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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影倒印在邵易宇臉上,正是駝背老頭一家。邵易宇一看差點又暈死過去:“拜託,怎麼是他們。我寧願來的是群野獸。”
蘭花嬌笑道:“我說了他的體質異於常人吧。”柱子也哼了一聲:“千日醉做的枕頭竟然都不能讓他長睡。”蘭花不屑地打了他一巴掌:“千日醉算什麼,爹給他鋪被子時撒在上面的殭屍散能讓常人僵死三天三夜,而對他來說只能困住他四個時辰。”蘭花俯下身子,淫笑著在邵易宇下身摸了一把:“我倒想知道這個帥哥的身體裡面到底是什麼結構。”
柱子嫉妒地踢了邵易宇一腳,拿出一把木工鋸:“要不要我把他從中間劈開給你看個夠?”
邵易宇魂飛魄散———小虎子早在一年前就預算過自己將會橫死,屍體一分兩半,實在沒想到是此人的傑作。
好在兩人背後又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別亂來。此人要交給教主的。丟到車上去,我們走。”
邵易宇如一個大麻袋一樣被柱子背起丟到了板車上,邵易宇暗中將他們一家的祖宗八代從上罵到下:“你個死豬,老子是人,不是貨物,有你這麼丟的嗎?骨頭都快散架了,吃老醋也不必拿我來撒氣。還有你個蕩婦,一句話害得老子吃了多少苦。還有你個死老頭——…”
車子推了大半里路,邵易宇暗中動了一下手腳:竟然已經恢復。邵易宇暗中不動:剛才呻吟了兩聲就將這夥人招來了,現在自己能動的事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了。
現在自己差的只是機會而已。
正在得意間,只見老頭揮揮手將車子停下,交出一根繩子給柱子:“想想還是將他綁起來安全些。剛才他能出聲,估計現在差不多快能動了。”
柱子應了一聲,彎下腰將臉貼到邵易宇腳邊,將繩子做了個繩套,正要套到邵易宇腿上。機會難得,邵易宇猛地縮腿,然後對著柱子的大頭猛地踢了一腳。柱子冷不及防,慘叫一聲被邵易宇一腳踢飛,滾到了路邊。
邵易宇一個鯉魚打挺從板車上跳下———這一老一婦,邵易宇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老頭竟不慌不忙掏出一杆菸袋抽了一口:“我老人家給人下藥一輩子,這次竟然走眼了。在義莊的義堂你被我嚇得屁滾尿流,我還以為你不過是個下三流貨色——…看來我真是看錯了你小子。”
邵易宇哼了一聲:“你號稱自己是佛教徒,竟然幹這種下迷藥的下三濫勾當,不怕下阿鼻地獄嗎?”駝背老頭哈哈大笑:“我的確是佛教徒,不過———前面要加一個滅字。”
蘭花咯咯輕笑:“見到我們《茅祖派》的右護法還不快快跪下。”
邵易宇卻大吃一驚:“滅佛教?你是道士顧歡的傳人。茅祖派的外衣下面竟然是滅佛教。”
老頭見他能說出“顧歡”的名號,不由得對邵易宇刮目相看:“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注:劉宋末年,道士顧歡作《夷夏論》,表面上雖然主張孔、老、釋同為聖人,而實際上他卻堅執夷夏界限來排斥佛教。本來宗教與學術思想是有國際性的,就不應該說什麼夷夏的界限,不過在儒家思想佔統治地位的時代裡,這種說法是可以根本顛覆佛教的。所以兩家的爭辯異常激烈,顧歡的《夷夏論》發表之後,明僧紹就寫了《正二教論》來駁斥他,其次謝鎮之、朱昭之、朱廣之、釋慧遠、釋僧愍也均寫了書以論駁。成為宋、齊之際思想鬥爭中的一件大事。
之後,信奉顧歡言論的弟子內部也一分為二,一部分仍以純理論與佛教相抗衡,另一部分卻走向了極端,發展成為一門教派——…反佛教。
在國外也有一個類似反對主流教派天主教的宗教:撒旦教。撒旦教最早出現在12世紀,形式上基本上是依循一種叫“黑彌撒”(Blackmass)的儀式來進行的。他們信奉撒旦是世上唯一真正統治者,教派所掛的十字架也是倒的,成為了他們反對天主教的記號。
活人祭、吸毒、重金屬音樂和**成為教派的表徵。
宗教知識,題外話,一帶而過。)
反佛教的教義與中國的傳統觀念背道而馳,找不到滋生的土壤,加上它的教義除了反對佛教就一無所有,毫無吸引力,所以迅速滅亡,但自從撒旦教進入中國後,反佛教吸收了不少撒旦教的內容,又死灰復燃搖身一變成為駝背老頭口中的《滅佛教》,滅佛教在一些小地區活動過後該地區犯罪率均普遍上升,被群眾舉報後鑑定為邪教予以堅決撲滅。於是滅佛教的活動轉為地下,沒想到這《茅祖派》就是披了層道家外衣的“純正”邪教。
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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