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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防守的事宜，卻聽蘇將軍忽然輕嘆一聲：“陛下，老朽也佩服慕將軍的用兵如神，只是慕將軍這般不要命的打法，怕是……”

他的話不知為何頓住，估計是葉雲天阻止了他：“蘇將軍，朕相信慕將軍，也相信你，無論你們是什麼考慮，出發點都是一樣的，所以朕希望你們可以私底下好好協調，而是到朕這裡來抱怨。大文學”

蘇將軍長嘆一聲：“老臣明白了，陛下說的對，是老臣欠考慮了，陛下讓臣守雲州，本就是讓臣幫助慕將軍。”

“蘇將軍寬宏大量，朕很欣慰，該怎麼打，全權由你和慕將軍負責，朕不插手，不過朕相信，你不會讓朕失望的。”

“臣遵旨。”

過了一會，葉雲天再次走進來，見她正一臉沉思的模樣，哼了一聲抱住她：“想什麼呢？”

“你好陰險，讓哥哥和蘇將軍互相牽制。”

“互相牽制？如果你非要這麼說。”

“無論是哥哥，還是蘇將軍，都明白你這麼做的目的吧？偏偏還怪不得你。”

葉雲天撫住胸口，哀怨道：“你這麼說，我真難過，我的目的很單純的。”

她笑著睨了他一眼，心裡也明白，他這麼做，本質上也是出於對二人的信任。

葉雲天手伸到被子中，笑了：“小東西，衣服還沒穿呢，那我們繼續吧！”

她不放心的看向他的某個部位：“陛下，你確定再被中途打斷幾次，你不會萎……嗎？”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聲說：“凝兒，你為什麼總是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勾引我呢？”

然後，慕凝再次為她的口無遮攔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

已在軍中，葉雲天並沒有刻意隱瞞她的身份，何況慕凝與他同住一帳，有心人早已猜出。

她大部分時候都待在帳中，一方面為了避免麻煩，一方面，她也害怕碰到一些人，比如，慕青瑋，然而見面是不可避免的。

那天她第一次來到了城牆之上，第一次清楚的看見不遠處駐紮的聯軍，彷彿一個猛獸，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她竟然生生打了個寒戰。

“凝兒害怕了？”慕青瑋的聲音忽然從身邊傳來，他正好在巡視。

慕凝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哥哥。”

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他什麼都沒有提，只是淡淡的囑咐：“一定要小心，你現在看到了，打仗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她點頭：“謝謝哥哥，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

他急促的笑了一聲：“你在擔心我嗎？”

心裡忽然一痛，她低聲說：“當然，我很擔心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這才看了她一眼，目光溫和：“好。”

“哥哥，我一直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告發慕驤？雖然他行為不軌，但是他畢竟你的父親。”

他面色沉了沉：“凝兒，你是在指責我不孝嗎？”

“若說不孝，我又何嘗不是，我娘不也……”她忽然頓住。

“凝兒，連你也不喊他爹，他做的事，哪一樣不該死，而且，”他忽然看著她，目光深遠，“從很早以前，我就不把他當做父親。”

慕凝心裡一跳，慌亂的撇開視線：“那，大夫人呢？”

“我本可以救她，是她執意要陪父親。”他的聲音冷淡不帶一絲感情。

慕凝苦笑，他如此冷酷，難道真的是她的原因嗎？

“但是，凝兒，我得到訊息，你娘並沒有死。”他猶豫了一會，忽然開口。

“什麼？”慕凝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真的？”

他點了點頭：“至少她沒有死在當年慕家被抄的時候，只是，我也不知她的下落。”

沒有死，她竟然沒有死！江妍兒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她既然佔了這個身子，理應盡孝，想到這裡，她匆匆跑下城牆。

她要去問葉雲天，他一定知道！

正文　相邀

宮裡的奏摺今日送到，葉雲天正在帳篷裡批閱，猛然見到她激動慌亂的模樣，嚇了一跳，忙扶住她。大文學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慢慢說。”

“我娘，慕府二夫人，是不是沒有死？她沒有死對不對？”慕凝拉著他的手。

葉雲天抿唇，過了許久，他點了點頭。

“真的，太好了！”她激動的抱住他，“我一直不敢問，我以為是你……”

“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