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息,分明想肆意又拗不過根深蒂固的膽怯。感受著她目不轉睛的注視,他回眸,不避諱地迎上她的視線,沉默相顧半晌,靜安勾唇淺笑,飄出嘴邊的話音仍舊是進退得宜為彼此留足後路的輕佻語調,“歡歡妹妹,我應該有跟你說過,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這是挑……逗……”
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實在太多了嗎?他還沒把話說完整,她彷佛就猜到了下文,並將這種挑逗行為落實地更徹底。
她冰涼指尖蜻蜓點水般地劃他的臉頰,順勢勾纏住他的脖頸,生澀擁抱,讓靜安呆愣了,話尾字眼硬生生地被愕然掐斷,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什麼叫手足無措。
抬了又放、放了又抬的手,張揚著無處安放的侷促。
他可以隨口捏造出一堆甜言蜜語把女人哄得心花怒放,可以遊刃有餘地化解掉各種投懷送抱。唯獨對她,束手無策。
“我沒有跟他圓房,真的沒有。”他的木訥,被邢歡視作了冷漠;可他方才的袒護,無疑是給了她莫大的勇氣。身份倫常擺在眼前,她理該恪守本分,扮演好弟妹的角色,可是這一剎那,所有衝動在邢歡腦中集結,沖垮了理智,她豁出去了,不想給自己留有遺憾。
即便是被他笑,被千夫所指,起碼她為自己勇敢了一次。
“我知道。”終於,靜安緩過神,在這洶湧而來的甜蜜中拾回笑意,輕聲回應。
他是人不是神,會被嫉妒刺到喪失分析能力,但不代表他不會事後冷靜。
那究竟還在鬧什麼彆扭?這一霎,靜安才明白,他氣得是她的預設。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可以;她就絲毫沒在意過他會怎麼想嗎?就好像他也只是那些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信了謠言留了心結,都不重要,她不在乎。
“我們只是商量好要演一齣戲給婆婆和娘看,讓她們放寬心。”而事實證明,她很在乎,在乎他的想法、他的每一個眼神。只是經年累月的壓抑,磨平了她的個性,讓她逐漸遺失了自我,不敢活得率真。
一旦那座高高築起的心理防線被擊潰,所有憋藏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地全被她傾倒了出來。
“好爛的主意。”聞言,他忍不住嘴角微抽,不用猜都能料到,能想出這種餿主意的人,只有他家那個無聊透頂的弟弟。
“……我現在想想,也覺得挺爛的。”可不是嘛,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世嗎?早晚有天,娘和婆婆會失望。邢歡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人一旦有了希望再迎來失望,是多痛苦的事兒,倒不如一早就殘忍地把一切希冀給扼殺了。快刀斬亂麻,才是處理困局最好的辦法。豁然想通後,她埋在他的肩窩裡,又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那你呢?你和那個四姑娘……”
“你覺得呢?我像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飢渴到立刻春宵的禽獸嗎?”
“……”她不發一言,勒緊他的脖子,大有想要一舉掐死他的意思。這還用問嗎?橫看豎看左看右看,他都像極了那種禽獸!
“喂,女人,做人要憑良心。認識那麼久了,你見過我身邊有第二個女人出現嗎?”雖然說以前還在出家狀態,不得不守清規戒律,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守貞守得夠辛苦了!
“呵,哈!”邢歡的乾笑說明了一切。剛才那個女人是假的嗎?
他被掐到漲紅了臉,呼吸凝滯,為了自保,不得不把憐香惜玉的念頭暫時拋開,用力掰開她的手腕,“咳……死女人,你放……手,放手!謀殺親夫的罪比誘僧更重……”
就像靜安之前想的一樣,她和所有女人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是更小心眼。
可就是同樣蠻不講理的行為,由她來詮釋,硬是讓他生不出厭惡,反倒覺得泛著甜味。
“什麼親夫啊!你……”邢歡臊紅著臉頰,心軟得就像一灘溼泥,嘴卻依然比石頭還硬。
只是辯駁的話語還沒說完,那張帶著股倔強微嘟起的唇兒就被採擷了。他抬手,用讓人猝不及防地速度扣住邢歡的後腦,指尖糾纏住她的髮絲,炙熱唇瓣貼向她,在一陣洩憤般的輕咬後,靜安探出舌尖,省略掉了小心翼翼地試探過程,長驅直入掠奪住她的舌。
香唇軟舌構建出久違的熟悉感,讓他一發不可收拾地沉淪。
在這樣與她一次次的唇舌糾纏前,靜安從來不覺得深吻是件多了不起的事。可一旦物件換成了她,所有的一切像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如此這般相濡以沫,很容易就上了癮。
“唔……”細碎又撩人的吟哦在廝磨間溢位,邢歡緊抓住最後的理智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