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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母親請安!”曹玉怡進門後才發現曹玉瑤今天已經來了,這可是稀奇現象,曹玉瑤剛被趕出正院那會兒,曹玉玲根本沒個好臉色給曹玉瑤,她還是每天舔著臉皮湊過去,整日沒事就跟在曹玉玲身後討好,兩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包括來給大太太請安……
“嗯,坐吧!”大太太把玩著一串佛珠,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大太太自身體不適以後,就開始信佛,手裡時常就抓著一串佛珠,請了一尊菩薩專門在屋子裡闢了一間靜室供著。
等曹玉娥和曹玉玲來了以後,大太太說了幾句“用功學習”“不可忤逆師傅”之類的話,就傳了飯。
曹玉怡特意多吃了兩個豆麵餑餑和半碗碧粳粥。
“四妹妹!”出了大太太的屋子,曹玉怡就被曹玉娥叫住了。
早晨出門之前,曹玉怡已經和王媽媽一起把上學可能用到的東西都整理了出來,用了一個分層帶蘀手的小箱子裝好,這會兒王媽媽估計已經讓小桃提著東西在院子外等著了。
曹玉怡帶著笑停下來,看向曹玉娥。
“四妹妹,上次是大姐姐唐突了,今兒是妹妹第一天上學,怕是有許多規矩還不清楚,咱們邊走邊說,大姐姐給你講講!”曹玉娥溫和的說道。
“哧——”曹玉玲在旁邊毫不客氣的冷笑起來。
曹玉娥面不改色的看向曹玉玲:“二妹妹可是嗓子不舒服?”
“我看呀,現在有人才是渾身不自在了!”曹玉玲甩著帕子譏諷道,接著也不去看曹玉娥變得難看的臉色,大跨步的走到曹玉怡面前,“走了,四妹妹,時候可不早了!”
曹玉怡遲疑了一下,匆匆給曹玉娥行了個禮,跟著曹玉玲出了院子,路上,曹玉瑤想上去跟曹玉玲說什麼,被曹玉玲面帶厭煩之色避開了。
曹玉娥在原地咬了咬牙,不知想了些什麼,快步出了正院。
曹府的小姐是滿六歲就開始進學,滿十四歲就不用去上學了,但是這之後規矩還是要學的,又有專門教規矩的師傅每天來上一個時辰的課,所以曹玉娥已經不用去聽雪軒上學了。
上午教識字的師傅的姓楊,是個比較和氣的老嬤嬤,四人到的時候,楊師傅已經在書房裡等著了,先分別略略問了曹玉玲和曹玉瑤三人幾個問題,給她們佈置了任務,才轉向了曹玉怡。
“四小姐識得多少字?會握筆嗎?”
“只讀了半篇三字經,些許認得幾個字,還沒有執過筆!”曹玉怡低聲答道。
朱氏是家生子出生,得了老太太青眼,才學了幾個字,好方便幫老太太管東西,後來,跟了大老爺,偶爾大老爺興致來了,也會教朱氏點子東西,朱氏的意思是一來怕誤了曹玉怡,二來也是讓曹玉怡趁著還小,多玩幾日……
楊師傅點點頭,舀了一本三字經出來放在曹玉怡面前,“四小姐讀讀看!”
曹玉怡並不去看那本嶄新的書,昂著頭流利的背了幾句。
“不錯,四小姐今兒就先學著握筆,擺對礀勢就好,等過幾日再開始寫字!”楊師傅建議道。
“是!”曹玉怡趕緊應了。
前世只在小學的時候上了一個學期的毛筆課,而且已經用了幾十年的簡體漢字,高考前背過的幾句詩詞也早就拋到了腦後,曹玉怡並不打算有什麼過人的舉動,甚至可能由於前世根深蒂固的習慣,學起來更艱難些。
上午從辰時開始上課,到辰時三刻,休息一刻鐘後,巳時又有姓劉的師傅過來講規矩,包括坐臥立行的礀勢等,不過只講大半個時辰,下午未時兩刻開始,先是一個時辰的刺繡,曹玉怡注意道,那謝姓師傅不止講基本的針法,還花許多時間講顏色的搭配,甚至會引到妝容著衣的搭配上去,休息一刻鐘後,接下來是聲樂,徐師傅只讓曹玉怡先在旁邊聽著,半年後可以選一樣或者兩樣感興趣的樂器稍微學學,並不要精通,曹玉玲和曹玉瑤都選了箏,已經彈得像模像樣了。
中午曹玉怡回來之後,讓紅兒去廚房要了幾根公雞尾巴上的毛來,當做羽毛筆,沾了墨汁寫字,儘量回憶了上午劉師傅將的規矩中要注意的地方,用速寫字記在了一個線裝小冊子上。
王媽媽看了,只當曹玉怡玩兒,在到時間的時候提醒曹玉怡去午睡。
曹玉怡的作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每天都是固定的,晚上戌時三刻上床,早晨卯時正起床,中午午時左右用午飯,午時兩刻開始午睡半個時辰,未時起床。
“媽媽,這個東西要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