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中人都忍不住倒抽涼氣,何況邢歡。她被嚇得瑟縮成一團,噤若寒蟬。
“你知不知道自己成過親了?”很顯然,她的行為讓永安失去了理智。
嚴厲的質問聲害得邢歡不知道該怎麼答,“呃……我成過親?”他們不是主僕關係嗎?那她跟誰成的親?
“那頭上長毛的和尚讓你樂不思蜀了,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你相公是趙家莊砍柴的,你們成親兩年了,臨走前你還信誓旦旦地答應他嚴守婦道。”
“……”他寧願罵自己是砍柴的,也不願承認她嗎?
“沒話說了?”他忍氣挑眉,誤將她的沉預設作心虛,“來人!把那件綠袈裟掛到院子裡去,連同這個不守婦道的丫鬟一起掛!”
“二少爺,那麼多人看著不太好吧……”邢歡憋得通紅的臉上那兩顆滴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圈,才瞧清圍繞著他們的江湖兒女們,她努力想擠出笑容回應,可惜沒能成功,也沒了機會。
永安是真真切切地把她晾到了院子裡,粗粗的繩索上原先晾著的衣裳被捋到了一旁,由她取而代之。正對著大廳的視角,讓邢歡避都避不開永安丟來的凌厲視線,晃晃悠悠中,她只湧出一個念頭——死和尚是算計好的!還特地給她件質量那麼好的袈裟!
“各位不好意思,我帶她出門時答應過她相公會好好看管她。君子一諾千金,身為主子我更不能有負於下人,所以略微粗魯了些,望見諒。”稍稍洩了憤後,趙永安才勉強堆起笑臉,向喜歡嚼舌根的江湖兒女們解釋道。
“原來邢歡姑娘已經成親了啊,那的確不該徹夜不歸。”
“其實同和尚在一起也沒什麼吧,人家四大皆空啊,說不定只是大家一起念念經,念著念著天就亮了呢。”人群中,有人試圖幫邢歡求情,儘管就連發言者都很難相信這套說辭。
“再空也是和尚,不是太監!”在重重議論中趙永安的低吼聲殺出了重圍,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自己又失態了,繼續揚起嘴角擠出笑意,“各位,我只是在替她相公激動。”
很顯然,這位二少爺現在情緒比較不穩定,還是先談正事岔開話題比較好,“那二少爺,不如我們來談談這次武林代表大會的主要目的吧。”
“什麼目的,不就是大家遊山玩水踏踏青嗎?”趙永安雙目動也不動,依然死鎖住懸掛在院子裡的女人,回得漫不經心。
“這、這是次要目的,主要是討論江湖民生問題。您看,現在各門各派都縮衣節食,茅山長老也說了掐指一算金融危機就在眼前,為了應對我們必須團結一致。二少爺身為江湖中的一員,應該義不容辭以身作則,這次給我們的兵器就免單吧?”
“做夢。”
“可是二少爺,你若是不肯免單,這個大會就得一直僵持下去。我們是無所謂,反正也沒武器打架閒得很,你不划算啊,武林代表大會的主辦方是趙家莊啊。要我們聽天天這麼吃你的用你的喝你的,怪不好意思的。”
“威脅我?”看不出他心情正陰霾,家裡還有株出牆紅杏沒空修剪嗎?
“話也不是這麼說……”
“好了,別說了,過些天再說。”他的心不在焉無法藏掖地流露在了言談間。草草應付完了那些人後,趙永安起身抬步,停在了邢歡跟前,壓低嗓音問道,“想念休書了,是嗎?”
“……”沒人會想念那種東西吧。
“今天我不寫了,來點新花樣。”說著,他突然又提起嗓音,吼道:“你!從今天起,面壁思過!沒我允許,不準踏出房門半步!”
“那餓了怎麼辦?”
“給她準備乾糧,半個月的量!”
下人老老實實地聽命行事,是人都能瞧出二少爺今天火氣旺得很,不能有片刻耽誤。然而,才架著邢歡走了兩步,二少爺的咆哮聲又一次傳來了,“把她身上那件袈裟給扒了,放把火燒掉,連灰都不準留!”
對!就是這樣,他不能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既然她全然不顧他的顏面,堂而皇之地披著姦夫的衣裳回府,憑什麼指望他乖乖奉上休書,成全他們?
她都折磨了他兩年了,他有權報復。
*
閉門思過對邢歡來說不是難事,嚴格來說,嫁給趙永安的兩年裡,她起碼有一年半的時間在閉門思過,剩下的半年都用來收休書了。
但問題是,以往思過,她家相公至少不會隔三差五地來問一句……
“知道錯了嗎?”
他姿態優雅地坐在跟前,皺眉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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