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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衛紫打著呵欠應他,隨口道,“早點回來。”
楚言的嘴巴好懸沒咧到耳根處,連忙應下來:“我知道,等著我啊,媳婦兒。”
掛上電話,衛紫剛剛培養起來的睏意又消失了,她抱著枕頭坐起來,床的另一邊空空如也,只有微微下陷的痕跡顯示著主人睡過的證據。衛紫愣了愣神,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起身下床給自己到了被白開水,站在窗前看了會兒風景,晚上天朗氣清,月亮高高地掛在半空中,看得出來明天又是個好天氣。
腦海中回想著楚言晚上那句沒經大腦的求婚,衛紫竟然一個人待著也笑出聲來,嚇得小樣兒!她搖搖頭,走到床前撲到楚言睡的那一邊,把整個身子都窩進大床深處,在他若有若無的氣息裡,緩緩閉上了眼睛。
仰面看著天花板愣了一會兒神,楚言的神智卻越來越清明,雖然不知道明天還將面對什麼樣的狀況和困難,但知道電話那頭有人在等著自己,就總覺得萬事無憂。
其實你在我身邊,我才無憂亦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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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楚言才得空兒去看了一趟衛紫。一進門,客廳裡零落散下的衛生紙團看得他一愣,滿地的狼藉令他摸不著頭緒,再往裡走,衛紫正把自己團成一個球,堪堪窩在沙發上還在不斷地擤著鼻涕。
楚言眼眶一熱,心疼地走過去將二目呆滯的衛紫攬進懷裡,不等她開口,便用自己的額頭抵上了她的:“感冒了,嗯?~”
“嗯。”衛紫一開口,聲音裡便帶上了濃濃的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冷熱變化太頻繁,反正她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病倒了。
“吃藥了嗎?”楚言鬆了鬆領帶,眼光順勢朝茶几上一掃:半杯白開水,一個紙抽已經用去了多半盒,感冒藥橫七豎八地隨意擺著。
衛紫捂著口鼻欲推拒楚言,聲音從手掌下悶悶傳來:“離我遠點兒,再傳染上你。”
楚言徑自拿開她的手掌放在自己唇下吻了吻:“我不怕——感冒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就這麼挺著?”
衛紫白了他一眼,平日裡嫵媚的嗓音帶了些許沙啞:“你不是不讓我出門!”
這還來勁了:“我沒讓你出門也沒說有事了都不跟我說一聲吧!”楚言輕巧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佯怒道,“我要是不來呢!你就在這兒坐吃等死了?!”
衛紫不顧還在病中,憤怒地自沙發上飛起一腳踹過去:“滾滾滾,我求著你讓你來了!”
楚言樂呵呵地接過她的腳丫,在衛紫驚悚的目光中“吧唧”親了一口,行,有功夫鬥嘴說明病得還是不重,他挽起袖子站直了身體:“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看著楚言一臉胸有成竹的樣,衛紫還是沒敢對他多加期待,她倒是想吃滿漢全席呢,他也得會!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衛紫一天也沒怎麼吃飯,週末連著病假待了三天,她都有點傻了,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她揚聲道:“給我做碗大米粥吧——多放水,別給我煮冒了。”
楚言一疊聲地應下來,估摸著量從米袋子裡舀了半大勺米,投洗乾淨後放進電飯鍋裡插好插銷,不一會兒,他舉著鍋蓋出來問衛紫:“用蓋鍋蓋嗎?”
衛紫被他氣得,嘟囔著嗓子瞪他:“你說呢!你們家煮粥不蓋蓋兒?!”
楚言撓撓腦袋,小聲嘀咕著復又走了回去:“不是你說別讓我煮冒了麼,蓋著鍋蓋兒我怎麼知道冒沒冒。。。。”
衛紫還是放心不下,披著薄被走進去,看了看電飯鍋裡的米粥問楚言:“給我拿涼水做的吧?”
“啊——”楚言不解道,“你也沒說用啥水呀。。。。”
衛紫真是氣得脾氣都沒了:“我就一句話沒囑咐到,那就不知道動動腦子?熱水做粥不是熟的快!”
楚言第一次下廚,哪裡知道那麼多講究,聽了衛紫的話也不反駁,當下將她打橫抱起帶回了臥室:“睡一會兒,粥好了我叫你。”
他倆難得和平地在一處坐著說了說話,衛紫問了問他這幾天的情況,看著楚言眼圈下的青痕,也知道他肯定沒有休息好,她拍了拍床側:“粥還得等一會兒,你也躺一下吧。”
楚言坐著床邊握住她的手,替她將被角蓋嚴:“沒事,我不累——這幾天家裡沒什麼情況吧?”
當然沒有,衛紫連外賣都沒叫,渴了喝水餓了就對付一頓泡麵,楚言在廚房垃圾箱裡看見一摞拆開的泡麵碗時,當時就不會了。
病人皇帝大,他也不好開口罵她,挽著袖子開啟冰箱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