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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女孩!”白小舟激動地說,“就是那個女孩抓走了她。”
“現在這麼說還為時過早,不過脫不了干係。”龍初夏對正在收拾器械的秦哲銘說,“趕快讓阿凡提聯絡刑偵畫像專家,那個女孩的身世背景,還有那晚和她一起去唱K的朋友,我們一定要查到。”
“你在‘瀕死體驗’裡見到的那個女孩找到了。”司馬凡提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如喪考妣。龍初夏瞥了他一眼:“那個女孩是鬼不成?”
“不是,她是……”司馬凡提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湊過去,然後耳語一陣,龍初夏也皺起了眉頭。朱翊凱漫不經心地挑起唇角:“說吧,她究竟有什麼背景,不管他父親是多大的官兒,我都有辦法請她回來協助調查。”
白小舟重新打量這位同事,雖然她知道他很有來頭,但沒想到能厲害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這麼說吧,她的家族,就是半個近代史。”
白小舟打了個寒戰,半個近代史,那是什麼概念?
朱翊凱眉頭輕蹙:“這樣的世家,會因為小小的口角就殺人?就算殺也該神不知鬼不覺。她殘殺一個陌生人究竟有什麼意圖?她的家族和霍家有仇?”
“我調查過了。”司馬凡提說,“他們並沒有什麼來往,更談不上仇怨。”
“我有新發現。”
眾人回過頭,見掛著兩個大黑眼圈的秦哲銘從他的專屬解剖室裡出來,朱翊凱大驚小怪:“熬夜會讓面板變得粗糙,你這個愛美的傢伙什麼時候也學會熬夜了?”
“我要求加薪。”秦哲銘緊張地掏出一面鏡子,“果然,才熬了兩天夜就長暗瘡了。”
“你又不是女人!”司馬凡提臭著一張臉,“有話快說。”
“我比對了這兩年發生在C市的各種意外事故,發現了一個詭異的共同點。”秦哲銘將幾張照片排在桌上,“近兩年每當月圓之夜的時候,事故就會發生得特別頻繁,而這些事故都有一個共同點,死者都是流浪者或者三無人士,總而言之,沒有人會因為他們的死而鬧事。通常情況這種無人認領的屍體會在火葬場太平間存放一段時間,實在找不到親人才會燒掉,但他們都是在出事當天就被拉到火葬場火化。半年前曾有網友質疑過。”他指了指其中一張照片:“這位網友一直關注城市流浪者的命運,曾跟蹤拍攝過一位流浪者。但他所跟拍的人凍死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凍死的前一天他才給了他一件舊大衣。他一接到訊息就趕到火葬場,屍體已經火化,只剩下一罐子骨灰。他領了骨灰回來,想要鄭重地安葬,卻發現骨頭並沒有完全燒成灰燼,而是燒成一些小骨頭塊,而那些骨頭上,有很深的刀痕。”
龍初夏拿起那張照片,裡面是幾根骨頭,上面果然有縱橫交錯的刀痕。秦哲銘說:“我比對過他拍攝的這些骨頭,刀痕是鋒利的手術刀造成的。這個流浪者死於謀殺。更驚悚的還在後頭,這位網友經過多番調查,發現好幾個流浪者都是莫名其妙地在月圓之夜離奇死亡,而且死亡的時候沒有人見過他們。我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秦哲銘目光犀利地掃過眾人,“有某個人或者某些人,很可能是一個組織,在秘密地販賣流浪者的器官。”
“這和本案有什麼關係?”白小舟忍不住插嘴,“霍小梅沒有被人挖走器官啊。”
“我認為,這位網友錯了,不是在販賣器官,而是虐殺。”
白小舟覺得胸口一片冰涼。
“這些骨頭是手骨和腿骨,如果販賣器官,根本不需要在這些地方下刀。而虐殺就不同了,這些骨頭所在的位置,正是神經異常敏感而血管較少,不會引起大出血死亡的部位。”
一片死寂。
“我明白了。”龍初夏臉色蒼白,“孫家的人修行多年,可以隨意操縱傀儡,但若是要讓完全不懂法術的人操縱傀儡,就必須選在陰氣大盛的夜晚,譬如月圓之夜。我終於明白孫智宸所說的遊戲是什麼意思了。這就是場遊戲,一場虐殺人類的遊戲。孫家幫助某些人操縱著傀儡去殺人,那麼這些人就有了不在場的證明,又可以透過傀儡感受到殺人時的快感,就像一場逼真的3D遊戲。”
司馬凡提狠狠朝桌上擂了一拳:“畜生!”
“可是,以前死的都是流浪漢,為什麼這次他們會選聲名顯赫的霍家千金下手,而且連屍體也沒有處理?”一直沉默的葉不二說出自己心裡的疑惑,白小舟說,“不是沒有處理屍體,而是沒來得及處理。我們發現霍小梅的時候,她剛剛死去幾個小時。而且……”她咬了咬下唇,“或許選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