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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些年方家的人對他們父子甚好,因為沒有兒子,更是將秦子都視為己出,再加上自己又考取了功名,仕途一帆風順,可以說是總算揚眉吐氣了一番。
可沒有子嗣繼承大業始終是方老爺的一塊心病,這已經遊說他們父子幾年了,卻遲遲達不到目的。
“兒子覺得這姓很好,為何要改?”
秦子都嘴角一翹,不以為意地輕釦著指間,“再說外公若是真要個繼承人,大可以讓妹妹招贅上門,生下的孩子便是他們方家的繼承人,豈不是更好?”
“你外公那倔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可是隻中意你!”
秦佐俊頭痛地撫了額,秦子都是他唯一的繼承人,秦家的香火還要靠他延續,他自然不可能將兒子拱手讓人,再說他這個年紀若是要再生個兒子,那等兒子長成時,說不定他早就被一把黃土給掩了。
方老爺做了一輩子縣令,也算是為官清廉做人耿直,在官場中聲名不錯,但就是為人迂腐了些,有些道理怎麼也和他說不通。
若不是方家人真地對他們父子不錯,指不定秦佐俊眼下已是棄家而去了。
秦子都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這是秦佐俊的難題他沒必要摻和進去。
“對了,跟著我已是跑了許多時日,你什麼時候上任?”
秦佐俊見兒子不感興趣,遂轉移了話題。
“年末吧,那邊還要理清手頭上的東西,我趕著去他也是手忙腳亂的。”
秦子都低垂了眉眼,唇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秦佐俊輕咳了一聲,對秦子都的不以為然很是不喜,這才理了理衣袍,準備教育兒子一番。
“子都,通政司知事雖然只是個七品官員,但卻掌內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訴之件,耳目最是靈通,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官職,若是做好了,將來晉升六部甚至直入內閣都是有可能的,你切不可大意為之。”
秦佐俊一番語重心長,他當年也是走了許多彎路,摸爬滾打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他可不想秦子都如他一般浪費許多時間,有捷徑可走,誰願意繞著路子攀爬?
“知道了,父親。”
秦子都這才打起精神坐正了身子,對著秦佐俊點了點頭。
倆父子一時之間相對無言,突然,外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秦子都探頭望去,秦佐俊的長隨秦仲已是撲騰著跑了進來,來不及行禮,口中卻在嚷嚷道:“不好了老爺,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你且好聲說話!”
秦佐俊沉了臉色,冷厲的目光掃了秦仲一眼,他立馬一個激靈站直了去。
秦子都也饒有興趣瞭望了過來,他們來到三沙鎮也沒幾天,不過賃下個院子住著,這還沒鬧得人盡皆知呢,會出什麼事?
難不成是這裡的鄉紳要趕著來拜見?
“老爺……”
秦仲瞄了秦子都一眼,這才小聲說道:“外面都傳聞……傳聞少爺與季家姑娘定了親,那什麼當年的一紙婚約如今都傳為了佳話,茶館裡都在說著這段子呢!”
“什麼季家姑娘,莫明其妙!”
秦子都黑著臉站了起來,這哪裡鑽出來的季家姑娘,他根本不認識這麼一號人,不會是知道他是探花郎這才來鑽空子亂攀干係吧?
“慢著……”
秦佐俊卻是臉色大變,緩緩地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看向秦仲,“你可聽清楚了?”
季家……當年的一紙婚約……
秦佐俊只覺得腦海中有一記閃電劈過,驚訝地回不過神來,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難道……是他?
“聽清楚了,聽說那季家老爺還將婚約當眾讀了出來,三沙鎮裡的民眾連同幾個秀才都親眼做了見證呢,白紙黑字,還有老爺您當年的印信,錯不了!”
秦仲跟著抹了一把汗,看著秦佐俊父子亦加陰沉的臉色,他只覺得口乾舌燥,這嗓子眼都快冒出煙來了。
“父親,您可是真地與季家人定過婚約?”
看著秦佐俊有些遲疑有些忿忿的神色,秦子都臉色大變,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這不可能是真的,他早就有了心儀的女人,萬萬不可能再娶季家的姑娘,再說這是什麼門第家世都不知,怎麼可能呢?這也太荒謬了!
“我……”
面對兒子質問的眼光,秦佐俊目光有些躲閃,不由懊惱地跌坐回了椅子上,喃喃地說道:“當年一時酒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