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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不要小氣,過幾天就還你。”
“什麼時候還隨便你,不過,你要錢幹什麼?”
風君子伸開雙臂,舒展著身體道:“我要去買兩壺老春黃。聽完這七情合擊之聲,我現在心潮澎湃、難以自抑!只想端著美酒登上名山之顛,作百句長詩,痛痛快快的宣洩一番!”
“紀叟黃泉裡,還應釀老春。夜臺無李白,沽酒與何人?”這是詩仙李白遊昭亭山時留下的名句,回憶的是他早年結識的一位姓紀的老者。這位紀叟善釀一種名為“老春”的美酒,因此與李白結交,當紀叟去世後李白寫下了這首詩。這也是蕪城美酒“老春黃”的來歷典故。風君子自從聽見“七情合擊”之後表現就有點怪怪的,剛才的臉色就已經象喝多了一樣,還問七心有沒有酒?現在居然要挾酒上山去寫詩。只聽說過喝了酒醉倒的,沒見過他這樣先醉後喝酒的!
我把錢遞給他,有點不放心的問:“風君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怎麼會有事?有事的是七心才對。……你放心,她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說著話風君子也走遠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還是照常到學校上課。整個一天,我就覺得風君子很有點不對勁。他也不說話,下課也坐在那裡不動,甚至也不去找阿秀聊閒了。他就那麼傻傻的坐在那裡,表情接近於空白,又不是完全空白,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想著想著自己居然很曖昧的笑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他的樣子使我想到了一個人,我們村裡的石二傻。石二傻是先天性痴呆,一天到底流著口水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有時候還莫名其妙的嘿嘿傻樂。我怎麼也不明白,風君子這麼個聰明伶俐的小子,今天怎麼變的和二傻一樣?阿秀顯然也注意到風君子的不對勁,中午的時候悄悄問我他怎麼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我只知道昨天他和我借了錢,說要買酒上山去作詩。他上了什麼山?十有八九是昭亭山。難道這和七心童子的七情合擊有關嗎?
這天晚上我終於知道了答案,這答案讓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風君子失身了!
這天下午放學後,阿秀照例拉著我去麵館。自從阿秀來了之後,每天晚上我都在紫英姐那裡吃晚飯,不是我一定要去,是阿秀非拉著我不可。然而我們倆剛走出校門,就聽見風君子的聲音在後面喊道:“石野,石野,我找你有事。”
阿秀轉身問道:“你找石野什麼事?馬上就要吃晚飯了。”
風君子:“阿秀,把你石野哥哥借我一晚上唄?我找他出去喝杯酒,我心裡有事,想找個人聊聊。”
今天一天就看風君子不正常,我還真怕他有什麼事,和阿秀打聲招呼,跟風君子走了。風君子把我領到了一個地方,就是我第一次請他喝酒吃肉的那個大排檔。風君子坐下後就喊道:“老闆,燙兩壺老春黃,來一盆香辣七節蝦,快點上。”
我坐在他對面說道:“風君子,你怎麼又要喝酒?昨天你不是喝過了嗎?”
風君子神色閃爍:“昨天,唉,昨天……我昨天是不是欠你三十塊錢?”
“是欠我三十塊錢,不著急要你還。”
風君子笑了:“那我跟你商量商量,今天我請客,就用我準備還你的錢請客,這筆帳就平了好不好?”
“好吧。”既然他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本來就沒打算等他還錢。看他的樣子,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我今天看你一天怎麼樣子都不對勁?”
風君子微微有點臉紅,湊過來小聲問道:“你真看出來我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答道:“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
風君子低下頭看著桌子,口中自言自語道:“厲害,這也能看得出來!不是說男人是不是處男根本看不出來嗎?”
這句話聲音不大卻嚇了我一跳,屁股一晃差點沒坐穩。聽他的意思,昨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他居然不是處男了!這小子,真了不起,今年才多大呀?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他還有兩個多月才滿十六週歲,就是算虛歲也不過十七。在當時的年代,這個年紀就亂搞男女關係,確實不多見。我按奈不住的好奇:“怎麼回事?你破了童子身?那人是誰?七心嗎?不會吧!”
風君子:“你胡說什麼呢!當然不是七心。……這還真有點說不出口,等喝兩杯再說吧。”
酒上齊了,菜只有一樣香辣七節蝦,然而份量卻不少,滿滿的一大鋁盆。我和風君子一面剝蝦一面喝酒,直到他的額頭冒汗、面色潮紅的時候,看火候差不多了,我又試探著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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