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大鬧海祭廟(第1/4 頁)
話說海祭這一日下起了小雪。白狐依著少年的囑咐,早早進入潛行狀態,藏在了龜首一處海崖之上。
龜島眾如往年一樣,將豬羊牲醴與少年、蝗女,喧喧嚷嚷,直抬至海祭廟裡排下。將童男童女設在上首,又一眾人在廟前哭哭啼啼喊了半天,這才假裝退去。
那少年見人散了,對蝗女悄聲道:“你將衣裳脫了。”蝗女誤認他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做那事,紅著臉道:“你是大巫祝,族裡的女子自然都隨你享用。只是在這廟裡似乎不太合適。。。”少年道:“小妮子亂談什麼?我這是要在你丹田上做些手腳,以免那三個妖王看出我們的修為,不敢下口了。”
蝗女一聽更羞,忙轉身褪下上衣,解開裙帶,捂著胸,露出了那平坦的小腹。少年也不多說,將手一招,掌心竄上一團五色業火。捻著決,手指輕劃,熟練地將其分為五朵小花按在了蝗女的丹田之上。蝗女只覺丹田中一沉,周身元氣被那五朵小花都是收了進去!
蠱族女子在情事上本就大方。看著少年那全神貫注的樣子,蝗女不禁對這俊逸的大巫祝產生了情愫,輕咬著櫻唇心中暗道:“沒想到大巫祝還有這種手段。仔細想想,他也不似族中聖姑和長老們那般高高在上,看來我們姐妹這回有福了。”正想時,少年已將其衣服合上道:“事已妥當。等下你什麼話也別說。只管跟著我。我保你沒事。”
話語間,只聽得呼呼風響。蝗女趕忙將衣裳穿好道:“不好了!風響是那妖王來了!”少年只叫:“莫言語,等我答應。”頃刻間。廟門外來了一個丈許高的妖物,你看他銀甲燦燦,腰纏寶帶,眼如星皎,牙似鋸齒。足下煙霞飄蕩蕩,身邊霧靄暖熏熏。行時陣陣陰風冷,立處層層煞氣溫。
那怪物攔住廟門問道:“今年祭祀的是哪家?”少年一看是隻鯊頭人身的海獸。笑吟吟的答道:“現在龜島上人丁稀少,你管我是哪家?有得吃就不錯了!”那怪聞答。心中疑似道:“這童男膽大,言談伶俐。以往送來祭祀的,問一聲,不言語;再問聲。唬了魂;用手去捉時,已是死人。怎麼今日這童男善能應對?”怪物一時猶豫,又問:“你們叫什麼名字?”少年笑道:“身逢亂世,談什麼姓名。我家在龜島只是個不起眼的旁支,沒名沒姓。她叫蝗女,我叫鳴蛇。”怪物細看那童男童女,周身元氣微薄,幾乎與平人無異,壯了膽氣又道:“這祭祀是龜島與我海族定下的規矩。既然將你們貢獻了,我當吃你!”少年拱拱手道:“生燜還是清蒸,請自在享用。”怪物聽說。心中驚道:“莫非這些龜孫今年真請了高人前來?”又不敢動手,見那蝗女一直低頭不語,攔住門喝道:“你莫頂嘴!哥哥們常年抓回去清蒸,先吃了童男,今年我倒要在此活剝了童女!”蝗女一聽慌了神,忍不住叫道:“還是先照舊抓回去。不要壞了規矩。”
那怪不容分說,放開手。就捉蝗女。蝗女此時全無氣力,翻個身,一個踉蹌摔下貢桌。少年抓起兩個果子砸了過去,啪啪碎在了地上。那鯊妖拍拍銀甲笑道:“原來只是嘴上厲害。隨我來罷!”說著一手拎起一個,化一陣狂風,鑽入了海底。
這一切被那山崖上的白狐看得一清二楚,雖說心裡著急,但知道少年為的是找回遺失的玄武魄晶,也只能先忍著。海祭廟五里之外,那龜島眾亦是伏藏在叢林裡。見那狂風過去,童軒道:“這妖王想是往回走了。希望師叔祖能夠順利引出其餘兩妖。我們先在此候著,見機行事。”旁邊龜島眾人依言,坐下靜候,個個心裡都為這少年過人的膽識感到佩服。之前隻身下秘境解毒瘴,現在又扮祭品闖妖府。不是真有點本事,誰敢這麼胡來?就連那童迪,自從少年給他帶回了父親的遺骸之後,也是對其大為改觀,嘴上不說,心裡卻是預設了這個師叔祖。
卻說那怪抓到童男童女,笑嘻嘻地一路游回水府。各水眷們擁上來叫道:“三大王得手了?”鯊妖將少年與蝗女*地扔進一個碩大的蒸籠裡,坐下笑道:“那是當然!這一路上已經洗淨,直接蒸了,今晚排宴!”
那少年自從得了鳴蛇的血脈,本身避水,一路只是裝暈,暗自記牢了水府的路徑。而蝗女卻是抵不住水,真個嗆暈了過去。好在少年中途悄悄為她護著口鼻,留住了性命。只聽那蒸籠外魚蝦們吵吵嚷嚷,都在忙著添柴燒水。少年這邊急忙捏劍指,將蝗女丹田的封印解開,又輕輕按揉其膻中、期門兩穴。不一會,就見她吐出一口海水,漸漸轉醒。
蝗女見周圍熱氣騰騰的,問道:“這是哪裡?”少年悄聲道:“這裡想是水府中的廚房。那些海妖正燒熱了水,要蒸我們吃勒。”蝗女一聽慌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