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到底是怎麼了?
不是告訴過她,她喜歡的男人不一定會死,她為什麼還是聽不懂?
“喂,你是不是有了體力就只知道哭?”他拔高嗓音說道。
梅沁抹去淚水,扁著嘴看他,這男人就這麼沒有氣度嗎?一開口就只會對她冷嘲熱諷。
“你真的很無情。”老是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
“真無情的話,就不會陪你走這一趟。”他用下巴點點她身邊的東西,“還有一顆藥丸,快吃下去,這樣才能好得徹底些。”
“我已經好多了。”那藥丸的怪味道到現在還殘留在口中。
“不吃是不是?那我回去了。”夏隨風隨即站起,他可沒興趣再照顧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你又威脅我?!”咬咬纖薄的柔唇,她暗自嘟囔道,最後還是將藥泥丸子給吞了。因為她告訴自己,她一定要趕快好起來,一定要。
“我可沒有威脅人的意思,只是我有我的做法,還有你的拗脾氣最好改一下。”他坐下來,雙手枕在腦後,又閉上眼。
“別睡了,我們快趕路吧!”雖然燒已退,但是梅沁仍感到渾身沉重無力,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延誤救人的時間。
“你不要再逞強,好好再睡一會兒,天就快黑了,乾脆就在這兒待到明早再走吧!”
太陽漸漸西下,氣溫也開始下降了,夏隨風早早將剛剛拾來的柴枝生起火以取暖。
“什麼?我們兩個要在這裡過夜?”她很吃驚。
“怎麼?怕我吃了你?”他扯開一絲笑痕。
梅沁不安的垂下臉,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這個夜晚。
“能不能……能不能去附近民家打擾一晚?”睡在這種地方,她怎麼想都覺得彆扭。
“附近民家?”他逸出笑,“你到附近走過嗎?”
“我是沒有,到底怎麼了?”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有民家也不見得願意收留我們,你還是認命的在這裡待一晚。你過來吧!這位置有牆擋風,不至於太冷。”他伸了個懶腰,看顧她一整天,他真的困了。
“怎麼會這樣呢?”老天還真不幫忙,“可是我睡了好久,睡不著了。”
“那就閉目養神吧!”說著,他便閉眼睡下,不再理會她。
眼看夏隨風就這麼合上雙眼,想必他看顧了她一天,當真累了。雖然她很不滿意他的態度,但是這陣子的同行,她發現他的個性就是如此,一張嘴從來不會說好聽話,但心地倒不錯。
像風般喜歡自由,卻因為她而被縛綁了,難怪會這麼氣她、討厭她,唉!
她摸摸自己的額頭和雙頰,似乎是退燒了,而她也有了飢餓感。
起身四處看看,她發現身邊完全沒有可以果腹的東西,一早從寺廟帶出來的乾糧在路上也吃完了,該怎麼辦呢?
她今早吃過早膳後,路上只吃了幾口乾糧就沒再吃過任何東西,難怪會餓了。
她呻吟地看看四周,除了融雪還是融雪呀!
漸漸地,她放棄了。回到石牆邊,她忍著飢餓,看著夏隨風一副熟睡的模樣,不禁想,這壞傢伙哪時候才會醒呀?
不一會兒,她嘴裡的壞傢伙終於醒了!
他坐起身子,伸了伸懶腰,才望向梅沁就見她正用一雙怨懟的眼睇著他。
“怎麼?你沒睡!”
“對。”她怎麼睡得著?
走近她身邊,夏隨風蹲在她身側。
“你想做什麼?”梅沁不自在地往後退了點。
“幫你檢查一下。”夏隨風沒好氣地說。
“你是大夫?”
“略懂皮毛。”他舅舅可是淮北的神醫,他十五歲離家後曾跟在他身邊習過一陣子醫術,後來發現自己對習武比較感興趣。
離開舅舅之後,他便四處拜師學藝,這一路只能用“坎坷”來形容。
聽他這麼說,梅沁伸出手,半信半疑地讓他為她把脈,“你沒騙我,真的懂一些醫術?”
“別說話。”夏隨風閉上眼仔細診著脈象,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已經好了大半,但仍要注意保暖,別再著涼了。”
“真的假的?”
“如果是假的,你現在就沒這麼好的體力了。”說完,他便起身走向另一邊。
“喂……夏隨風,你要去哪兒?不是要在這兒過夜嗎?”他怎麼可以說走就走,問題是她已經餓得走不動了。
明明餓得頭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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