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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棄了唾手可得的自由,你該拿什麼來還?”
蘇洛笑的收不住,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王族,掙了半天都沒能從赫木恩的魔爪中掙脫出來,,“那我帶殿下再逃一次如何?你放心,有我在必不會再出現那日被馬賊欺負的情況。”
赫木恩聞言眼睛一亮,似乎真在考慮這個計劃的可能性,驀地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一般,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目光,“……阿洛你這傷,再逃一次怕是就回不來了罷。你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把傷勢放在心上?”
蘇洛輕輕笑了笑,“反正赫木恩你也發現了……放在心上也並不能改變什麼,何不將之拋在一邊,好好享受還活著的當下呢?能在最後的時間遇到你,也算是樂事一樁啦。”
她話音未落,額頭出就被赫木恩用力敲了一下,痛的她低呼了一聲。美豔的王女深深蹙眉,似乎很不喜歡聽到蘇洛這般不將自己的命當一回事的態度,她難得嚴肅了語氣,“阿洛你是我救回來的人,怎可如此草率,我必定要將你身上的傷治好,否則怎對得起我為此放棄的離宮出走計劃?”
赫木恩說完,朝立在旁邊的侍婢問了一聲,“古力大夫呢?”
“一早便派人去傳話了,只是那位大人脾性古怪,朔殿下您是知道的。”侍女無奈的回答道。
蘇洛卻是因赫木恩的話而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回想起來這一次自蕭雲手中重傷之後,她卻是一直抱著不上不下的心態,直到最後練功突破之時因對蕭雲的恨意而走火入魔,落得如今的下場;向來樂觀坦然面對人生的她,這一次卻顯得懈怠,對體內的傷勢不管不顧,甚至做出留書一封,獨自遠行的任性之事來。
連初初相遇的赫木恩都如此盡心,她卻枉顧了所有人的關心,事先一步放棄了。
說什麼用兩個月的時間看遍世間,到頭來也只有她自己明白,性命垂危的蘇洛有多麼捨不得離開。
倘若在這遙遠的異鄉之中真有一絲能救她的可能性,她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期待,不去全力一試呢?
正當蘇洛心思紛亂之際,房間之外卻是突兀的響起了一聲驢叫。蘇洛愣了一愣,想說生驢怎可能出現在這森嚴的王宮之中,那驢卻是又叫了一聲,緊接著一陣鐵蹄摩擦地毯的詭異聲音響起,一隻肥碩健壯的黑驢出現在了門外,驢背上倒坐著一個渾身綾羅錦緞的胖子,唇邊兩簇上翹的小鬍子,分外不耐煩的朝為他引路的侍者吼道,“那緋衣丫頭的傷沒個兩三天怎麼可能醒?你們催著我過來也是白搭,我——”
胖子還沒說完,忽然看到了坐在赫木恩身邊的蘇洛,眼睛頓時瞪的有銅鈴大,一個翻身跳下驢背就朝蘇洛奔來。那身手之矯健,彷彿一顆凌空彈起的球,絲毫沒有先前坐在驢背上那懶洋洋的樣子,饒是蘇洛也沒能反應過來,愣是被這胖子一把抓住了手腕,號起脈來。
第68章 偷襲者
“內勁四溢,經絡乾澀緊繃,心脈受損無力……你這分明就是走火入魔之兆,激鬥之後應是被內勁沖斷經脈,即使老夫醫術了得設法延你性命,怎可能只昏迷一日便恢復了神智?”錦衣羅緞的胖子一邊為蘇洛把著脈,一邊皺起眉搖頭晃腦,“老夫的診斷絕無可能出錯,定是先前有人用重針之法刺激過你體內的自愈之能,是以能在最短時間內癒合內傷,保住一條性命……”
“大夫說的不錯。”蘇洛點了點頭,在落日樓的時候韓雲苓跟她提到過重針的事,全憑這奇妙的針灸之法才能讓她從心脈受損骨骼接近消融的重傷中轉醒過來。
那胖子看了她一眼,似乎為自己的診斷並未出錯的事實感到高興,看向蘇洛的目光也和善了許多。他朝赫木恩微微頷首,卻是並不如何將這王女放在眼中,繼續為蘇洛診脈。
“光靠重針也不行……無論以何種方式醫治,你的內力繼天地之息應該早已到達大限了才是,偏偏一直卡在將至不至的臨界處。”胖子一邊說著,一邊捋了捋唇邊的小鬍子,“這走火入魔之勢可不是岐黃之術能夠得著的範圍,你這身內功怕也是世間罕見,無人能敵,是以唯有一死才能終結,偏偏你又還活著,老夫行醫數十載,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情況,實乃奇哉怪哉。”
蘇洛被胖子那嚴肅而考究的語氣給噎了一下,當一個大夫詢問自己為何還活著,這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她的嘴角一陣抽搐,順口說道,“那大夫你的見識也不過如此,我還認識一個身纏百毒,連血都能化作世間劇毒卻依舊好好的活在世間的人呢。”
大概是被李舒夜那種視若無睹氣定神閒的態度所影響,如今從別人口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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