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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道:“他的三個兒子發了瘋後不久,老大就得水腫症死了,全身腫得發亮;老二瘦得皮包骨頭,不能吃東西活活餓死;老三,也就是我爺爺,折磨到最後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我太祖母悲痛欲絕,請了所有親戚朋友,街坊鄰居回家,捧著家裡最後一點血脈發了瘋似的滿屋亂跑,高叫著:這是你們秦家最後的一點血脈,是你自己的親身骨肉,你想斷子絕孫嗎?好啊。你就讓他也死吧。他一死我了無牽掛,馬上也去投河,我們母子四人團聚一點也不痛苦。等我也變成了厲鬼,我們母子四人絕對不會放過你,跟你一道形神俱滅,永不超生,看看我們誰厲害。———…有種你就讓老三活下來,讓我天天守著你們秦家的骨肉,看他日日生病來折磨我,讓我跟老大、老二陰陽相隔,痛苦一生。”
說到這,秦陽有幾分沉默,邵易宇急著問道:“後來怎樣?”秦陽愕然抬頭,隨後笑了,肯定又是想到邵易宇演講的時候所說的“老頑童和郭靖”的故事:
“誰知道太祖母的這招激將法竟然奏效了,彷彿太祖母跟太祖父簽了一個死亡契約,我爺爺的病當天晚上就好了,以後雖然小病不斷天天折磨太祖母,但也已經不再要死要活————也有可能是太祖父真的不願意太祖母死得太容易,所以要活活地拿爺爺來折磨她,太祖母有時求神拜佛想自己替兒子生病都不行。”
邵易宇道:“會不會是一種巧合呢?”
秦陽堅定地搖了搖頭:“那也巧合太多了吧?等爺爺長大後結了婚生了我爸爸,立刻就生病死了。而那個詛咒又落到了我爸爸頭上。奶奶知道家裡鬧鬼,想都沒想丟下爸爸改嫁了。又只剩下太祖母含莘茹苦地將我爸爸養大,再之後父親又生下了我。彷彿是時間太久了,太祖父的法力下降,爺爺死後我和爸爸的身體還比較好,沒有怎麼折磨太祖母,特別是我考入Bm大學後,所有人都說我太祖父想開了,顯了靈。”
秦陽停了一下,終於說出了終極目的:“可前不久我父親又病了,母親也跟著生病,特別是父親高燒過後就愛說胡話,又是高叫著還我真兒。街坊們都說太祖父又出來犯祟了———所以我很怕,特地來此想請大師救救我父母雙親。”
邵易宇看著他一臉的誠懇,笑了:“我在演講時說到汽車弒主事件,舉了我邀請醫學專家還有物理學專家的事。現在既然你認定這是鬼事件,那好。我帶你去見一位真正的大師,他就是青雲寺的主持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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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秦陽有幾分不安:“青雲寺在全國赫赫有名,方丈主持又是一寺之主——…他肯為了我一個無名小輩屈尊相助麼?”
邵易宇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他一定會用廣大的佛法來化解你太祖父的戾氣。———何況還是我找他。”
邵易宇邊說邊掏出一張照片:“我旁邊的這位就是清虛方丈。”秦陽皺了皺眉頭,唸叨著:“清虛?清虛?”邵易宇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聽起來象道士的法號?”秦陽憨笑著點了點頭。
邵易宇笑道:“不錯。他以前就是———道士。”
“那還得從我爺爺那輩開始講起了,我爺爺不過是這個鎮上一個修鞋的,但他為人中正,不管你是達官顯貴,凡夫走卒,還是三教九流人物,只要找他修鞋他一律盡心盡力完成,奇Qisuu書網在鎮上有良好的口碑。那時青雲寺的主持方丈了塵大師圓寂,指定清虛為衣缽傳人,但奇怪的是他到死都沒有將鎮寺之寶:《般若金經》傳給清虛,甚至連所傳的自己衣物裡也少了一隻鞋子。清虛就跟《西遊記》裡面的孫悟空一樣,本來是在道家學《道德經》、《易經》的,有一身卜卦算命看風水的好本事。直到遇見了塵大師,被他未卜先知的無邊佛法所折服,改投了釋氏門下,成了佛門弟子。他剃度的時候請了塵大師給自己賜一法號,但了塵大師用木魚槌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人的肉身不過是一個臭皮囊,更何況人的名字?你只要有佛性,當道士的時候可以叫清虛,當和尚的時候仍然可以叫清虛。於是清虛道長半路出家成了清虛和尚。
廟裡其它和尚可沒這麼高尚的佛性覺悟,看到師父將衣缽交給半路出家沒幾年的清虛,十分不滿。加之清虛沒有得到《般若金經》和那隻鞋子,他們更是找到了藉口,想在清虛接任主持的那天發難,逼他讓位。清虛本來就是一家道觀的觀主,早就看破紅塵名利。對這主持之位毫不在意,但恩師有命不得不從,假如青雲寺落到這些碌碌之輩手中墮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