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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全笑了笑,伸手牽著團長的手向山上爬去,王小虎他們笑著跟了上去來到樹林裡。一營長他們已在埋鍋做飯,大部分戰士坐在樹下休息。團長對團部人員命令道:“立即架設電臺向軍團首長報告,我團已按時到達指定地點。”
“是!”團部人員立即在樹林裡架設電臺。團長拉著鄒家全在一棵樹旁坐下:“累不累?”
鄒家全笑著搖頭:“不累。在礦井裡背礦石,比這累多了。”
曾孝長也在一旁坐下:“弟弟,以後不能再任性,團長的槍也敢要,不像話。”
鄒家全嬉笑著將頭靠在哥哥的肩上:“哥哥,我知道了。”
王小虎:“家全,等打仗時小虎哥幫你去繳把手槍,好不好。”
鄒家全歪著頭:“不,我自己去繳,免得我哥又說我。”
曾孝長摟著弟弟躺在自己腿上:“這不同,小虎哥是幫你,哥哥怎麼會說你呢。”
王小虎揪了一下小傢伙的鼻子:“我們是三兄弟,哥哥幫弟弟是應該的。”
鄒家全:“哥哥,乾脆我倆同小虎哥結拜吧。就像故事裡說的紅臉關公、黑臉張飛、白臉劉皇叔一樣叫做什麼結義。”
團長笑道:“叫‘桃園三結義’,但我們紅軍不贊成這樣,大家都是同志都是兄弟。這樣吧,你們三個感情既然這麼好,我幫你們在這棵樹上刻幾個字留做紀念,要是將來有一天能回到這裡,看還能不能找到這棵樹,怎麼樣?”
王小虎興奮地說:“好啊,好啊。”
鄒家全跳起來取下皮帶上的匕首:“團長,快刻呀,快刻呀。”
團長接過匕首,削掉一塊樹皮,在月光下認真地邊刻邊說:“紅軍三兄弟紀念樹,可以嗎?”
鄒家全高興地抱著王小虎:“小虎哥,你成了我真正的哥哥了。哥,你又有一個弟弟了。”三兄弟抱在一起笑了,團長和戰士們也被三人逗樂了。
深夜月光透過樹梢照射在密林中,戰士們坐在一棵棵樹下睡著了,三兄弟圍著紀念樹躺在一起。團長手中拿著地圖也靠在一棵樹上,他旁邊用被子搭成的三角帳篷裡亮著一盞馬燈;幾名戰士坐在電臺前閉著眼睛休息,腳步聲響起,哨兵低問一聲:“誰?”
“我,一營長。”一營長提著兩把駁殼槍走來朝醒來的他們笑了笑,小聲地說道:“孝長,這是團長讓我給你和家全弄的手槍和四十發子彈,把步槍和子彈袋給我。”他把手槍和子彈放到驚喜的曾孝長手上後,接過他的步槍和子彈袋,又輕輕地從熟睡的鄒家全身上解下子彈袋和取過他懷中的步槍。團長起身看了一下懷錶扭頭衝已醒來的報務員問道:“軍團首長的電報來了沒有?”見報務員搖頭,他擔憂地:“軍團首長和藍田的部隊現在已經到了哪裡?”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軍魂洗禮(2)
“團長,軍團首長來電。不,是總指揮的來電。”報務員迅速在“嘀嘀噠噠”中接收電報,團長大步邁到報務員身後,一營長也趕過去觀看。
王小虎立刻起身整理被子,曾孝長起身推醒弟弟,他醒來伸手往胸前一摸後驚得一邊哭一邊趴在地上尋找:“我的槍?我的槍不見了,我的槍不見了。”
曾孝長忙抱住弟弟:“別哭,別叫。給,這是新發給你的手槍,步槍一營長拿走了。”
鄒家全一下子就止住了聲,眼淚也顧不上擦就從哥哥手上抓過手槍套,抽出手槍在手上看著,當哥哥把子彈放在手上時他這才天真地笑了,趕緊和哥哥一起將子彈一發一發地壓入槍膛,剩下的裝進口袋裡將手槍裝進槍套挎在身上,曾孝長忙將被子打好背上。
團長從報務員手中抽出電報認真看了一遍,又仔細地檢視手中的地圖,表情嚴謹地:“王小虎,曾孝長,通知二營長和三營長來開會。”
“是!”王小虎和曾孝長分別跑進密林中,鄒家全慌亂跑上來:“團長,我幹什麼?”
團長抬手抹掉小傢伙臉上的淚珠:“你隨時待命。”
“是!”鄒家全笑了,戰士們都已紛紛起來打揹包,準備隨時出發。
王小虎和曾孝長領著二營長和三營長匆匆跑來,團長指著地圖對他們說:“總指揮親自下達作戰命令,為了調動敵軍誘敵追擊,我們團作為紅六軍團的先鋒部隊,必須在一天兩夜的時間內完成300里路程向武岡縣的瓦屋塘挺進,在後天早晨出其不意攻克敵人的防禦陣地,消滅駐守在那裡的敵軍。紅二軍團和總部首長已經從漵浦向武岡和新寧縣進發,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