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人抱頭大哭。�

一雙眼睛在遠處的車裡默默看著他們，嘴裡的菸頭在忽閃著。

第四章（1）

更新時間2009…3…13　14：53：08 字數：2666

老法醫蹲在趙百合的屍體旁，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電話響了：“喂？”�

方局長的聲音傳來：“我是白頭雕，你不要說話。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嗯。”�

“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想，也別問為什麼。”�

老法醫長出一口氣。�

“我知道你的憂慮，你相信我麼？”�

“嗯。”�

“那就什麼都不要想。”�

老法醫掛了電話，看著趙百合閉眼的容顏說：“抬走吧，回頭驗屍。”他轉身出去了。�

趙百合被裝入屍袋，拉上拉鍊，抬進了救護車。�

暗處的一輛越野車發動，跟上救護車。司機戴著面罩在開車：“02，我跟上目標了。完畢。”�

三個槍手也戴著面罩，正收拾著武器，給56－1衝鋒槍旋上消音器。�

救護車出了高速公路收費站，越野車跟著出來。�

救護車上路。越野車突然加速，直接攔截住救護車。�

救護車一個急剎車。槍手們跳下車，手持武器包圍救護車。�

救護車司機被拉下來，槍口抵住他的腦袋，他戰戰兢兢地舉起手。�

“下車！快點！”槍手持槍對天射擊，噗噗噗噗！一陣彈殼飛舞。兩個護理員大驚失色，剛一下車，就被按在地上。�

槍手們上車，扛下來屍袋匆匆跑上自己的越野車，如同旋風一般消失。�

護理員戰戰兢兢抬頭，不明白他們搶死人幹嗎？�

�

市公安局大院。警車隊伍呼嘯而至。藍光燈的輝映下，車門開啟，韓光戴著手銬下車。周圍的特警和民警默默注視著他。韓光沒有表情，被唐曉軍和張超推著走進去。薛剛等特警隊員站在旁邊，神色複雜。�

一名特警問：“薛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是我們抓了自己的狙擊手，而且抓個現行。”�

“韓光會殺人？我不信！”�

薛剛注意地看他一眼：“我們都不信！”�

唐曉軍說：“把他帶到刑警隊去，我要連夜問案！”�

韓光被張超等推上樓梯。唐曉軍走在後面，他的手機響了，接：“喂？”�

“唐隊，出事了。”�

“講。”�

“運輸被害人遺體的救護車在橋東高速出口300米處被劫走了，遺體不知下落。”�

唐曉軍聽著，愣住了：“什麼？有人搶走了趙百合的遺體？”�

韓光回頭。�

“張超。”�

“到！”�

“你馬上到橋東高速出口去，我們的被害人被劫走了！”�

張超一愣：“被害人？誰劫死人？”�

唐曉軍吼：“快去！肯定有問題！”�

張超答應一聲，帶著兩個年輕刑警跑了。�

唐曉軍注視韓光：“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韓光也注視唐曉軍：“我沒有答案。”�

“看來是不想說？就算你是鐵嘴銅牙，我也得給你撬開！——帶他到審訊室！”�

韓光被夾著走向審訊室。�

這是一個廢棄的廠區。越野車高速開來，緩慢停在廠區庫房前。槍手們下車，抬下趙百合的屍袋運送進去。庫房已經被佈置成一個簡易手術室。幾個穿著消毒服裝的醫護人員在等待。�

屍袋放在了手術臺上。�

塑膠布拉上，隔離開了槍手們。�

槍手們摘下面罩，帶隊的是王濤，他們都是心急如焚。�

槍手甲問：“來得及麼？”�

王濤看手錶：“我們沒有遲到，應該來得及。”�

“我現在擔心的是小孩，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我們應該相信科學。”王濤說。�

手術燈開啟。醫生拉開屍袋，趙百合被護士抬出來，各種儀器開始往她身上裝。�

心跳儀器是平的。�

醫生拿起針管，抽取藥液：“找到她的動脈。”�

護士掀起趙百合的袖子，勒住她的胳膊。醫生找到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