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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道:“龍八私自禁錮一個老人和一個弱女子,若論罪頂,不堪並比。”
葉博識一怔道:“他們不是龍八太爺抓來的,也跟我們無關。”
王小石道:“那剛才又說是私家重地?官家院落?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又來這裡混東南西北哪一門子弟的吉?”
葉博識為之語塞。
“人是我請回來的。他們犯了法,我們道上的兄弟看不過眼.把他們請回來待王小俠給個交待。”
說話的人又胖又矮,像一粒冬瓜,樣子很可愛,笑起來很狡猾。
他現在就正在笑。
他居然還笑淫淫地、色迷迷地看著王小石,像把王小石看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婦人般的。
王小石偏了偏頭,斜睨了他一眼:“‘天盟’盟主?”
那人也偏了偏首,笑眯眯地道:“正是張某。”
王小石抱拳道:“請教。”
張初放和氣他說:“請說。”
王小石問:“這兒是不是衙門?”
張初放道:“不是。”
王小石:“這裡是不是閣下的府邸?”
張初放:“非也。”
玉小石:“天盟是隸屬於軍隊哪一系?”
張初放一愣:“我們不屬於兵部。”
王:“那就是道上的了?”
張:“你的‘金風細雨樓’也一樣。”
王:“但我已不在‘風雨樓’了呀!”
張:“不過你又成立了‘象鼻塔’。”
“對,象鼻塔和天盟都是一個貨色,既然不是替官方辦事,請問:
就算家父家姊犯了事,你們有什麼權力把他們關起來?”
“這……他們犯的事,人神共憤,我們為替天行道——”
王紫萍尖叫起來:“沒有這種事!”
看他的樣子,如果不是蔡追貓一手拉扳著,她已行過去猛抓張初放那張胖臉,讓他留下十道八道的血口子留念了。
王小石卻神色不變,保持微笑道:“哦?有這種事?既然如此,我就大義滅親,把他們押去四大名捕那兒,好好地把案子審一審。”
張初放為之氣結:“誰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們是一家子,說不定這一回頭你就把人給放了。”
王小石道:“對,張盟主大可和我們一道上衙門去一趟,或去神侯府一行,如此最好不過,還可以去指控罪狀,到時作個證人,這叫鐵證如山,罪重刑嚴!”
張初放道:“這……”
王小石:“不必這了那了,張盟主就一起走這遭吧!”
葉博識:“慢著!別來這一招,誰知道你跟四大名捕有沒勾結?”
“我跟四——大——名——捕勾結?”王小石誇張地指著自己的鼻樑:“那我又怎知道你們沒有跟王八——不,龍八勾結?怎知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都先申通好了的!?你相信這樣一個女子和病老人會幹下傷天害理的事,還是像葉莊主這樣一位一臉陰森、張盟主這樣一位滿臉虛偽還有那個一臉長得似鐵烏龜王八的傢伙聯合起來坑害這老人家和弱女子!?嘿,嘿,好啊,來呀,見官去,不妨驚動諸葛先生、刑總朱大人,正好評評理去!”
葉博識和張初放一時不及把槍頭掉過來,龍八氣在火口上,正要跺腳發作,多指頭陀卻道。
“這事讓我評個理。”
王小石必是以為多指頭陀既是他傅傳至交,定會站在他那一邊,於是歡快他說:
“大師是武林聖雄,江湖名宿,能說句公道話,自是最好不過了。”
——王小石當然不想動手。
因為一旦動起手來,敵方人多,而且父親、姊姊都在這裡,很容易照顧難及、擔了風險。
多指頭陀向龍八沉聲道:“八爺,灑家跟你是老相識了,沒想到,你行事還是這般不擇手段,不顧後果,這次,灑家可不能再偏厚你了。
天道人心,灑家總不能逆天行事。”
(他心中盤算:這是一個飛來的機會,如果能藉此拿下王小石,那麼,此番來京,拜見相爺,手上可有一個比當日邀天衣居更大的功勞了!)
龍八太爺懊惱地鐵了臉:“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枉我們相交一場,你卻來幫個外邊來的不上道的!”
多指頭陀嘿笑:“話不是這樣說,我是厚理不幫親,更何況這世侄是灑家故人的愛徒,又是你們擄人在先,你們理虧,灑家不能不跟他站在一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