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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難道她們四人擅長的就是琴、棋、書、畫？”

“當然不是，她們四人都會，只是根據她們的喜愛不同才取的這名號。”老鴇解釋道。

“琴兒見過方公子。”最邊上的女子，琴兒上前小走了一步，然後說道。

琴兒穿著一身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含苞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得身段窈窕，給人一種清雅而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著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起紗衣上的波光流動，腰間繫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一股儒雅之氣。用炭黑色描繪的柳葉眉，襯出了面板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盡顯，施以粉色的胭脂顯得膚色白裡透紅，淺淺的唇紅讓整張臉顯得格外精緻。

“小棋見過方公子。”接著，琴兒身邊的女子站出來說道。

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鬆散的樣式突出一種別樣的風情，潔白的面板如剛撥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唇紅略比琴兒的要深。只見她淺淺一笑，臉頰兩側露出一個淺淺的小酒窩，煞是可愛。

“吟書見過公子。”

明珠生暈，美玉熒光，眉目間隱約有一股書卷的氣息，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勒出幾片雲彩，下襬密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間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

“小女子知畫，見過公子。”

她身著一襲深藍色織錦長裙，裙襬上繡著淡粉色的蓮花，用一根顏色稍深的織錦腰帶將那纖細的腰束住。烏黑的秀髮挽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臉上薄施粉黛，顯得清新脫俗。

“季媽媽好大的手筆。”東方煜感嘆道。

“只要方公子喜歡就好了。”老鴇笑眯眯地說道。

“可是她們每個人各有千秋，你叫我選，我還真不知道選誰好呢。季媽媽這不是在為難我麼？”東方煜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方公子願意，也可將她們……”

“停。”東方煜無奈地笑道，“今日來，我並沒打算找其他人，還是算了吧。”

東方煜說的很直接，這讓老鴇多少有些尷尬，而琴棋書畫四人臉色也有些差。其實她們都不賣身的，但是要想在樓裡待下去，賣藝不賣身這種清高之氣會被別人排擠嘲諷的，她們本來也就沒有打算要離開過，所以才聽了季媽媽的建議來到方公子的面前讓他選。畢竟，方公子的聲譽也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跟著他絕對有好處，只是相對而言，方公子比較風流罷了。但是，現在的男子有哪一個不風流，何況方公子人也長得俊美，氣度也非凡，跟著他並不吃虧。

“本公子沒有嫌棄你們的意思。”東方煜無聲地嘆了口氣，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興致缺缺，完全沒有之前那種衝動的欲｜望。“季媽媽，你的心意我領了，我只是來看看曉吟而已。”

“那……”

“不過你放心，選美大賽那天我會到場的。”東方煜笑著說道。

聞言，老鴇果然又笑了起來，連忙說道：“好好，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方公子了，我這就去叫曉吟過來。”

臨走之前，其餘四女都看了東方煜一眼，那眼神，簡直是欲說還休啊。

不一會兒，曉吟便來了。看到東方煜的瞬間驚喜地叫道：“方大哥。”

東方煜微微笑道：“最近還好嗎？”

“嗯，只是方大哥好久都沒來，曉吟有些想念你。”曉吟走到東方煜的身邊坐下道。

“我去了北方，”東方煜說道，“不過你看上去似乎過得並不好。”

“沒事，本來這裡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已經習慣了。”曉吟低聲說道。

“我現在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想呆在這裡了，我就幫你贖身。”東方煜說道。

“如果可以，誰願意呆在這種地方？”曉吟自嘲地笑道，“我已經把自己的大部分青春浪費在這裡了，現在出去又怎樣？出去了，也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我可以幫你安排一切。”

“怎麼，你要養我啊。”曉吟看著他笑道，“方大哥，你不知道，這些年掙的錢其實已經夠我養老了，但是我之所以不想離開這裡，是因為在這裡，雖然有些烏煙瘴氣，但至少人不會覺得孤獨寂寞。如果哪天我離開了這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