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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時候,你看見地只能是自己的臉。如果此時仍然在鏡中看見窗外的風景,那是鏡子嗎?那恐怕是數碼照像機的顯示屏。世上有沒有這樣一面鏡子,它可以帶走鏡面中的風景?如果真有地話,就是我此時手中的青冥鏡。
我把青冥鏡的鏡面倒轉過來一眼看去,鏡面中居然仍是那一片山壁巖畫只要我一念不起一意不散,神識不斷,可以用青冥鏡將它曾經照過的景物“帶走”。這是我站在巖畫前進入一種奇異狀態後突然的感悟,青冥鏡從此又多了一項妙用。也許這不是青冥鏡地妙用,而是我這個“人”的妙用。我們走過某地看到秀麗山水時。不也能留在腦海中帶走嗎?用青冥鏡做法,只是一種更加直接、更加神奇的方式。真不知道這面鏡子有多麼神奇!它向我顯示地奇蹟越來越多。
我神念一收,鏡中的巖畫消失,仍然是一面鏡子的模樣,看見了自己的臉。鏡中人頭髮蓬亂滿面風塵。自己的樣子把自己嚇了一跳。這時我的心念一動,覺的滿山岩畫都散發出來一種資訊──有什麼危險在接近。我看了看遠處一皺眉頭,然後轉身上山。
我在山岩中隱蔽好身形。一動不動的看著手中的青冥鏡。青冥鏡中地景象正是夜幕下的陰山口,這是我藏身之前用境子“帶走”的場景。在此之前,我還用青冥鏡在巖畫下製造了一個幻象──我在那裡盤腿靜坐。鏡中的景物很清晰,我甚至能看見微風吹動樹葉,也能看見遠處有一個人影在悄悄的接近。這妙用真是神奇,它就像一個無需安裝攝像頭的監視屏。我給青冥鏡這種妙用起了個名子叫“攜景”。
我既然用圓光鏡法術找不到付接的蹤跡,那麼就用攜景之術來守株待兔。我想付接應該已經被我追急了,只要他傷勢稍好肯定會想辦法來回頭暗算我,結果他真的來了!他並沒有太接近。隱藏的很好,在十幾丈之外就站住了,緩緩抽出了雁翎刀。雁翎刀散發出暗光,卻沒有任何波動傳開。
光怎麼會是暗的呢?那是刀身輪廓向外延伸出一圈似有實質的虛影,二尺短刀變成了五尺長刃,卻並沒有光芒發出。然後他將刀拋向天空,這把刀無聲無息的象空氣中的緩慢遊魚一般開始旋轉。旋轉卻沒有發出風聲,然而圓圈中的刀影卻越來越多。暗刀越旋越快,已看不清那一條刀身,化成了千萬條刀影。
付接這人很陰啊!他出手御刀法力沒有一絲外洩,他要將法術的威力施展到極致無法收斂神氣波動的那一瞬間給我致命的一擊。我已經能看見他的人,就收了青冥鏡攜景的法術,屏心靜氣等待他出手的那一瞬間。
突然的,整個山口都被強光照亮了!空中的那一輪刀影炸裂開來,半空中彷彿是明亮的太陽爆發。千萬條光刃飛雨組成一片飛射的天羅地網,從各個方向射向我靜坐的身形。如果我真的坐在那,此時就算發現也來不及躲避了。可惜我不在那兒!
付接犯了個錯誤,他如果在出手之前先試探一下,應該能夠發現那只是幻影不是真正的人。這種法術瞞不了他這種高人。可惜他沒有,他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跡,收斂了所有的神識與精氣,只在最後一擊的時候才暴露身形。他的反應也很快,攻擊一出手立刻發現了不對,當機立斷不論是否得手立刻招手收回空中的刀影光輪攔在身前,對準我所在的方向。而此時山上有一道曲折的閃電直劈而來──付接敏感的神識反應救了他一命,因為我一動手施法也不得不暴露。
我這次出手還是自創的神宵天雷,因為早有準備,威力比上一次大了許多。閃電正劈在刀影光輪的正中,將光輪打散了,空中又現出了一把二尺短刀的原形。這把刀定在空中,刀身陡然發亮,就像透明的燈絲,同時發出了一種奇異撕鳴聲。我們兩人雖然都是暗算,但一動手就是短兵相接硬碰硬,絲毫沒有取巧之處。
青冥鏡中倒映的山峰恍動,排山倒海般的劈擊力量凝聚成扭曲的電束,一波又一波如空中飛射的龍蛇,帶著滋滋的尖嘯聲與摩擦聲向付接撲去。付接的雁翎刀不再轉動,而是在空中定住,變的越來越明亮,二尺刀身的原形已經看不見了,成了一把光明之刀,刀身的輪廓越來越大,已經變成了九尺多長。這把刀過於明亮,以至於我看不清被法器掩護之後的付接。
現在的形勢看上去是我在攻擊他在防守,我們倆都沒有說話,這是一種均衡的態勢。付接並沒有化解我的攻擊,他那把刀很怪,他將我所有的攻擊力量都凝聚在刀身上,越積越多。
第十二卷 山人篇 143回 朝都稱天邑,古道識人途
耀眼的光刀不斷膨脹,就像一個蓄滿水的水庫,直到不能承載的那一刻!那時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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