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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笑道:“現在她們兩人還不用出手,我一個人就行了,不過如果出現了合適的機會,她們當然不會放過的,因此你自己要小心。”
輔公衍又深吸了一口氣,身形又猛然前縱,手中的短劍化成一道長虹,刺向高原而來。
剛才輔公衍確實是做了深刻的反思,高原不僅武功極高,而且才智膽略都不在自己之下,那怕是一對一的公平較量,自已的勝機也絕不超過五成,因此自己如果還是縮手縮腳,甚致是惜命怕死,是不可能贏得了高原的,在這個時候,必須要把一切包括生死、勝敗,和其他人在一邊的威脅都放下,,全部身心都投入到這一戰中,就算是自己最終落敗身亡,但也己經是盡了自已的全力。
高原當然能夠感覺得到,輔公衍的這一次出擊,和剛才在自己的強逼之下,被迫的主動出擊完全不同,而是充滿了堅決果斷,一往無前的氣勢。就算是自己再用兩敗俱傷的打法,輔公衍也不在會有退縮了,這也說明在自己的壓迫之下,也完全激發了輔公衍的潛力。這一次他能夠不死,無論是武功還是才智,都會有一個明顯的突破。
而如果自己不能放下一切,全力應戰,還持有優勢的心理,認為可以倚靠人多擊敗輔公衍,恐怕就會喪命在輔公衍公的劍下。
因此高原也立刻將其他的想法完全排出腦外,雙眼緊盯著短劍刺來的軌跡,猛然一聲輕喝,揮刀疾砍。
“當!”
刀鋒準確的砍到劍尖上,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震。輔公衍一聲長嘯,身形展開,短劍立刻化成千萬到劍影,向高原狂刺亂削而去。而高原雙足立定不動,揮刀急砍疾劈,每出一刀,都恰到好處的砍劈在輔公衍的劍鋒上。
一時間刀光劍影,目不暇接,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如同雨打芭蕉、珠落玉盤一般,急促而密集。
在場的代軍士兵只看得眼花繚亂,輔公衍的身影動作固然巳是看不清楚了,而儘管高原是站定地面不動,但他的身形都已被刀光劍影所籠罩,也根本就看不清。
而水心月和淳于鍾秀也都不禁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高原已是穩操勝券了,洠�氳皆謖飧鍪焙潁�ü�芫尤槐┓⑵鵠矗�饈繃餃瞬胖�欄ü�艿氖盜��荒苄∈櫻��幣舶蛋檔奈�咴�P模�恢�欄咴�懿荒艿滄「ü�艿慕�ァ�
雖然她們兩人都有心要幫高原一臂之力,但這時就連淳于鍾秀也己經看不清兩人的動作,自然無從幫起。而水心月雖然能夠免強看清兩人的動作,但由於兩人的動作實在太快,在一時之間她也找不到插手戰局的好時機,因此儘管心裡焦急,但也只能耐著性子,等待機會。 雙方又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追逐,輔公衍連續用兩次急停、轉彎,來擺脫了高原的追趕,但水心月、淳于鍾秀等人卻把和他的距離拉近到了三十步以內的,而更為重要的是,輔公衍坐下白馬的速度已經明顯的降低了。
因為急停、急轉都是極耗戰馬體力的事情,因此經過了幾次急停、急轉之後,輔公衍坐下白馬的體力大量的下降,速度自然就降低了不少。而高原坐下的赤龍卻仍然精神抖擻,速度絲毫也不減,儘管被輔公衍又用一次急停、急轉甩下,但只用了百餘步的距離,高原就又追趕了上來。這也證明,赤龍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在輔公衍坐下白馬之上。
聽著腦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輔公衍的心裡也大為焦急,儘管他連連揮鞭,催馬快行,但白馬的速度不僅沒有加快,反而還越來越慢了,畢竟馬力有限,白馬的速度體力己經達到了極限,並不是人力能夠改變的。
又跑了數十步的距離,高原己經趕上來和輔公衍並架齊驅,而這一次輔公衍己無法再用急停、急轉來擺脫高原,因為他身後的水心月、淳于鍾秀等人距離不過二十餘步,如果在這個時候急停,雖然可以暫時擺脫高原,但卻會立刻被後面的人追上。
不過這一次高原並沒有拉開和輔公衍的距離,兩馬相距不過丈許,齊頭並進,而高原揮動長槍,向輔公衍橫掃而去。輔公衍趕忙揮劍招架,於是兩人就在馬背上激戰起來。
儘管現在輔公衍的騎術己經十分嫻熟了,但騎戰的經驗、能力卻有所不足,而且他用的還是老式的平橋無馬蹬馬俱,如果只是騎著跑還可以,在馬背上作戰,就有些免為其難了。而高原己征戰數年,騎術、騎戰早己是爐火純清,而且又是使用新式馬俱,可以十分輕鬆的在馬背上做出各種動作。
同時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儘管這時兩馬是並架齊驅,齊頭並進,但相距還有一丈多遠,而高原使用的武器是騎戰專用的長槍,長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