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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嫂摸摸她的頭,兩人並排著往主樓走去:“年輕人做事有時候比較衝動,往往不會計較事情的後果。安小姐你雖然和我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看得出你是位好姑娘,做事肯定能分得清輕重。”
安可又怎會聽不出她的言外之音,對她感激的一笑:“謝謝你林嫂,我叫安可,如果以後有機會請不要叫我安小姐,聽著彆扭。”
“安可,真好聽的名字。”林嫂玩笑道。
“林嫂也覺得好聽啊,以前我的同學同事啊總說我的名字太土,為這事我不知道和她們吵過多少回。”安可也儘量讓自己笑,至少這時這位林嫂讓她感覺很親切,像個認識很久的長輩,關心她,愛護她。
這是一幢很大的別墅,佔地面積很廣,很有古典韻味。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周圍的美景好像不存在。
“林嫂你可以回去了。”一身著西服的男子站在她們的身前打斷她們的說笑聲。
林嫂拍拍安可的手,好像要告訴她冷靜,囑咐道:“安可,臉上的傷這兩天不要沾水,這個給你每天按時塗摸,過一段時間巴痕就會消失。”
安可接過藥膏向她點點頭,跟在那名男子身後,來到別墅內的大廳:“安小姐裡面請。”沒待安可應答那男子便已退出屋外。
安可站在屋內,緊崩著的一顆心仍是提得高高的,沒有心情去看屋內的裝飾裝置,只是低頭沉思那個惡魔會想出什麼招來修理她。
“安可?”君昊站在二樓樓梯旁居高臨下,嘴角掛著一抹戲虐的笑容:“名字還能入耳。”
安可尋聲抬頭望去,只見他上身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一條黑色西褲,視窗一束陽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在他身上,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君昊站在樓上似乎沒有下樓的打算,只是嘴角上嘲諷的笑意越來越深:“為什麼不問我為何找你來?”
“你要說就會自己說,我問與不問又有什麼不同。”安可移開目光,不想讓那人看清她此時的不安。
“呵呵…有個性。”君昊輕笑出聲:“可能你不知道我最討厭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自以為能摸清別人的心的女人。”
安可沒理會他,嘴長在他身上他要怎麼說怎麼想這些都與她沒關係,她只想快些離開這讓人壓抑的地方:“請問君先生找我來何事?”
“請坐。”君昊指著樓下大廳內的沙發:“安小姐這樣拘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就是我君昊的代客之道。”
安可也不客氣,找了個離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君昊這才滿意地沿著圓形樓梯慢慢走下來,坐在她對面,隨手點起一支菸:“安小姐抽嗎?”說話的同時還遞給她一支,安可禮貌地謝絕了。
“成華,怎麼沒給客人倒水,知道用什麼杯嗎?”君昊對著屋外懶懶地吩咐。
“老闆,我知道什麼樣的客人用什麼檔次的杯子。”候在門外的男子及時應聲,一主一僕非常默契。
安可不在意他們怎麼說,無所謂的人怎麼看她無所謂。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她面前吐著菸圈,直到一支菸慢慢燃完。君昊伸出右手摸上昨晚被安可打過的左臉頰,輕笑出聲:“安小姐知道嗎?昨晚是我君昊第一次捱打。”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遠遠看去還以為是一對熟識的朋友在聊天。
安可安靜地聽著,沒有接話,等待著他的下文。
“這裡有一百萬。”他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支票丟在茶几上,注視著安可的表情:“只要你答應它就是你的了。”
一百萬對於君昊來說只不過是滿頭黑髮中的一根,對於安可來說可以做好多事,可以付快到期的房租,可以為弟弟交學費,可以繼續完成未完成的學業,還可以讓父親過上好一點的日子。這一百萬的確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安可的心動了。她有些激動:“答應你什麼?”
君昊笑了,不是嘲諷地笑,而是自信的笑,他從來沒懷疑過錢的魅力:“像昨晚扇我那樣用盡全力給自己一耳光然後向我歉,就這麼簡單它就是你的了。”他把那一百萬的支票推到她的面前,自信地笑著。
“真的就這第簡單?”安可反問。
“對,就這麼簡單。”君昊唇角的笑意加深。
安可拿起支票仔細看看,然後學著他的樣子把支票丟在茶几上,挑釁地看著他:“如果你現在給自己一耳光然後向我道歉,這一百萬我就送給你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引起我的興趣然後愛上你?”君昊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在他面前故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