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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年來一直如此,人們不知何故,疑為天意神蹟。讓我感興趣的是,這個時間恰好和每一界宗門大會舉行的時間重合,不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關係。上一個農曆辛未年是1931年,而下一個農曆辛未年是1991年,就是明年。青漪江今年已經有過一次特大洪水,原因是白龍作亂。難道明年還會發一次大水?
關於青漪湖,還有一條民間傳說引起了我的注意。據說在唐代。蕪城地九連山脈確實有九座蜿蜒相連的主峰,因此得名九連山。現在的九連山脈,只有昭亭、飛盡、白莽、留陵、妙門、齊雲六座主峰,分別形成六片斷續相連的山區,蜿蜒一百二十里,沒入青漪湖。難道千百年之前。還有三座山突然消失了?如果按照山勢走向,那消失的三座主峰應該就在青漪湖中。可是現在青漪湖中無山也無島,那三座山是沒有了還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變化?以致於現在地人發覺不了。
我聽說正一門的根本之地就在蕪城,也知道齊雲觀是正一門的道場之一。但是我去過齊雲觀,當時觀主和塵“回山”不在觀中,象和曦、守正這些人平時也不在齊雲觀修行。如此看來,齊雲觀不是正一門的根本道場。那麼和塵、和曦所謂的“回山”是回哪座山呢?會不會就是那三座消失的山?如果是這樣,我可是自己第一次獨立發現了修行界的一個秘密。
……
這一陣子,我經常去圖書館查閱文獻資料,和那位管理員校友也混的越來越熟。得以借閱了不少珍藏的歷史文獻,大多都是孤本、善本。有一天,我在圖書館意外的碰見了柳老師,她是來借書地,借的是一本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原來她也在研究夢境。
張先生曾經告訴過我。修道的人不能用所謂地心理學現象去理解修行中經歷的境界,風君子也講過。比如說“他心通”中移情、共情、開扉三種境界,只有實證之後才可能瞭然而悟,而不是用一種誰都可以閱讀與理解的理論去描述它、觀察它,然後就宣稱自己知道了、明白了。所謂修道。不是要你知道有這種境界,而是追求能夠自由的出入、體會這種境界。
張先生很有學問,學識也不僅限於傳統的宗教與國學。對古今中外地學科都有了解。他也告訴我,西方心理學的研究初衷以及最終目標,與修行人所追求的“道”,很可能是同一種“東西”。比如弗洛伊德將意識分為無意識、前意識、表意識(徐公子注:國內地翻譯各有不同)三個層次,在此基礎上又將人格分解為本我(徐公子注:音譯為“伊德”)、自我、超我三個層次。這和佛家唯識宗的“八識論”非常的接近,只是境界沒有那麼深入。也許弗氏自己只體會到那個地步,但可貴的是,他用西方文化中的世俗語言描述出一個完整的體系,這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在近代西方。弗洛伊德不僅僅是現代心理學的鼻祖,而是有著哲學大宗師的地位。因為他地理論,也是在尋找和解構意識與存在的本源。可惜弗氏不是佛祖也不是老子,他沒有找到開放式的終極境界,只是將一切歸結於抽象的“裡比多”(性本能)。他也是對的,自然界一切物種的存在現象都源於此,但他只是提出了問題,卻掩蓋和忽略了真正的答案。這就象牛頓,到最後也只能用“第一推動力”來結構上帝的存在與宇宙的誕生。
我對西方心理學並不太瞭解,上面這些話都是張先生說的,我也不知對錯。那是有一次我和他在鳳凰橋頭聊天,談到丹道修行為什麼要從“一陽生”境界開始?聊來聊去就聊了這麼多。最後我問他那個人人都在尋找的“本源”和“答案”究竟是什麼?張先生笑著告訴我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說如果有朝一日我修成大道,自己就會領悟。我今天看見柳老師手裡拿著《夢的解析》這本書,就想起了張先生的那番話,心中突有所悟。不要誤會,我沒有成仙也沒有成佛,而是領悟了“化夢大法”中“託舍”的神通。(徐公子注:具體怎麼“託舍”,後文石野施法的時候再詳細介紹。)
柳老師看見我很意外,似乎沒想到我也會到蕪城圖書館來查資料。她儘量帶著“正常”的微笑和我點頭打招呼,然而臉色去止不住紅了。我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在昨夜的夢境中,我第一次吻了她!
在那個夢裡,我拉著她一直飛到我從小長大的青漪江邊。在一片樹林裡我告訴她我小時候曾經被一群馬蜂追著亂跑,她掩嘴而笑,笑靦如花。這時樹叢中突然飛出了一隻馬蜂,把她嚇了一跳,腳下不穩就摔到我的懷中。我伸手接住她,呼吸相對就在眼前,我的腦中一熱,想都沒想低頭就吻了下去……她微閉著雙眼,身體軟軟的就象無力站穩,神情就象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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