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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引我注意,另一個偷襲?是要我全部的水?”
“沒錯。”張豐咬牙,從未殺過人的他,強烈感覺到手上的劍,怎麼變得這麼重,又變得……這麼輕?
彷彿一股殺人的慾望,就要從劍內部奔騰而出。
“呵呵。”老者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
“有……有什麼好笑?”
“我在這裡遇到這麼多孩子,有的懦弱選了水,然後逃走,有的拿了劍,卻承受不住渴而自我毀滅,有的殘忍,奪了劍又搶了水,這些孩子長大後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你們兩個,是我第一次遇到。”老者還在笑,晃動的脖子,在尖銳的劍鋒下,又引出了一滴血。
“第一次啊!竟然兩個連手,想要擊敗我?”老者的手一翻,握住了劍鋒。
張豐訝異,手上的劍被老者握在手心,競像是被鐵熔鑄,怎麼樣也動彈不得。
“也許,”老者輕輕一奪,就把長劍奪回到手心。“你們可以……”
“可以擊敗那傢伙,那個從戰場上誕生的嬰兒,那個學會了我所有的法術與武術,成為蒙古邪將的混蛋傢伙!”老者還在笑,可是笑聲中卻充滿了悲憤。“那個叫做左元帥的,孽徒啊!”
左元帥。
張豐與文祥兩人互看了一眼,當時的他們,內心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預感。
這個左元帥,將會成為他們生命中,最強,也是最可怕的勁敵。
外傳 第五章 一碗水與一把劍之三
月夜。貓女正盤腿坐在磚瓦之上,看著天空那輪圓月。
直到她聽到了屋子裡頭有動靜,是重傷沉睡張豐的哀號?貓女身體一溜下屋頂,瞬間來到了張豐的房間內。
她發現,張豐正滿身大汗,從床上驚坐而起。
“做惡夢了?”貓女眼睛玻�穡�崛岬奈省�
“惡夢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張豐微笑,這是少年H獨有的笑容,只是少了老練與那份深不見底的內涵,但其中的溫柔卻沒有絲毫改變。
“喔?”
“我夢見了自己最好的結拜師兄,還有我師父。”張豐起身,他發現自己的腹部傷口已經癒合。
“嗯,師兄?你是說,那個在囚車裡面的男子嗎?”貓女問。
“咦?你怎麼知道?”張豐說,“難道你見過他?”
“嘻嘻,不算見過,只聽過他的聲音啦,畢竟他被關在車子裡啊。”
“他是我師兄,叫做文祥,這次不管如何,我都要劫囚車,在這臺囚車抵達大都之前……”
張豐看著貓女。“奇怪,我、我見過你嗎?”
“嗯?”貓女微笑,“大概沒有吧。”
“那為什麼我對你有份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也是一個充滿了火焰與戰鬥的地方。”
“火焰與戰鬥?你是說地獄列車嗎?”貓女自言自語。“你從地獄遊戲進到這自己的夢境中,竟然還帶著與我的記憶啊。”
“什麼?我聽不懂?”
“沒、沒事。”貓女笑了,卻發現自己的眼眶有點溼潤。按照蚩尤的說法,少年H不該記得地獄遊戲中的一切。
但,少年H就算忘記了艱困的地獄遊戲,卻還記得與貓女第一次相遇場景的微小片段。
光這份感覺,就讓貓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了。
“呵呵,我猜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吧,也許是人海那頭過來的人,你想聽故事嗎?”張豐說。
“嗯,想。”貓女的雙手托住下巴,微笑。
“我要講的是,我和我師兄的故事,我和他……”
當張豐講完了他與文祥未完故事的後半段,天色已經亮了。
兩少年不懼命運,文祥先以劍鞘引老者入甕,然後張豐再從背後拾劍偷襲,只可惜老者畢竟是經過千刀萬劍戰場,嘗過人生悲痛狂潮的高手。
他功力稍展,就奪下了張豐的劍。
局勢,急轉直下。
張豐劍被奪,可是沒有絲毫放棄,雙手一抓,就要搶奪老者系在腰際的水壺。
老者一笑,腳尖晃動,張豐已經被踢得在空中轉了半圈,遠遠的彈開了。
只是張豐摔落後,卻又爬起,擦去口角血跡。
“給我水。”
“你有體力與我戰?所以,那碗水是你暍的?”老者微笑搖頭。“既然如此,你何必還要水?”
“我要水。”張豐大吼,雙手握成拳,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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