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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司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手中持著一杯紅酒,紅色酒液在透明的高腳杯中輕擺晃動,一如他起伏的心緒。
回到日本已經一個星期,可他的心一直都在臺灣,能夠教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只有一個──
安卓莉。
羽野澤司不得不對自己承認,這幾天他瘋狂地思念著安卓莉,由於一回日本就有許多公司的事等候他處理,所以這幾天找不到空檔和她說話,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本想撥個電話給她,卻被他的祖父羽野信男給叫回家。
回到家已經半個小時,他的祖父仍在樓上遲遲不肯下樓,但羽野澤司仍很有耐心的等候著。
“阿司,你來了?”羽野信男坐在輪椅上,被看護給推了出來。
“是的,爺爺。”放下酒杯,羽野澤司轉過身子,面無表情的打聲招呼。
“好久沒有看到你,現在也該是好好籌備婚禮的時候了。”
“這也是我今天來這的目的──我要取消婚禮。”他說得既堅決又肯定。
“我沒聽錯吧?”羽野信男玻�鶉窶�乃�郟�瓶�忠握玖似鵠礎�
“您沒有聽錯,我想取消婚禮的原因有很多。”
“說來聽聽。”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她的身上有我這一輩子都想珍藏的一切。”
“例如呢?”老人臉色一沉,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他給不起的東西。
“例如愛和信任。”
老人聞言卻哈哈大笑,嘲弄地說道:“你真是讓我失望,是誰教你這些的?”
“這種事不需要被教,它是一種天性,除非是天生就冷血的人,否則沒有人不會不懂它。”
“你現在是在教訓我?”老人臉色一繃。
“真正冷血的人是您,我不想踏上您的後塵。”羽野澤司臉色也陰沉起來,“因為您的霸道和自私,毀了我父親,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再重蹈這個悲劇。”
“哼!你現在翅膀長硬了,懂得反叛我了,是嗎?”
羽野澤司搖搖頭,悲哀的說道:“您知道嗎?在我的心裡,我從沒有對您真心的屈服過。”
此話一出,室內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羽野信男重重哼廠口氣。
“隨便你!你該知道反抗我的下場是什麼吧?我不會把羽野集團的經營權交給你的!”
“那就請您另請高明吧!我不是很在意了。”羽野澤司不想再多談,起身走到門口。
此時此刻,他只想搭最近一班的飛機前往臺灣,親口告訴安卓莉,他愛她,也需要她。
“走出羽野家就不要再回來!”羽野信男氣得大吼。
羽野澤司的反應是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棟超級豪宅。
隔沒幾天,羽野澤司和中谷優佳解除婚約的事,馬上就被亞洲媒體炒得沸沸揚揚。
聽說中谷優佳不甘受辱,壓根兒不肯接受婚禮已經取消的事實,還在婚禮當天穿著新娘禮服,跑到飯店等候婚禮,在等不到羽野澤司和其他賓客後,竟然就在飯店大廳又哭又叫。
同時,羽野澤司已經搭乘當天的飛機,回到臺灣。
飛行的旅途中,羽野澤司一直眉頭深鎖,打從接到看護那通電話後,他的心情就沒有一刻好過。
安卓莉不見了,她跑去哪裡?她在生氣他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唇瓣愈抿愈緊,只想快點抵達臺灣,翻遍每個角落也要把她找出來。
下了飛機,出了海關,他驅車直奔別墅,裡裡外外搜尋了一番,果然已是人去樓空。
“羽、羽野先生,我真的很抱歉……”看護從屋內走出來,怯怯的說道。
安卓莉小姐告訴她,有個朋友要接她去家裡住幾天,同時要她不要通知羽野先生,以免打擾他處理事情。
她一開始不疑有他,但一個禮拜過去,當她撥打安卓莉小姐留給她的電話,發現是假的後,才驚覺事情不對,趕緊通知羽野先生。
羽野澤司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沮喪和氣餒,坐在沙發上,沉聲說道:“沒關係,不怪你,你回去吧!”
“嗯,謝謝羽野先生。”年輕的看護輕籲出一口氣,連忙加快腳步走出別墅。
光是面對他那冰封的面容,就足以教她嚇得在原地發抖。
室內恢復了先前的寂靜,偌大的別墅裡冷冷清清,沒有一絲生氣,就像從來沒有人搬進來過。
羽野澤司拿起電話一一過濾來電,卻意外的發覺安卓莉最後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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