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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假,但卻是前車故意挑釁在先。再說出了交通事故,有交警處理和保險公司買單,犯不著動手打人。施得頓時怒了。打花流年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寸頭極短,接近光頭,戴一副黑框眼鏡,長得很文質彬彬,乍一看,眼鏡襯托得他很有文化氣息,光頭卻又讓他顯得十分兇悍,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三角眼,兇光畢露,用一個最恰當的形容詞形容就是——斯文禽獸。
不等施得近前,花流年先不幹了。花流年是不肯吃虧的主兒,突然就捱了一個耳光,她才不管是在單城還是在石門,瞬間發作了。
“敢打老孃!老孃和你拼了!”花流年別看平常風情萬種,撒潑的時候,也是嚇人得很,她不管不顧向前一步,伸出右手,將鋒利無比的指甲划向斯文禽獸的臉,“雜碎,人渣,雜種,狗東西,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估計是斯文禽獸也沒有想到花流年出手這麼快下手這麼狠,他一愣神的工夫,花流年的纖纖素指上的指甲就已經劃到了臉上了,本能地向後一仰,想要躲開,不料花流年也是下了狠心,使出全力,還向前猛然一撲,結果他就沒有完全躲開,被花流年的兩根指甲劃在了臉上。
疼,鑽心的疼。疼痛之後,是鮮血湧出的感覺。
花流年的指甲經過精心修剪,個個鋒利無比,只一劃,就讓斯文禽獸的臉上多了兩道血痕。這還不算,她前衝的力道過大,收勢不住,一頭又撞在了斯文禽獸的懷中,直將斯文禽獸撞出了兩米多遠,身子晃了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這一下斯文禽獸怒了,禽獸到底是禽獸,盛怒之下,才不管花流年是男人還是女人,抬腿一腳,就朝花流年的肚子踢去。這一腳要是踢實了,花流年非得被當場暈倒不可。幸好,施得及時趕到了。施得近身上前,滿腔怒火,他雖然在何爺的調教下,已經儘量控制情緒,但他畢竟是年輕人,遇到這樣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的禽獸,唯有還之以武力才能讓對方臣月R——他肩膀輕輕一撞,將不知道躲閃的花流年撞到了一邊,然後伸出右手一撈,就將斯文禽獸的腳踝抓在手中。
作為一個正常人,施得沒有戀腳癖,當然,即使有,也是迷戀女人的腳,可不是眼前的斯文禽獸的臭男人的腳。他抓住斯文禽獸的腳踝既不是為了欣賞,也不是為了把玩,而是為了借力打力——他順著斯文禽獸踢出的角度用力一拉,借斯文禽獸自己使出的力氣,引導斯文禽獸一腳踢了一個空。
有過下樓一腳踩空經歷的人都知道,當你算準臺階的時候,腳上用的力道正好,結果踩空了,踩到了下一個臺階,會身子一下失去平衡,輕,差點摔倒,重,摔倒並且崴腳。
斯文禽獸一腳踢出,用了全力,算準了花流年躲不開,會被他一腳命中,卻哪裡想到,憑空殺出了一個施得,而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施得還是一個罕見的太極拳高手。太極的精髓在於借力打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太極拳愛好者,一拉之下,也能讓他一頭栽倒,何況是施得了?
施得一拉之下,斯文禽獸被自己踢出的力道帶動,又被施得的牽引之力刻意引導,兩股力道結合之下,斯文禽獸哪裡還站得住,身子猛然朝前一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如果是一頭栽倒在地還好了,可惜的是,他一隻腳踢出,另一隻腳站立,摔倒的時候,雙腿叉開呈一字馬的姿勢。如果是施得,一字馬就一字馬,也沒什麼,施得打太極拳久了,身體柔軟,劈腿沒有問題。但問題是斯文禽獸不是施得,他又沒練過一字馬,突然就當街被施得一拉之下,強行劈腿,感覺整個人如同中間被人劈開一樣巨痛。
“啊”的一聲慘叫過後,斯文禽獸雙眼一翻,隨即蜷縮了身子,雙手捂襠倒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花流年看傻了眼,不是吧,施得只是輕描淡寫地一拉,斯文禽獸就由剛才的不可一世變成了一攤爛泥,施得也太神奇太厲害了,簡直就是天兵下凡。
前車是一輛豐田皇冠,貼了很深的膜,看不清裡面坐了幾人。斯文禽獸一倒地,從後座上立馬又下來兩個人,二人膀闊腰圓、人高馬大,雙臂之上,肱二頭股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孔武有力以力取勝的主兒。
二人下車之後,來到施得面前,抱肩而立,對施得怒目而視。
施得納悶,怎麼著,不動手卻對他吹鬍子瞪眼,難道是要用眼神殺死他?才這麼一想,副駕駛的門開啟了,從上面下來一人,此人長得面白如玉,嘴唇紅潤,眉清目秀,如果只看眉眼不看頭髮和衣服,第一眼看去,都會認為他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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