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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的人還以為知味樓是給風市長的面子,卻不知是風君子地面子。那一天一樓不對外營業,來的全是風君子家的親朋好友,甚至沒有接到請貼的也來了。十桌根本不夠,臨時又加了七、八桌。不用客人吩咐,知味樓早就準備好了。
一群人都說著恭喜或恭維的話,風君子的母親滿面紅光,風市長也像年輕了好幾歲不住的勸酒。然而風君子直到酒席中途才出現,對叔伯長輩的恭喜也很有禮貌的笑著回應,話卻說地不多。他的笑容淡淡的,看上去很靦腆,有隱藏不住的憂鬱,好像一直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和紫英在二樓君子居中坐著,身邊還有一個愁眉苦臉的客人,就是榮道集團的董事長張先生。張枝無心的一句話,闖了大禍。事後風君子什麼都沒說,但卻不再見張枝,就算碰見了也就像不認識這個人一樣。張先生來找我和紫英,重新問了一遍前因後果,也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處置。
七心之死,當然仇在七葉,可如果沒有張枝說的那句話結果又會如何呢?沒有辦法去假設,風君子最近連小辣椒都不理了,何況張枝?風君子若想報仇,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昭亭山斗法時殺了他。此事就算傳到修行界中,人們就算不恥七葉所為,但七葉犯的也不是死罪表面上看上去是七心鬥法不敵,卻要以死相拼,七葉沒有還手也沒有逼她。其實到現在,我也不能完全明白七心當時是怎麼想的,只能隱約去猜測。
風家的酒席將散之時,風君子卻沒走。他嘴裡叼著一根菸走進了君子居,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抽菸,一根接一根菸癮還挺重。張先生見風君子進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一臉歉意的想張嘴打招呼,卻沒說出話。
風君子吐了一口煙說道:“張先生你來了,坐。”
紫英給風君子倒了一杯茶問道:“下面熱鬧,你怎麼上來了?”
風君子:“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根據蕪城的風俗石野家也應該擺酒席請客,為什麼不擺,是請不起嗎?”
我答道:“最近心情不是太好,還是算了吧。”我們都小心翼翼的沒有提七心。
風君子搖搖頭:“這種酒席不是為你擺的,也不是為你的心情擺的,是給父母親戚師長擺的。過幾天你也擺幾桌酒席吧,把能請的人都請來。”
紫英:“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準備請貼。……還有什麼事嗎?”紫英已經知道風君子是我的師父,自然也成了她的長輩,他說出來的話輕易不敢違背。
風君子:“有一件事要請你們辦,石野,我這裡有三封信,你分別替我送給守正真人、廣教寺活佛還有九林禪院的神僧法海,明天就去送。……張先生,另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張先生見風君子有事求他,趕緊答道:“儘管說,我一定辦。”
風君子:“聽說你和終南派掌門登峰的關係很好,我有一封信麻煩你跑一趟交給終南派。”
張先生:“我明日就動身去終南,一定親手交給登峰掌門。……其他的事,唉!昭亭山一戰之後再說罷。”
風君子:“韓紫英,也託你一件事。還有一封信,你去送給孤雲門掌門緋寒。”
紫英:“我一定送到。”
說完從懷中取出了五封信,都裝在牛皮紙信封裡,三封遞給了我,兩封分別給了張先生與紫英。最後說道:“石野,什麼時候酒席準備好了,別忘了請我。一定要在下個月十三號之前!”今年8月13日,是農曆七月十五,也就是風君子與七葉決戰的日子。
九林禪院就在蕪城,風君子逛街拐個彎就能到,然而他不親自上門卻讓我送信。法海接到信之後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再度閉關。而法源與法澄則趕到了七心與七夜鬥法的淮河岸邊,兩人夾河對面而坐誦經三天三夜,超渡無辜身亡的十萬生靈。
廣教寺葛舉吉贊活佛收到了風君子的信,做了與法海一模一樣的選擇──閉關不出。
我將最後一封信送回石柱村給了金爺爺,金爺爺當著我的面開啟了信封讀了那封信。這信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在他看一眼之後化為飛灰,仍然完好無損。金爺爺又將信摺好放回信封小心的收到懷裡,開口問我:“原來你是風君子的道法傳人?”
“是的,他一直不讓我說,今天在信裡親口告訴你了?”
金爺爺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早應該想到了,天下高人除了他,誰還能調教出你這麼奇異的弟子?”
“我奇怪嗎?”
金爺爺:“你不覺得自己很特別嗎?”
“可能吧,但我自己沒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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