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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癖好!”
兩人一臉懷疑,朱翊凱不懷好意地說:“怪不得你和不二走得那麼近,還老指使他幹活。原來如此。”
瞿思齊抽出瑞士軍刀:“你找事兒是吧?”
“夠了。”白小舟拿著把彎刀往兩人面前一切,“做正事。”
“你這刀哪裡來的?”
“問村裡的人買的,花了我兩百塊。”她將刀插回鞘中,“凱子,怎麼追?”
桌上有一隻陶碗,朱翊凱從揹包裡取出一張黃符,唸了一段咒,用打火機點燃,放入碗中,火苗歡快地跳躍,直到燒盡最後一寸黃紙,黑色的紙灰驀然飄了起來,化作一隻黑蝶,往屋外飛去。
“走。”三人提包跟上,黑蝶泛著淡淡熒光,在森林中穿行。林中沒有路,地上佈滿了荊棘和藤蔓,白小舟一共摔了六次,瞿思齊摔了四次,朱翊凱常揹包遊,倒是沒摔,只是新衣服又被劃破,他也只有忍著。
“你這尋人的方法靈不靈啊?”瞿思齊不耐煩地問,“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沒找到他的住處。”
“噓。”朱翊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躲在一棵大樹後,嘴唇扇動,喉嚨裡卻沒有發聲:“有人。”
白小舟朝森林深處看,一盞白燈籠如同鬼魅一般飄著,是鬼火?不對,這裡沒有磷,難道是山魈?
燈籠越來越近,三人也越來越緊張,瞿思齊抓緊了瑞士軍刀,朱翊凱的手中也握著一把一尺長的匕首,雖然造型普通,刀刃卻異常鋒利,一看就是好刀。
離三人數步之外,那燈籠忽然停了下來,一個女聲幽幽道:“誰在那裡?”
女人?
朱翊凱用眼神示意:“是蠱母?”
白小舟搖頭。
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衝破了烏雲,清澈的月光流瀉下來,映照著那個女人的臉。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穿著苗人服飾,像一縷美麗的幽魂:“不管你們是誰,還是回去吧,要是讓我丈夫看到可就糟了。”說罷,轉身離開,步步生蓮。
“難道她就是那個被抓走的果兒姑娘?”
“別管了,找不二要緊。”黑蝶停在朱翊凱的肩頭,他伸出指頭一挑,黑蝶又飛了起來,也不知走了多久,白小舟上氣不接下氣:“還要走多久啊?”
“快了。”朱翊凱將她扶起,神色驀然一凜,抬頭望向天空:“誰?”
沒有人回答,只有沙沙的松濤聲。
“思齊,小舟,跟著黑蝶先走。”彎刀在他手中舞了一個劍花,白小舟還想說什麼,被瞿思齊拉起就跑,白小舟急道:“凱子怎麼辦?”
“放心吧,他的自尊不會允許自己陰溝裡翻兩次船。”
“所以我才擔心。”白小舟黑著半邊臉說,“你就不怕他引起地震嗎?”
瞿思齊在她肩膀上重重一拍:“安啦,凱子有分寸的。”
白小舟驚詫地看著他,雖然平時他們打打鬧鬧,看似不合,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他們卻彼此互相信任。在她加入051研究所之前,他們有過多少次同生共死呢?這就是同袍之情吧,果然男人間的友誼是不能看錶象的。
朱翊凱握緊了彎刀,他能夠感覺到一股勁風在四周快速移動,卻無法確定它的位置。他眸中光華一轉,四周的樹木猛烈地搖動起來,左方某處忽然“咔嚓”一聲,折斷了一根枝丫。他將彎刀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扔去,彎刀在空中旋轉,帶著冰冷的風,切碎了沿路的所有樹葉,葉片飛舞,然後重重地插入一棵樹的樹幹中,入木三分。
沉悶的低吼從樹林中傳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樹上跳落,穿著普通的苗族衣物,手背上長滿了黑毛,長髮及腰,整張臉都隱在黑暗中。
他的胳膊上,有一條極深的傷口,鮮血洶湧而出。
朱翊凱嘴角上揚,朝彎刀的方向伸出手,刀身顫動,猛然一起,在空中發出一聲低嘯,又回到他的手上。
“山魈嗎?”他冷笑道,“正好我今天心情很差,算你倒黴了。”
“小舟,你看。”瞿思齊指著前方,樹木掩映之下,一座木頭搭建的房屋靜靜地矗立,屋內亮著燈,樹枝輕拍木屋屋頂,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黑蝶在月光下化為一片紙灰,鑽進草叢中。兩人扒開草叢,拎出一件衣服,正是那個男人身上所穿的那件。
“他怎麼會把衣服扔在這裡?”瞿思齊奇怪地問。
白小舟臉色驟變:“糟了,我們上當了。”
“我說過,叫你們立刻離開。”幽幽的女聲,如同鬼魅。兩人倒抽了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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