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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停頓了一下,哭道,“我叫那個女人壓迫得不能活了,全縣都解放了,全國也都解放了,就剩下我一個人還沒有解放啊、、、、”
汪有志抱住了陳旭東的雙腿,全身顫顫地發抖,娘子腔又尖又利,象個撒潑的孩子。
原來,棗針長年在村裡撒野,已經男性化了。雖說是個女人身,但她卻對男人沒有任何吸引力,相反,對男人那種行為很是反感的。如果放在今天這個年代,她就有可能是位同性戀者了。但在那個封閉的小村莊,那個還處在半封建半殖民地向社會主義社會轉型的開始階段,棗針還是女人意識作主導,女人的家務活她都做,女人躺下來讓丈夫上身她也幹,自己的男人不許別的女人套近乎她也懂,但就是沒有男女之間那種不可言狀的快感,做愛,她很不舒服,但她看到所有的女人都做愛,她也在做,而且也不比別的女人做得少,她爭的是一口氣。於是到後來,她對汪有志的管制越來越利害。比如,不準汪有志看電影,不准他聽戲,說電影裡有光腚女人,一看還不學壞?一聽戲就想起了小白鵝,那還不得相思病?甚至還不准他進城,說:“城裡的女人穿紅戴綠,臉抹得象廟門一樣,見了就得掉魂,更不能去。”鬧急了,汪有志準備拼一死與棗針離婚。
“離婚?”棗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離婚,堅決地離。”汪有志說。
棗針冷笑道:“有多堅決?”
“老媽子跳井――堅決(尖腳)到底!”汪有志怒氣衝衝。
棗針冷笑道:“誰要是不離呢?”
“誰就是王八蛋!”
“好,這可是你說的。”
說罷,棗針一轉身進裡屋去了。
這是早晨剛要吃早飯的當兒,汪有志的爹下田去了,汪有志的娘打豬草去了,此時,太陽斜照在東屋的山牆上,這時候他們也該回來吃早飯了,沒想到小兩口就在這時候要離婚。
不一會兒,棗針從裡間裡出來了。
“走吧,王八蛋。”
汪有志一回眼,棗針的舉動差點讓汪有志嚇昏了過去:只見棗針脫得一絲不掛,黑油油圓滾滾的身子,兩個如饅頭般的奶子高聳著,滿不在乎地拉著汪有志要去辦離婚手續。
“你、、、,你、、、、你要不要臉?”
棗針笑了:“人都讓你日過了,要臉還有啥用,走!”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了爹的咳嗽聲。汪有志急忙掩上門,將棗針往裡間裡推。
“你不是老媽子跳井――堅決(尖腳)到底嗎?走呀?不去可就是王八蛋,這可是你說的。”
沒想到問題如此嚴重,連陳書記的臉也沉了下來,這時候他才知道兩人的問題不簡單。
“我要進城,我給你沖茶掃地,我也不能再讓這個女人欺辱了。”
陳書記考慮了一會兒,說:“好吧,分分也好,說不定分開了就親熱了。等我回去跟組織部門商量商量,再給你迴音。”
臨走之前,鄧未來又追根刨底地問了一番,才知道汪有志那天口出狂言,惹下了禍根,沒想到棗針竟這般無禮,與他較上了勁兒,就安慰他說:“有志,別怕,到時候我來幫你。奇Qisuu。сom書”汪有志雖說點頭稱謝,但對鄧未來的話也不報任何希望:“未來大哥,多謝你了,可我那都是被窩裡的事,你咋插進去手啊?”
鄧未來很狡詰地笑了一笑,說:“我當然有妙方了。”
第十章
第十章壯陽符為武器――惡戰
愚治愚了心願――巧計
I小麥快要黃芒了,這時候也正是淮北春日大好的時光。
解放了,勞動人民翻身做主人了,汪有志這期間要組織民間藝人編唱歌頌黨的節目,就經常地下鄉。這時,他騎著腳踏車在那溝嶺子的土路上飛奔,他要趕回文化站吃午飯。
一群鳥兒從他頭頂上掠過,他看到天很藍,雲很白,麥子很黃,溝裡的水很綠,心裡就很爽。心裡一爽,就想唱拉魂腔。於是,他就在這豐收在望的田野裡放開了他的娘子腔:“大街上來了我陳士鐸,趕會趕了三天多、、、、、”剛唱到這兒,他的娘子腔嘎然而止,他愉快的心情爽著爽著又不爽了。當他揚起脖子唱得正得意時,又有一群鳥兒從他頭頂上飛過,他腦子裡想起人們優美的聲音可以打動鳥兒的故事,他想他的唱腔也許會打動鳥兒的。他唱著也就這麼想著,於是,他仰起脖子,想看一看那鳥兒的表情,不想有一隻鳥兒嫌他唱得不好聽,或者說嫉妒他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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