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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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僅僅是吃飯和清理鞋上血跡的兩個小時,當他再回到這間寢室時,卻發現大門敞開,桌上的銀行卡已經不見,而且,就在劉簡屍體的旁邊,他看到了一行血字:把我的CD帶去雪山,放給我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血字旁邊的地上,明顯有一個方形的血印,看上去像是一個沾滿了血跡的方形物體曾經放在這裡過。那是什麼,是血字裡寫到的“CD”?為什麼剛才自己卻沒看見?接著,他發現劉簡的屍體也改變了姿勢,原本是平躺著的,現在變成側躺。側躺著的死人可以因為某種震動而平躺下來,但是,平躺著的死人,除非經人搬動,否則不可能變成側躺的姿勢。而林布明顯不太可能去搬動屍體,她已經被嚇壞了。那麼……格爾立刻向劉簡的雙手看去,很快發現,其中一隻手的食指上,沾有大量的血跡。他再看了看地上那行字的方向,於是明白了劉簡的姿勢為什麼會改變。
因為在他離開時,劉簡還沒有完全死去。甚至,她還很可能目睹走進寢室的林布。
再然後,他注意到地上有一段明顯的爬行過的血跡。當他順著這些血跡向床底看去時,便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那是幾樣同樣濺有血跡的東西,只是上面的血跡已幹。
它們分別是:周杰倫的CD《七里香》、《Jay》,《頭文字D》的宣傳海報,周杰倫寫真集《半島鐵盒》。無一例外的,每一樣都有JAY的簽名。這些東西,不知什麼時候起,就一直放在這個寢室了。至少,格爾跟蹤劉簡的這幾天,沒見她隨身攜帶著。
格爾想到了那個停車場。這些物品上的血跡,正是自己撞死的那個女孩的。
那時,他想到了一個詞:因果。
好像畫了一個圓。一切結束於這間寢室的時候,他看見了最初的停車場。而林布在雪山上拋棄了劉簡,最後,又不得不回到雪山。
然而,如果世界真是如此運轉,那便又簡單了許多。比如他那時,不得不趕往雪山阻止林布。更何況,事情是不是真的結束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充其量,我們每個人都只能觀望和等待。就像他乘飛機爭取來的這幾天時間,也只能觀望和等待一樣。
他久久地看著帳篷外正在燃燒的爐火,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他把週週的日記本又從揹包裡拿出來,對著它嘆了口氣,然後走出去,將日記本一頁一頁撕下來,丟進火裡。
他覺得這樣,終於可以安心了。週週和雲鵬,任何一個人。
火苗迅速躥了起來。
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從某處傳來:“哎,你看,那個正在登山的,是不是掉隊了?怎麼一個人在爬……望遠鏡給我……啊,不對,不對,那是一個女孩!天啊,她居然連裝備都沒帶!”
第76節:死神愛聽周杰倫(74)
028
幾分鐘後,一個毫無裝備的女孩孤身一人攀登啟孜峰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營地。人們紛紛拿出望遠鏡,或用肉眼看那個在東北面山坡緩緩移動的黑點。徒手登山不是沒有先例,但沒有任何裝備,沒有隊友,甚至沒有通訊裝置,還是一個女孩,卻去走最危險的線路,如果不是白白送死,就是神經出了問題。人們感到緊張,震驚,不可思議,憂慮,擔心,也不可避免的,有一點興奮。有幾個人拿出對講機將這個情況通知給山上的隊友,但啟孜峰的東北面,冰層很不穩定,地勢極為危險,此時,幾乎沒有人在這條路線上。也有人正在召集同伴,商量著是否上山看看情況。
望遠鏡裡,人們清楚地看見了這個女孩。她穿著普通的保暖衣物,從她站立不穩的姿勢看來,腳上的鞋也一定不是登山鞋,好幾次,她差點摔倒在冰面上。她的揹包只有登山包的四分之一那麼大。她沒有帽子和雪鏡。她的手上似乎只是一雙普通的毛線手套。她的行動非常艱難,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陣,白色的霧氣在她的臉部周圍,讓人不由得聯想到她的臉,是不是已經被凍傷了。她前面不遠處便是一個斜坡,沒有冰鎬和登山鞋,她要怎麼爬上那些危險的冰面?然而從她緩慢而堅定的步伐上,人們知道,她一定不會回頭。就像其中一個手拿望遠鏡的人所猜測的那樣:她不會是要登上山頂吧?
半個多小時後,營地上已經召集了幾名上山檢視的志願者。他們開始調整對講機頻率,整理裝備,結繩組。拿望遠鏡的人一直用大大小小的驚呼向人們傳遞著山上的資訊。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大聲喊道:“有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