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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能讓人如此興奮,白小舟開始相信,這個案子果然很邪門。
“難道是中了某種術?”瞿思齊捏著下巴說,古代中國,方術曾經極為流行,其中以漢唐為盛,後來朝廷明令禁止,才漸漸衰敗,但民間依然有許多方術流傳下來,有治病救人的術,自然也不乏作祟害人的術。
“我查到一些資料。”葉不二捧著一本又厚又黃的書走進來,“書裡記載,南洋有一種降頭術,用剛死嬰兒的屍油製作頭油,抹在頭頂,可以讓人發狂,或者極度興奮,曾有人因為中了這種降頭,在馬路上疾奔三天三夜,最後體力衰竭而死。”
秦哲銘一愣,起身檢視田莉麗的頭頂,扒開海藻一般的頭髮,可以看到她頭皮上長了一些紅色的小點,說:“像是過敏引起的,小舟,拿鑷子來。”
白小舟連忙將鑷子遞過去,秦哲銘取了一些頭皮組織做實驗,瞿思齊乘機說:“小舟,走,跟我去警察局,見見那位倖存者。”
“她在警察局?”
“是她自己要求的。”瞿思齊擠了擠眼睛,“自從案發過後,她的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總說有人要害她,只有警察局裡是安全的,賴在警局不肯走,要是硬拉她,她就尋死,再加上她的爺爺曾是個警察,因公犧牲,警方沒有辦法,就暫時安排她住在雜物間裡。”
白小舟一下子來了興趣,一個寢室八個女生,死了七個,剩下的這個,不是積了八輩子的陰德,就是兇手,不知道她是哪一種?
“你們說話注意一點兒,別刺激到她。”司馬凡提領著二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盡頭角落裡的一扇房門前,敲了敲門,好半天裡面才傳來細若蚊蚋的嗓音:“誰?”
“是我。”司馬凡提輕聲說。
“司馬警官?請進。”
司馬凡提推開房門,房裡很陰暗,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一個女孩縮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瑟瑟發抖:“他們是誰?”
“他們是我的同事,有些事想要問你。”司馬凡提儘量放柔音調,將一瓶可樂遞給她,“這是你要的飲料,喝點兒壓壓驚吧。”
女孩接過可樂,猛地灌了一大口,用猜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二人:“你們想要問什麼?”
“那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女孩往膝蓋裡縮了縮,“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死,半夜只醒過一次,看見一個人影從徐莎莎的床上起來,出門去了。”說到這裡,她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那人一定就是兇手,是他殺了她們,可是他為什麼不殺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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