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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他踢開腳上木拖,幫著她蹬開繡鞋,徹徹底底地讓自己覆壓在她身上,拉住她的手讓她切實地感覺到他胯間的難耐。
“過了今晚,你只准為了我活。”他不想她再萌生為別人去死的衝動,他要她活著,好好活著,活著讓他愛。
“嗯……”只是一聲淺應,靜安不會知道,這承諾於邢歡而言意味著什麼。
她自懂事起就看淡了生死,活不了,就放棄,寧願不要讓自己和親人承受煎熬的痛苦。
從今往後,她的生命裡多了一個信念,為了那個信念她甘願耗盡心力咬牙撐到最後一刻,哪怕再痛,都不放棄。
感受到一股燒燙堅硬抵在了她的私密,邢歡抿白了唇,狠狠倒抽了一口氣,等著領受娘曾說過的恍若撕裂般的痛。
咦……似乎還好耶?他慢慢滑入,她覺得羞澀、覺得不適、還有伴著酥麻感的脹痛,是完全可以忍耐住的痛。還是說有哪個環節搞錯了?
不可能哇,她沒有經驗,他總該有吧,怎麼看都像是個縱橫歡暢的風流人物。難不成……一抹懷疑躍上邢歡的心頭,她豁然睜開眼,偷睨著他。繃緊的唇線,滿是意亂情迷的黑瞳,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想要染指的臉龐,皆讓她可勁地吞嚥口水,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心底疑惑問出了口:“你……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閉嘴!”她懂不懂在這種時候還能理智問出這種問題,對於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有考慮過他的心情嘛!第一次又怎樣,他難道還不夠賣力?生怕弄疼她,刻意壓抑著放緩動作,換來的就是這種結果?
那他還客氣什麼?難道想要等完事之後,她繼續用這種口吻嘆一句——原來圓房是這樣的啊,沒什麼感覺嘛!
這假想刺激到了靜安,他眼色一沉,驀地挺身。
“嗯……”悶吟聲幾乎同時從他喉間衝出,緊緻感將他牢牢吸附住,難耐的搔癢從小腹一直蔓延到他心口。
“啊!該死的!真的好痛!”娘沒有騙她,邢歡嚐到了質疑他的苦果,因為方才的放鬆心神,這痛來得猝不及防,刺到了她的淚腺,也讓她湧起了退意:“結束結束了吧?那快出去啊!會痛死人的!”
“你想太多了,還早著呢。”結束?他有那麼遜嗎?靜安放緩了律動速度,慢慢地,讓她適應他的存在。看她緊蹙著秀眉,額肩有薄汗滲出,玉齒磕得唇間慘白,卻依舊忍著沒有將他推開。一股暖意,就這樣輕易地在他心底盪開了,他饜足地揚起唇梢,俯身輕吻住她的唇,喃語:“恭喜你啊,女人,是我的了。”
這話像是一種宣誓,更像是一句咒語。話音未散,他突然加快了動作,讓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嬌吟出聲。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索求,身子是痛的,可邢歡的心卻泛著空前的甜。
是啊,是他的了,終於是了。
那是不是自此往後,她逃不掉了,他也會離不開了?
哪怕僅是為衝動做代價的責任也好,只要他陪著,她可以用盡一生去討他歡心,總有一天,他說不定也會像她一樣的愛。
第四十四章
日上三竿,初秋暖陽在天邊兀自散發著熱量,烤哄出的清新陽光味攪拌著淡雅檀香味,填塞滿了邢歡的鼻息。她彎起嘴角,笑得滿足,翻身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後,繼續酣睡。
“起來,手麻了。”
帶著慵懶和疲軟的性感嗓音,就在她身邊響起。
“嗯……”秀氣的耳朵微微一動,代表她聽見了,可給出的回應只是一聲仍帶著濃濃睡意的低哼。
靜安含笑垂眸,柔綿目光鎖住懷中女人。她不為所動,依舊霸佔意味十足地緊纏著他的腰,頂著亂糟糟的髮型的腦袋深埋在他的肩窩裡,輕逸呼吸有一下沒一下地吹拂而過,激盪出陣陣□感。
一大早就要面對這樣血脈噴張的場面,這對正常男人來說,著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他在考慮,是不是該用實際行動讓她明白,男人體內最先甦醒的多半是獸性本能。
清晰感覺到身邊女人身子一僵,近在咫尺的呼吸也停了片刻,他打消了念頭,猝然彎唇……呵,醒了嗎?
清晨,床上,肢體交纏緊擁著的男女,暫時還保持著大伯和弟妹關係。時間、地點、人物、眼下狀況,各種資訊飛快在邢歡腦中彙集。她睜開眼,猛然抬頭,對上他頰邊梨渦曖昧眼瞳,以及她不著寸縷的身子。
“呃……”木訥,是邢歡唯一的反應,娘沒有教過她歡愛過後該怎麼去面對。
“你可以先給我個早安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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