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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這可再也不是當初為她好的雲香了，她眼底那抹憂傷還是愁緒，她再也讀不懂了。

繞過一個黑色漆金刻字的大石碑，雲香帶她下了很長的石階，直通入地下。

那石碑上面的字她一個也不認識，只好記住他們的大致樣子，等夜神仙來找她，再問個清楚。

走了很長的時間，石階一會寬裕，一會狹窄，壁燈也時而亮，時而黯淡。

直到感覺脖子上面的血液都凝固了，雲香才停下來，轉過頭表情冷到極點“自己進去吧。”言罷還側身讓開，指指前面的鐵門。“喏，自己開吧。”

雲花語他不是人（1）

幻瑤走至門前，一手勾住鐵環，偏頭說道“雲香，你我姐妹至此，從前是我瞎了眼，以後，只是陌路罷了。”

也不想知道雲香此刻臉上的表情，幻瑤眼也不眨地推開鐵門。

就算這鐵門後面都是弓箭手，她也認了。

黑，特別的黑，比誓月殿現在還要黑，沒有想象中的機關暗器。

陰暗卻不冷，迎面甚至還有一絲絲熱氣吹來。

這種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卻是極度的不舒服。

過了一會，才適應了這裡的黑暗。

一望無際，一望無際的水。墨綠色，能見度絕對超不過一分米，像一份濃稠的墨汁，沒有奇怪的味道。

幻瑤慶幸自己沒有著急邁出這一步，不然就會掉進這種不明液體裡。

“砰。”後面的門及時地關上了。

幻瑤勾唇，怕什麼？我又出不去。

藉著四壁蒼白的火焰，幻瑤看清這是一個偌大的人工湖形狀，周邊只有不足半米的地方可以下腳。一個圓形大湖，邊上是緊貼著牆壁的細細一道環形走道。

幻瑤攀著牆壁，小心翼翼地貼壁行走，牆壁上都是不知名的植物，這種不在陽光下生長的植物最噁心了，可幻瑤還是抓緊了，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與其攥著噁心的植物，總比掉進不知道是什麼的水裡好。

白色火焰在水裡的剪影也是蒼白的，點點光亮。幻瑤看清湖中似乎有一個人的模樣。

“喂，誰在那裡？”幻瑤沒有輕功，無法過去，現在沒有手電筒，也看不清那人的臉，她若開口，倒是可以聽出性別。若不開口，她就以為是雕像了。

“是誰？”幻瑤見他不說話，又喊了聲。

還是沒人回話，只有她自己的聲音在這裡迴盪著。

“到底是不是人啊。”幻瑤自語，繼續往前攀，她也不知道要到哪裡，走一步是一步了。

“是你？你是楚幻瑤！”那‘雕像’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到極點，真是分辨不出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