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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知道我現在身處幻境,這不是現實。既然是幻境,為什麼不可以放縱一回呢?連一直在腦海中提醒自己的聲音此時也在說道:石野,擁有她吧!在這裡,她是你的——
我伏下身軀,將全部的體重釋放在她起伏的曲線上。我的嘴急迫的去淹沒那吐氣如蘭的唇舌。我的雙手象兩個肆虐的暴徒,件件扯落她本已披散的衣衫,然後略帶粗暴的去侵略那婉轉相承的每一寸嬌嫩肌膚。此刻的我,想與天使纏綿,將魔鬼蹂躪!然而我卻分不清這兩者的區別,因為我懷中只有這妙曼的肉體。激烈中我有點慌亂,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刻,我不知道怎麼辦才是最好!別忘了我還是個處男,到了真正箭在弦上的時候還是有點無措!
懷中的菲兒突然在肢體交纏中伸出一隻溫柔的小手握住了我堅硬的地方,這感覺宛如被電流擊中,讓我渾身一戰!被挑起的激情就象燒的通紅的鐵棍!……算了!跟著感覺走吧!讓感覺帶我去尋找那神秘的通道……反正風君子說過:“在幻境中怎麼做都可以——
我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風君子說的話,想起了第一句隨即很自然的想起了後兩句:“不能遺精”和“自己回來”!(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其實風君子那一句“在幻境中怎麼做都可以”是接我陰神出鏡的靈引!什麼“不能遺精”!他根本就沒給我這個機會!)(徐公子補註:關於“靈引”,與暗示或催眠的原理類似,懂心理學的朋友應該能明白。可憐石野,在溫柔鄉中被風君子暗算了一把!)
說來奇怪,我進入風月青冥鏡之後,想到過清醒,想到過忍,想到過接受,想到過放縱,但就是沒有想到“回去”。這也難怪,一個血氣方剛的十八歲少年,一腳踏入這香豔無邊的溫柔鄉中,雖然心裡知道事情可能不對,但同時也明白這是幻境,在幻境中纏綿一番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所以,表面上不論如何抗拒,心底總還是在留連,很難主動的想到“我要回去。”
就在我“自己回去”的心念一起,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見了,靈臺稍醒,陰神隨著心念微動瞬間飛出了鏡面,回到端坐的肉身當中。陰神雖然歸坐,但焚身的慾火並沒有在一瞬間完全消失。我只覺得丹田熱得發燙,下身仍然挺立如梭,這種勃起與“一陽生”境界不同,一陽生中是無慾而剛,而現在的丹田中是有欲拙火。
雖然風月鑑中的銷魂滋味還意猶未盡,但我也知道那幻境已破,只有老老實實的按照風君子所授的心法,滅心火而起體火,心欲分離。心念中漸漸淡去剛才幻境中的種種場面,而下體的剛陽之火卻依舊充沛。當幻念淡去重歸寂靜之後,起火催精化為真氣,仍然是通督脈而衝頂門。玉枕關已過,真氣在百會盤旋,只覺得眼前紅光閃閃,不可辨視。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心火已消,體火已化,眼前紅光漸漸散去。定境中所見不再是一具白骨,而是自己的五臟六腑。這五臟六腑與生理書上的解剖圖景不同,只是一層清晰的光暈輪廓,在這光暈輪廓之間,周身的經絡執行、真氣迴轉也“看”得一清二楚。(徐公子注:這是道家所說的“內視”,也稱“返照”。很多現代人研究《黃帝內經》,想不明白古人是如何標註人體的二十條經絡的,但說穿了,道理其實就這麼簡單。)
當我在靜坐中收功,睜開眼睛之後,發現黑暗中有另一雙小眼睛正閃著亮光看著我。我倒沒有被嚇著,因為這種事情我已經有多次經驗了,咻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到我床上來了。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咻咻了,自從我上次受傷之後,咻咻就不見了蹤影。現在它居然回來了。咻咻蹲坐在我的枕頭上,瞪著一雙小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懸在我面前的青冥鏡,看它表情似乎十分好奇,又十分不解。
有日子沒見到咻咻,我還真有點想它了,伸手把它提過來,抱在懷裡輕輕撫摩它全身的絨毛。咻咻突然張開嘴,將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吐到我的手心裡。我很好奇的將這東西放到眼前,雖然寢室裡沒有燈光,但我的眼睛現在已經能在黑暗中視物。這是一個水果,確切的說這是一個李子,上面還粘著咻咻粘粘的口水,黑暗中看不清顏色,也不知道熟了沒有。
咻咻一個多月不見,而一見面就給我叼來一個李子。咦?現在是三月份?哪來的李子?難道咻咻是到花果廠的大棚裡偷的?咻咻見我捧著李子不說話,著急的伸爪子扒拉我,看那個意思是想要我吃下去。我當然沒有吃下去,你想想,一個從狗嘴裡吐出來的李子你會放到自己嘴裡嗎?
……
“石野,你用了這麼長時間,于丹道一途終於入門了!”這是第二天中午,在學校的小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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