來到綠雪茗間,門前也貼了一副春聯“何色無情品香品味品人間佳茗。何花無葉如神如君如昭亭風月”。一看就知是風君子的筆跡,而藏頭“何色無情、何花無葉”的偈語影射的就是綠雪二字。
“我看應該將這幅對聯拓下來,以後做成漆木楹聯掛在大門兩邊,不管綠雪茗間開到哪裡,這幅楹聯就掛到哪裡。”我一進門就對柳依依說道,沒注意茶館裡坐著的另一個客人。
這人看上去五十來歲年紀,滿面紅光,面板卻像個少年。過年穿著一身藏藍色盤扣團花唐裝也不少見,所以我沒有太注意。然而他看見我就立刻起身抱拳:“石小真人好,在下青城劍派掌門邢度則。”
柳依依衝我道:“這位大叔昨天就來了,就說要找你。今天早上又來等到現在,我說我去通知你一聲他說不必,就是要等。”
柳依依的性情真有意思,從來不跟別人矯情。這邢掌門不讓她去找我就要在這裡等,柳依依還真就讓他等,一點也不故意客氣。我趕緊抱拳還禮道:“原來是邢掌門,正一三山會上也有過一面之緣,大過年的千里迢迢的從成都趕到蕪城找我何事?”
看邢掌門的臉色很是不好意思,似乎有難以啟齒地事,衝我道:“石真人請坐,我其實是受人之託,到蕪城卻不敢直接去求守正真人,只有上門找你來調解……”
聽他講完前因後果,我才明白事情與火車上被人拿走的那兩個雪葫蘆有關。具體過程是這樣的──
火車上先有一個女子後有四個馬仔來找我們的麻煩,最後將守正真人與風君子的雪葫蘆都拿走了。那個所謂地“老大”一直都沒露面,而這個老大姓邢,據說還是這位邢掌門的遠房親戚。
守正的葫蘆裡裝的是藥,風君子的葫蘆裡裝地是酒,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拿回去當天就出問題了,四個大漢加一個大哥和一個小姘一共六個人,晚飯都沒吃安穩。他們聞到酒和肉的味道就噁心,吃一筷子就反胃想吐。一開始還以為是餐車上的酒肉變質,還鬧了一番。後來就發現不對了,任何肉酒葷腥都無法下嚥,吃一口肉下去差點沒把苦膽吐出來,這個毛病一落下就好不了。
僅僅是不能喝酒吃肉也不算什麼大不了,還可以吃飯吃素,死不了人!可過了一天一個更恐怖地現象出現了──他們晚上睡覺開始做夢。
做夢也沒什麼,誰不做夢呢?但一閉眼睛就做一個同樣的夢也夠可怕的。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睡著了,他們都會做一個夢,夢中什麼都沒有,就一個碩大的白葫蘆在眼前。其它的什麼夢都沒再做過,一睡覺就做這個夢,搞的這些人疲憊不堪,神精都快承受不了了。天天覺睡得也不知道是夢是醒,反正一睡著眼前就是一個白葫蘆,這種無聲的折磨超過了世間上任何一種酷刑,把他們都快逼瘋了。
找過好幾家大醫院,請過不少醫學專家會診,這毛瘋都沒治好。他們隱約也能想到問題出在葫蘆身上,拿葫蘆的那幾個人恐怕不是一般人!那兩個葫蘆留也不是丟也不是,只能找個地方小心翼翼的供起來,再派手下去找火車上那三個人,早就沒影子了!
那位大哥也開始信邪了,從鄉下找了不少巫婆神漢來驅邪,結果還是一點用沒有。後來他想起了自己有個遠房地叔伯長輩叫邢度則,據說是個會治邪病的高人,只是隱居不出。過年前他就帶著禮物去拜訪自己這位長輩。
邢度則和邢老大這個遠房親戚早就沒什麼來往,看他也不順眼,只是不願意管世間的閒事而已。見親戚大老遠來了不冷不熱的招待,然而聽說的事情卻讓他大吃一驚。邢掌門仔細詢問了火車上的一切細節,並要他把那兩個葫蘆都拿來。葫蘆接到手裡邢掌門認了出來,正是海天谷弟子在善結大會上賣的雪葫蘆,其中一個葫蘆底還隱藏著正一門的標記。看來那三個人是修行界的高人,其中一個來自正一門。
透過邢老大幾個手下對我們三人五官特徵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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