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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他:“把你們的隊形變化和訊號說給我聽聽。”
他笑了,說我用不著這麼性急,吃飽了再教我。編在鐵螭隊,好像也沒有什麼糧餉上的待遇提高,他跟我一樣吃著澀炒米,舔著苦鹽塊。
我失望地看著他的晚餐,道,快點開始學習吧,我還想多一點活下來的機會。於是我們就在地上點點畫畫開始學習,一口氣學到後半夜,他的眼皮都耷拉下來了。
我卻明白我這次真是進了狼窩,將鐵螭隊的所有配備兵器一件件操作熟練才敢去睡覺。別的倒還罷了,弓箭我徹底放棄,這玩藝,我總不能半夜三更地拉弓射箭吧?
我的馬與陳天鷹的馬在一處,我醒來的時候天還黑,一睜開眼睛卻看到他在對面瞅著我笑,他見我醒了,道:“你別是個丫頭吧?沒見過這麼秀氣的男伢子。”
我哧了一聲沒有說話。這種當兵的,常年不見女人,見個老母豬都覺得清秀。
他悄悄靠過來,將一隻粗大的手伸到我的雙腿之間,攪得我很不舒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也迅速伸出一隻手抓住他兩腿之間。
不出所料,他兩腿之間是有內容的。
我好奇地捏了兩把,他一臉綿軟陶醉的樣子……難道,他喜歡這樣?
“真沒想到,你也懂得房中之術?”他樂呵呵的。
房中之術?這個什麼意思……不懂也要裝懂!否則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我咳嗽了一聲,鄭重點頭。
“別的姑娘提起這個都是扭扭捏捏的,你倒是豪爽又大方。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他把臉再湊近一點。
扭扭捏捏?我有了靈感,問他:“房中之術是不是男的女的……那個?”
他笑得牙床都要掉出來了:“不錯,不錯,那個!”
切!我將他一把推開。
“你別這樣,董仲舒董大人還在他的《春秋繁露》《求雨》篇中說道,凡求雨之大體,丈夫欲藏匿,女子欲和而樂。令吏民夫婦皆偶處。”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大懂,他解釋:“就是說要求雨的時候,讓全國百姓男女一起同房。”
啊?
我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位董老爺子就是中國歷史上“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始作俑者,雖然不知道他的那部《春秋繁露》幾乎成為當時漢朝思想界的權威著作,但是,當我想到全國上下,掀開屋頂一看,每家每戶都同時在嘿咻嘿咻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我發現古代人的狂野豪放,以及惡搞的本領,現代人是萬萬不能望其項背的。
我嘲諷他:“原來,陳大百夫長還是一個文武兼通的全才。”
此人大言不慚:“不錯,我們這些羽林軍都是皇上精挑細選的良家弟子。”
良家子弟就是他這付德性?那紈絝子弟們應該怎麼辦?
“哼,”我看他把嘲諷當成大補藥吃了下去,繼續譏諷他,“那種事情能做到嗎?那種事情是人家房間裡的密事。”
“如何不能做到?求雨在我們大漢國可是關係民生社稷的頭等大事,有皇上撐腰呢。”
“皇上也起勁這種房中之術?”
“皇上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事情。”
“哦!”我恍然大悟,“皇上一聲令下,身先士卒地衝入後宮,跳上龍床,為了求雨這種國家大事捨生忘己展開肉搏,然後大家群情激奮一轟而散,鑽入各自的被窩,集體肉搏?”
“你說得真難聽。”他色兮兮地捏捏我的臉頰,被我開啟。
“怪不得打仗的時候,驃騎將軍也好,你們當官的也好,都是一聲令下,身先士卒,為了國家大事捨生忘己展開肉搏。原來是上行下效,整個國家的良好風氣之所在。”
“……嗯?”他終於體會到了我的諷刺,道:“這是兩碼事,你別侮辱霍將軍。”
“有區別嗎?我覺得是一碼事。”
他抓住我的手,不跟我糾纏那些無稽之談:“丫頭,等仗打完了,我娶你如何?”
他看我不作聲,又道:“我娘一定喜歡你的。我爹以前是李廣將軍的陴將,戰死在歟陰堡。我也可以算是將門子弟,我娘就喜歡你這種脾氣的女孩子。她還常常跟我說,”陳天鷹學著老婦人的樣子,憋緊了嗓子道:“給老孃帶個爽快的媳婦回來,磨磨蜇蜇的我可不要!”
哈哈哈!這個樣子好可愛。
“真的?”我對此有了興趣,問道,“你娘脾氣好不好?待人兇不兇?”
“她最喜歡的就是我,我喜歡的,她當然也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